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神奇了,难道是那潭水的作用?看来,自己是发现了一个宝藏啊。
花清歌就这样木木地站在锦绣宫外,犹豫了半天,还是不知道进去之后是对,是错。
直到映雪的声音把他拉回现实:“太子殿下。”
他点了点头,骑虎难下,只得踩着步子进了锦绣宫。
“你是在生气?”他故意笑了笑,坐到她对面,为自己斟满了茶水。
她的眼睛不敢看着他,只是心虚地回答:“我干嘛生你气?”
“因为曦若,所以你吃醋?”他将身体向前靠近了一些,离她更加贴近。
她的目光在闪躲,明显,她是看到书房的那一幕,只是,那是误会。
儿时,那是他和曦若的秘密。每当曦若看不懂他的时候,总是会说:清歌哥哥,让我听听你在想什么?
她哪里在吃醋,只是,不知道如何面对他。心,是混乱不堪的。
“没有。”
“那就是今天在深潭边的事,我不是故意的。”他忙辩解道。
他承认,那时,他失控了,所有的注意力都落在她的脸上,被她深深吸引。因为从未看到梅郝韵,也会有如此迷人的一面。
不说倒好,说起来,她就来气了。不知道那丫站在那里看了多久。
整个人腾了起来,忽的一声,竟将他按到在窗台上:“你跟踪我?”
“不是。”
“呵,太子殿下,那你今天可看得欢啊?”
“还好。”
“那东西也是你刻意放的。”想吓她的吧?
“冤枉。”
你看,花清歌被她死死的压在窗台上,根本没半点反抗力。不禁,啧啧两声,文武双全!!!
“太子殿下,公主。”映雪吓得几乎跪在地上,看着从窗台伸出半个身体的太子殿下和公主,她怎能不急。
这万一,有个什么好歹,谁担当得起这么大的责任。
“暂且饶你一次。”送开他的衣领,理了理衣衫。
“我还以为你想谋杀亲夫。”他莞尔一笑,笑得别有用心。
“亲夫?有你这样的亲夫,躲着我,就像多瘟神。最可气的是,你丫,根本就和我没有丝毫的关系。”她一边数落着,一边转身,想去端杯茶水,润润嗓子。
没想到,花清歌竟从背后,环抱上了她。是的,是他冷落了她,躲着她,那都是误会造成。
她瞬间风中凌乱,石化,不能动弹。
“韵儿,对不起。”
咔一声,梅郝韵醒过来,这声韵儿就想雷电一般劈到她脑袋里。好恶心的称呼!!!
从他的臂弯中钻了出来,捂着胸口:“别,别这样叫我,我想吐。”
这是啥世道,以前是他天天躲着她,现在为什么变成她想躲着他了?
向来温润如他,竟会这么肉麻地喊她,真不怕把她一身鸡皮疙瘩给激起吗。
“想吐?我的太子妃,我还没碰你,你就想吐,反应不正常吧。”
谁说温润的男人就不腹黑了,他花清歌转眼就变了人似的。
他一步步逼近,她一步步后退,直到无路可退,身体死死地靠在墙角,结巴问道:“你……你……怎么不去书房……看奏折……”
他气吐幽幽,带着一股芬芳的香味,扑入她的鼻尖,刹是好闻。
“今晚,我就不回书房了,就在锦绣宫陪你,如何?”
“啊?我看还是不要了吧?”
梅郝韵的心跳得厉害,和他并不是第一次这么单独相处,却还是觉得不能控制的情绪。
他已经离自己非常近,俯身,附到她耳边,轻柔道:“我的太子妃,你不是如狼似虎吗?”
她手忽然间握紧,因为,耳朵被他的气息搔得痒痒的,让她忍不住一个寒颤。
“那都是误会……你……你……不也知道的……知道的吗?”
“误会?我看你当时的表情,怎么是那么逼真?”
看着她有些慌张的模样,觉得很是有趣,原来梅郝韵也有失算的时候。
他几乎将嘴贴近了她的脖子,暧昧的气息流淌在她的肌肤,每一寸毛孔都感受到那种窒息的又或。
“不如,今晚,我们就做对有名有实的夫妻吧?”他的话说的那么暧昧,不带一丝的玩味。
梅郝韵想躲却躲不了,被他死死地压在角落:“我觉得……还是……还是……”
妈的,她竟结巴到连说什么都忘记了。莫非是老毛病犯了,看到美男,不知所措。
“你今天去了禁地?”他忽然话锋一转,却还是那么温柔,缠绵在她耳边轻轻地问道:“你不知道那是要杀头的?”
呵,突然她整个清醒了过来,这才是他问话的重点吗?禁地,花国的一个禁忌。他是怀疑她了吧?
私自闯入禁地,让他起了疑心。
跟他相处的这些时日,她也算是有些了解他。看着温润如玉,说话轻轻柔柔,不急不慢。实则,脾气古怪,狡猾多端。
他,不过,也是腹黑男。是个欺骗大众眼睛的腹黑男。
笑意绻绻,环上他的脖子:“你不也进去了?”
他轻笑,依旧那抹点点醉人的迷离笑容,又问道:“那里面阴森恐怖,你一个女子,不怕?”
他是想问,她在里面看到了什么吧?
呵!她依旧笑颜如花,“你不是来找我了吗?”她的确发觉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那就是神出鬼魅的小月。相信,他已经知道一些关于月魂的事。
直觉是这样告诉她的,没错。
他似乎眼里闪过一丝疑虑,忽然温柔一笑:“是吗?”
她咻地一声,从他的手腕,钻出来,“你可以走了。”
她突然间翻脸不认人,让他觉得有些错愕。不过仔细想来,怕是这其中有什么不妥。
已经是不止一次,她和禁地扯上关系,叫他怎么能不起疑心?毕竟生死攸关,他的戒备心,自然加深。
更何况她是梅国十公主,不得不防。
他并未生气,只是轻抖袖袍,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笑容,轻柔道:“你也早些休息。”
书房内,花清歌没有心思批阅奏折,小林子在一旁伺候着,“太子殿下,今晚在书房休息吗?”
轻柔闭上眼睛,做了一个,你去安排的手势,小林子便开始张罗了。
他是在等花晨暮,命人去宣他进宫,想是,也快到了。
“太子殿下,晨暮公子到。”
“还不快请。”
他慵懒地伸了个懒腰,扶额,轻柔了太阳穴。
“清歌,这么晚了召我进宫,所为何事?”
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停顿了几秒:“她又闯进了禁地。”
花晨暮的脸上闪过一阵诧异的神色,“这么说来,她是……”
“不止一次了,作何解释?”
“我不敢相信梅郝韵看起来如此没有心机的女子,竟也会是细作。”花晨暮始终不能相信这是事实。
也许,从她嫁来的那一刻起,就应该对她防备。
“我已经在各国派了探子,收集他们的动向。清歌,我觉得,此次前去梅国,危险重重。”
他早就料到了,对梅国不满的,不止花国,怕是都巴不得梅国踩在脚下吧。
“梅国如此强大,也不是一两个小国能撼动的。”花清歌,只是淡淡的说,内心却有些后怕。花晨暮所说成真,梅郝韵该如何对面对这一切。
“你别忘记了,一两个小国无法动摇梅国,可所有的小国连成一气,那可就难说了。”
这是他也想得到的,所有,梅国皇帝才会这么,急着要得到月魂。他想要的就是成为霸主,唯一的霸主。
“我觉得我们还是有备而去,为好。”
他重重点了点头,思绪却飘到了锦绣宫。她根本还不知道,这一场鸿门宴的厉害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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