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我们这是为了早日完成复国大业。”
紫瞳的眸子里闪过一阵紫色的光芒,扫过他们几人的脸。
只见他们几人的眼珠转了转,似乎中了迷烟一般,昏倒了下去。
“主人,是原则,有计划的。你们不能坏了规矩。”
抬起眼来,看向梅郝韵的方向。
主人啊主人,她有什么好?
你为什么会把她看得如此之重要?
傍晚时分,太阳终于渐渐地落下西山。
空气中漂浮着热热的气流,闷得让人发慌。
梅郝韵手中的石子扔向了水中,因为,水不是很深,只溅起不高的水花。
“怎么?不高兴?”
花晨暮不知何时到了她的身后,吓得她险些脚下一滑。
“一个没有幸福和性福的女人,你觉得还有什么能高兴的?”
瞥他一眼,继续扔着石子。
“哦?太子妃,怎么会这么悲观?”
幸福?为什么这两个字重重地刺进了他的心里。
她要的幸福的是什么?
回过头瞪他一眼,她气质悲观,她简直就是悲催好不好。
而罪魁祸首之一就是眼前的他,害她不举的人。
“你要的幸福是什么样的?”
陪着她一起,将石子扔进水里,溅起阵阵涟漪。
梅郝韵的手顿了下来,身体一个踉跄,闪了一下。
“我可以帮你找到幸福。”
不知为何,花晨暮在这一刻,心中软软的。
眼前的女子,看起来甚是让人怜惜。
原来,她也跟天下所有的女人一样,只希望自己幸福。
“咳……咳……”梅郝韵直接呛得咳嗽不止了。
天啊,她耳朵没听错吧。
花晨暮说要帮她找性福?他疯了,还是他傻了?
这种事,他竟要帮忙。
“你……你还是别瞎搅和了。”
“我是认真的。”
花晨暮看着她,那般认真的眼神,仿佛是铁了心要帮她。
“你……哎……不行的。”
该怎么告诉他,因为,大婚那十日,她悲催地发觉,自己不举了。
“梅郝韵。”
这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双手捏着她的肩膀,眼神是那么诚恳。
梅郝韵有些怔住了,他的眼神不像是要戏弄她。
“花晨暮,我的幸福和性福,还都是你毁的。”
将他的手打落下去,切了一声。
她说的话,听在他耳里是那么刺耳。
是他毁了的她的幸福?
啊?
花晨暮石化了。
这是什么逻辑。
他什么时刻那么可恶,破坏她的幸福了。
忽然她说道:“喂,花晨暮,你是说要帮我吗?”
“帮你什么?”
“幸福啊!”
她整个人贴了上去,也许,可以用花晨暮来刺激自己的对男人的兴趣呢。
他不是花国四公子之一吗?
姿色和水准,都不错。
如果,他在她面前,都没有任何的吸引力。
那她就真的完了。
“花晨暮,做个你觉得最帅的姿势。”
他就差没一掌把她给拍到大树上了。
“我哪个姿势不帅了?”
说话之余,手指轻划过额前的刘海。
深邃透明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的波澜。
是,他,很帅,随便一个动作,便能引起阵阵尖叫。
梅郝韵,不得不承认。
眼前的他,有足够的魅力。
只见他将手转过来,瞬间,对上她的鼻尖。
两人就这样对视着。
她能看到他一波无边的眼底,有自己的影子。
她的呼吸离自己如此之近。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认真地看着她,清秀,带着几分俏皮。
一向如女色魔形象出现的她,竟也有几分吸引人。
不觉喉结动了动,彼此的呼吸热热的传来。
按照电视小说一贯的走势,接下来,就该是……
可是,她悲催得发现,脑海中,竟浮现出,他破门而入的那一幕。
瞬间,一身冷汗。
啊!!!!
一把将他推了出去。
都说她完了吧。
看吧,事实证明。
她的确,不行了。
方才那么浪漫的时刻,她竟……
呜呜……
哇哇……
梅郝韵坐到地上,伤心地大哭了起来。
“我的幸福……我的性福……没有了……没了……”
弄的花晨暮一头雾水。
方才,他险些,犯错了。
她是太子妃,他是丞相之子,更是花清歌的好兄弟。
可他刚才做了什么?
他不得承认,自己失神了。
失神在她的一波碧水里。
她哭得很凄惨,惊天动地般。
捂住耳朵,忍受着她的哭声。
他不得承认,自己失神了。
失神在她的一波碧水里。
她哭得很凄惨,惊天动地般。
捂住耳朵,忍受着她的哭声。
花清歌只是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二人。
梅郝韵只有在晨暮面前,她在晨暮面前,可以如此洒脱,没有任何的顾虑。
只是面对自己的时候,就变得冷眼冷语了。
她的幸福!
再次深深的思考着:究竟她要的幸福是什么?
而自己又给了她什么。
抗拒她,起初是因为她是梅国皇帝强嫁给他的,觉得她是来监视花国的。
也许那些谣传,也是其中的原因之一。
可是,后来,慢慢发觉,她并不是之前想的那么恐怖。
甚至……
还会越看越顺眼。
垂目,看着自己的掌心。
梅郝韵,我是花国太子,你是梅国公主。
所以,我们注定不会有幸福。
转眼之间,梅郝韵的心情似乎又好转了。
这不,领着侍卫正在河里抓鱼。
“喂,这边有一条好大的。”
站在河边,恨不得自己马上也跳进去。
花晨暮有闲地躺在草地上,瞥一眼在河边跳来蹦去的梅郝韵。
刚才哭得稀里哗啦的那是她吗?
简直不能连同到一块。
“公主,你别下去。”映雪拉着她的衣服,以免她忍不住跳了下去。
鱼一条,二条,渐渐地,多了。
“晚上,熬鱼汤给你们喝。”
侍卫们似乎也抓鱼上瘾了,不亦乐乎地擦着水珠。
原来太子妃,根本不是传说中那么恐怖。
瞧,她多平易近人,没有半点架子。
花清歌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轻咳嗽一声:“咳!”
“太子殿下。”
转过头来,瞟了他一眼:“这可没你的份。”
气不打一处来,没他的份?
好个梅郝韵啊。还当他是太子吗?
哼了他一声,早上,明明听到他威胁映雪。
“好了,完工。我数数……”
手在桶里拔弄了一阵,抬起头来,挤出笑脸:“不好意思,太子殿下,刚好少了一条,所以,你懂的。”
他当然懂,她故意的。
侍卫们埋着头,不敢看向花清歌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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