听到这里我算是明白了怎么回事,我伸了个懒腰,看了看同样是一脸明了江淹,心说斩鬼剑还有怨怼苍空的事情应该老狐狸都告诉他了。而那件神器,不用说的,绝对就是斩鬼剑了,不仅能从阎稷所告诉阎玉的故事中听出来,而且在相柳的陵墓中斩鬼剑能够杀死相柳的情况早就可以得知,这他妈绝对就是大禹当年斩杀相柳的神器。只是实在是太可惜了,这么一件神器,竟然被封印了。
无法发挥出其神威之力,自然是没有太大的用处,若是能够把这封印给解除掉那该多好,可是哪也不现实,我们师门的一众祖辈努力了数百年也没有完成我师祖太爷的夙愿,我一个半瓶晃荡的小辈哪能有这么大的本事?唉,还是学着祖辈们的模样,年老时收一个徒弟,把这个烫山芋丢给他吧。反正斩鬼剑虽然被封印了绝大部分的神力,但是比之现在的铜钱剑桃木剑可是厉害了很多啊。
江淹在此刻这个开着空调的车厢内竟然刷的一下甩开了扇子,轻轻地摇了摇慢悠悠的说道:“我想,那件神器应该就是青烟的斩鬼剑了,而那三块神石,无疑也是那三块清水石。”我心说这还用你说,我想其实阎玉也应该知道了那件神器并不是传说之中的开山斧,而是斩鬼剑,不过她是在逃出了相柳陵墓之后才反应过来,只不过在讲故事的时候一直用神器这个词语代替。
毕竟阎稷这家伙太缺心眼了,对自己的亲生妹妹都把很多东西藏着掖着不告诉她,实在是太不地道了,搞得我现在也很郁闷,因为其实现在还有许多的疑问都在心底里没有解开,但是估计阎玉要讲的也讲完了,再问也该摇头说不知道了。但是有一个问题我必须要问,而且阎玉也可能会知道:“相柳的陵墓是怎么回事?”要知道相柳被天道劈死之后就被封印在原地,玉帝不可能有那个闲心思为他建一座陵墓。
阎玉撩了撩鬓角处的长发,姿势十分优美,只是一双琥珀色的瞳孔中透出的目光十分蒙翳,但还是说道:“据我哥哥所说,那是一个阎家的长辈在得知相柳死了之后急巴巴的跑过去修建的,动用了不少的财力人力。那个时候严加其实已经变成了一个财大气粗的地主贵族了,很是有钱,修建这样的一座陵墓也是绰绰有余。”哦,我说呢,原来就是这样。唉,但是还有很多问题阎玉估计也不知道,要我自个来琢磨。
于是剩下的路程,便是我在低头沉思着一些问题,旁边的江淹和阎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不是说说笑话,倒是让阎玉笑得很开心,似乎已经从背叛哥哥的阴影中走了出来。要说江淹这混小子虽然长得歪瓜裂枣的,但是其实举手投足举动之间也是透着了一股清新的书香气息,气质很高雅,就是不是爆粗口,配上一把桃木扇站在花瓣纷飞的桃花树下,巧笑嫣然,倒还真他妈有种肆意风流的翩翩佳公子的模样。
后来一问我才得知,丫的江淹这混小子,今年竟然已经是二十三岁了,比我大了两年,而且更他妈重要的江淹是北大这种高等学府毕业的,现在正在读研究生,只不过现在正在休假,所以从北京回了湖南,空闲时候凭着一身高超的道术除魔卫道,杀了不少的邪魔恶鬼,保护广大市民的人身安全,和平幸福的生活,维护了秩序不安且有十分动荡的社会,使其保持安定,造福了一方百姓,报答了养育他的水土……
妈蛋的,虽然说我比江淹长得好看了一点,但是在他那比我高了不知道多少的学识之下,我他妈是多么显得垃圾不值一提,我在心底里都有些自惭形秽,暗暗下了决心,老子在这方面超越不了你,可是老子有二百五的智商,睿智的头脑,而且还有一身高超的道术,更重要的是我有一个独特的九世流火命,就不信******不能比你优秀!
阎玉在得知江淹竟然是北大的研究生之后,两眼发亮,不断地与江淹搭话,和他探讨学术上的问题,乐得江淹眉花眼笑的,嘴角都咧上了耳朵根去了,跟个瓢似的,但是却十分正经一一回答阎玉的问题,真的跟一个老博士一样。后来我一问才知道,他奶奶的阎玉今年已经二十岁了,但是因为其聪慧的头脑,十六岁的时候就上了大学,这一年里毕业,******居然是清华毕业的!
我狠命的一拍脑门,得了,一车厢的高材生,那他妈不就是给老子的心里添堵吗?顿时我觉得心里乱糟糟的,怎么都不是滋味,听着旁边江淹和阎玉在接下来的行程中不断地兴奋聊我根本就听不懂的话题,心说你们两个是唱双簧吗,成心刺激我这个学历仅仅高中的二逼小青年!
火车一路驶进了湖南境内,到达了基本上与桂林搭界的永州市,我们东安县的一个小镇内下了火车,出了检票口,一同前往江淹的家里。江淹的家离火车站也不是太远,不过是二十分钟的路程就到了,但是一看到他家的住所我特么差点没有掀桌子了,奶奶的江淹这小子看起来其貌不扬,没想到他的住所却如此豪华,瞧瞧,妈蛋的这竟然是一座单体式别墅,坐落在了茫茫的一片别墅海洋其中!
这差点没让我撞墙了,一个高等学府的毕业生还这么有钱,而且懂得茅山道法,那完全就是一个完美男人啊,嗯,虽说长得有点丑,但是对现在的如此开放的女孩来说,简直是******致命杀手啊,老天爷,你为毛这么不公平,看来老子当初真该帮阎稷放出相柳,给你们丫的添添堵,弄点烦心事!
一进入江淹他们家的有两个魁梧保安把守的别墅大门,穿过了一片浩瀚的云花海洋,就到了二门前面,江淹一边掏出了电子门卡在感应器上刷了一下,一边笑语盈盈的对我们说:“你们待会进了我家之后不要客气,也不要太过拘束,我的父母全都出差去了,一个去了加拿大,一个去了菲律宾,好一阵子才回来,你们就当是在自己的家里一样就可以了。”然后推开了这道簇新的红木大门,上面的精雕细琢的花纹无不在显示着主人的富有,让我们进去。
我双手用力握紧拳头,忍住额头蹦跳的青筋,勉强扯出一丝笑容干巴巴的说:“好。”江淹似是没有留意到我的不虞,十分有绅士风度温文尔雅的微躬身子,双手朝着大门后面装饰得天花乱坠的大厅,富丽堂皇金光闪耀的家具,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热情地邀请我们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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