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心里小小的骄傲了一把,轻哼了一声:";你知道就好。";
";但是那又怎么样呢?现在你就在我的手上,我想要杀了你,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容易!";阎稷显然被我这得意的话语给刺激到了,吐了吐蛇信,微有愤懑的说道。
我心头一凛,阎稷这话说得没错,我这会就被他拿捏在手上,想要整死我还不就是动动嘴巴的那么简单轻松?比吹灰尘还要容易啊。
我一耷拉脑袋,心说听天由命吧,,老天爷如果还爱我的话,就给我一条生路吧,于是搭在背包上的手放了下来,也不开口了,静静等待奇迹的降临。
而阎稷也是饶有兴趣地看着我这幅灰心丧志的模样,感觉特别得意,也不开口说话。一时间周围静的可怕,只有浪涛滚滚翻腾的巨响还有水珠滴滴答答飞溅的声音,让人觉得莫名的心悸。
";怎么?死在我手里的感觉还不好吧?";阎稷阴测测的笑问。
";屁话,你试试死在我手里,是什么感觉?好不好受?";我很有志气一昂头,毫不畏惧的说道。咱就算要死,也要死得伟大,不能委屈求全,要表现的有十分大的气场,老子绝不会屈服在你的淫威之下……
阎稷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显得十分惝恍,有些可惜的说道:";你本来也算是个人才,我也是很想拉拢你加入我们的,可是你也聪明得让人可怕,万一哪一天突然造反了,我可就哭都没地去……";
";啊呸,加入你们?你们不就是只有两个人吗?就你和阎玉,连个屁组织都算不上,能有多大气候啊?";我十分不屑的摇头说道。
阎稷笑了笑,在这夜幕之下显得格外阴森可怕,";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万灵煞这个帮派?";阎稷的语气显得十分得意,不就是一个破名字嘛,这么得瑟干什么。
不过我倒是稀奇了,万灵煞?这是毛玩意?还是一个帮派?我耸耸肩,一副老子很纯洁的样子,说道:";没有听过。";
蛇王八的唇角勾了勾,展出了一丝十分令人心悸的笑容,";你没听过,呵呵,那我就告诉你吧,我现在就是万灵煞的坐堂堂主!整个帮派,除了帮主,就是我最大,手底下足足有一千五百多个邪派弟子呢。";
我心说你有一千五百人又怎么样,老子又不关心这个,老子这会跟阎稷东拉西扯的原因就是为了拖延时间。
";坐堂堂主?这名字真有意思,乍一听还以为你这个小白脸做了坐堂小姐呢!";我冷笑着说,说完后又装做很好笑的样子,捂着肚子哈哈哈的狂笑,笑得蛇王八眼中,也就是阎稷眼中的阴晴不定。
";算了,和你说这么多,也是没有意义的,干脆就把你喂给我的小宠物吧!你这个命格,所带有的精血,对他可是大补的哦。";阎稷冷然一笑,似乎察觉出我是在拖延时间,一声令下要把我喂蛇了。
蛇王八森然一笑,显得十分瘆人,只见他咝咝的吐了吐蛇信,旋即哇的一声张开他的那张满是毒牙的嘴巴,溅出了不少的口水。一颗颗白森森的犹如尖石般的尖锐毒牙,笔直的林立在蛇王八的嘴巴里,滴落着不少的令人心悸的毒涎,我一看就顿时吓得魂飞天外了。
我提溜半空中的脚底冒凉气,浑身起鸡皮,看着越来越接近我,脸孔就越来越大蛇头大嘴,我根本顾不上什么法器能用不能用了,迅速反手从包里摸出一坨湿漉漉的黏在一起的黄符,啪叽一下丢到了蛇王八的嘴里。蛇王八的嘴巴张的很大,所以我很容易瞄准,这一下准确无误的丢尽了蛇王八的嘴里。
尽管符箓湿水没有了法力,但是画符文的朱砂可是实打实的,好歹也是辟邪之物,顿时,蛇王八毒牙林立的令人心悸的嘴巴里,噼里啪啦的闪起了了炫目耀眼的电光,火星四溅,晃得我眼睛不由自主的眯上了,看上去着实壮观。
蛇王八顿时疼得嘴巴一咧,眼睛眯了起来,旋即电光隐没,蛇王八的嘴巴里血肉模糊,蛇信变得残缺不全,白森森的牙齿也好像被火烤过一样焦黑,恶心至极,但是偏生有显得极其阴森诡异。
";我靠……";阎稷骂了一句,显然他的灵识附在蛇王八身上,蛇王八受伤,他也跟着遭殃了。
我这会也是急得不行,可以说是急病乱投医了,看着蛇王八愤怒的眼神还有瘆人至极的嘴巴,我火急火燎的摸出一块湿透的桃木杀鬼令,一边念着杀鬼降妖咒,一边哧溜一声猛地甩进了蛇王八的嘴巴里。
";急急如律令!";咒语念完的那一刹那,蛇王八似乎也知道我扔进他嘴巴里的东西不是好惹的,咝咝的吐着蛇信,想要把桃木杀鬼令给吐出来,可为时已晚,咒语已毕,桃木杀鬼令金光灿然大作,不过金光里却隐隐闪烁着红光,这就说明了起威力大打折扣。
纵然念了咒语,可是桃木杀鬼令湿水了,自然就没有这么厉害,可是也够蛇王八喝一壶的了。金光普照,在如此漆黑昏暗的夜色下,显得格外明亮,将周围照亮得如白昼一般,飞舞的浪花在此刻也显得熠熠生辉,波光粼粼,蛇王八就痛苦了,蛇头的前鄂肌肉一阵痉挛,眼睛完全闭了起来,想要把杀鬼令吐出来,却又做不到,实在是悲催。
在此刻我看着蛇王八痛苦的模样,但偏生不肯松开我,顿时恍然大悟,心说懂了,道家法器在蛇王八的外部使用,基本上是构不成什么伤害的,但是在其内部生威的话,可是厉害之极。
想到这里,我心情大好,手结万神破杀印,念了万神破杀咒,顿时金光更盛,犹如佛光普照一般灿烂无比。
蛇王八,不,应该说是阎稷终于忍不住了,";啊……";的一声惊天动地的哀嚎声,使得蛇王八不由自主的张开嘴巴,哇塞,我一看差点没有吐酸水,整个蛇嘴巴已经完完全全的变成焦黑色,根本看不到什么牙齿蛇信,只有一滩滩流淌在焦黑嘴巴里的黑血,显得十分瘆人阴森,不仅感到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而且浑身的鸡皮疙瘩也起来!
察觉到因为疼痛,蛇王八提着我皮带的尾巴末梢有微微松动,但是还不足以让我挣脱。其实我完全可以脱掉皮带溜之大吉,但是那样子的话裤子不接不下来了吗,让我这老脸往哪搁去?我这纯属二百五犯贱。
说实在的我觉得蛇王八也,不,是阎稷也有点犯二,他用尾巴末梢就这么提着我,我的双手双脚都可以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活动,但是他要是用尾巴绕几匝,捆住了我的手脚,那我就没办法扔东西,阎稷也不会变成这副要死不要活的死相。
我继续痛打落水狗,这会打得正上劲,随便从背包里摸出了一个圆乎乎的玩意,触手温润,当时也没有想这么多,只是想到我背包里装的全是除鬼的玩意,那么这个东西也是一件道家法器。
可是当我丢出去之后我就后悔了,那******一块是清水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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