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折腾得两个人一整夜都没睡好。
花清歌一直在想,为什么晚上和梅郝韵会突然之间这么激情地滚在一起。
而梅郝韵却在想,为什么花清歌****上身,她都不感兴趣了。
记得,前些晚上,的确,每次,都会口干舌燥,忍不住接近他。
最终,她给自己一个结论,那就是:她,梅郝韵,不举了。
次日,一大早,花清歌就不知道上哪儿去了。
昨晚是一宿都没睡好,刚好天亮,他的人影就消失在宫外了。
梅郝韵也是没能入眠,起了个大早,坐在花园里的假山石上,无精打采的地垂着头。
映雪站在一旁,不敢出声。
很少会见到十公主这么苦恼的表情
以前就算是她一心想要培养的未来驸马,转眼成了别人的相公,她没见这么沉闷过。
昨晚,锦绣宫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太子一大早顶着熊猫眼慌张出了宫。
太子妃也是双眼黑黑,完全没有精神。
宫女太监只是交头接耳,讨论着,猜测着……
映雪终于忍不住,低声问道:“公主,你怎么了?”
她终于抬起头来“哎!”
轻轻摇摇头,将头靠在柱子上。
无神的眸子,望着天空。
“公主,你和太子是不是又闹矛盾了?太子又惹你不开心了?”
“哎。”
良久才说道:“映雪,公主我这一生的性福都没有了。”
“怎么会呢?公主,你一定会幸福的。”
傻丫头,她能否明白,她所说的性福和她说的幸福完全是两码事。
可不是嘛,那么帅的帅哥,摆在面前,而且,还是限制级的,她都没有兴致了。
跟以前的自己完全不是同一个人嘛。
想当初,看到帅哥冒金星的十公主,何等有雅兴。
现在,哎!!!
又忍不住重重叹息一声,让映雪更加莫名其妙。
跳下假山,拍拍映雪的肩膀,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
“你不会明白的,世界上最惨的女人,非你家公主莫属了。”
你说,如果有一美男天天在你面前晃啊晃,还要随时面临和他肌肤相近。
本该是干柴烈火才是,可,她,只有泪奔的份儿。
所谓,看得到,摸得到,得不到,不痛苦吗?
映雪不解地摸摸头,公主说的话太深奥了。
此时,一阵熙攘的声音传来。
不远处的小桥旁,一袭白色的衣衫掠过。
附近的宫女们发出一阵阵的赞叹声。
“是晨暮公子,好帅哦。”
“嗯,晨暮公子如果能看我一眼,那该多好啊。”
“我们花国四大贵公子,品行,德操,文采皆为出众的就属晨暮公子了。”
就连小林子也禁不住赞美:“哎!太惭愧了,就连我这个天下第一帅太监,都要靠边站。”
“小林子,别这样,你和晨暮公子是两种类型,不能比拟的。”
好个花国贵公子,出类拔萃的人才。
的确,十日之约也是他想出来的。
害自己现在不举了,就是他,他就是罪魁祸首。
要知道,她一声的幸福和性福都毁灭在他手中了。
花晨暮,花晨暮,好个花晨暮,这个梁子结定了。
那双眼溜溜的眸子微微一转,斜斜上扬的嘴角。
脚下的步子已经开始移动,朝着小桥边径直走了去。
看着迎面而来的女人,花晨暮原本微笑的脸,有些僵硬,瞬间又恢复。
上次,梅郝韵给他留下的心里阴影还是在的。
再说,花清歌这么匆忙召见他,不知道是何事?
昨晚,被皇后娘娘安排去办事,故意支开他,而花清歌明显的凶多吉少了。
哎,不由得为他惋惜,多好的一男人啊,竟惨遭毒手。
只见她一袭柔和的湖水蓝色纱衣,罩着淡淡的米色衣衫。
端庄地缓缓而来,脸上带着笑意。
看起来,却像笑里藏刀,看得他有些心惊。
“太子妃安好。”恭敬作揖道。
“好,好得很。”故意加重了语气,却保持着和蔼的面孔。
双手端正得叠放在前,只是看着他。
花晨暮,你要知道,天底下最不能得罪的就是女人。
尤其是像她这样的,被毁了性福的女人。
“太子殿下正在等候,告辞。”
眉眼间似乎流露出不想久留的意思,对着梅郝韵,他却还是觉得少了些底气。
本觉得一个女人怎么能让花清歌如此头疼?
看来,还真不是假的。
她的确,让人头疼。
看她那眼神,直直看着他,八成在想什么不正经的事。
说罢,已经退后身去,想避开她。
“晨暮公子请留步。”
从她面前飘过去的白色身影,立住脚跟,心却一惊。
她的脚步那轻盈,轻到只能听到细碎的脚步声。
“太子妃有何事?”
她没有说话,只是轻笑了一声,看着他。
只见他的脸色有些变化,镇定下来。
“没事,就不能和晨暮公子聊聊吗?”
看出花晨暮的心虚,他是如此害怕自己的靠近,那她就偏生靠近他。
反正,她现在是死猪不怕滚水烫,都已经对男人有免疫力了,还怕什么?
她一步步接近,他却不禁一步步向后退了去。
“太子妃,你……你有什么事,站着说。”
“哦?你觉得,我会有什么事?”
“太子妃,请……请你正经……一点。”
花晨暮严重感觉到自己的心在狂乱跳着。
好恐怖的梅郝韵,真如花清歌所说的那般,连他这么武功高强,文武双全的男人都……都……结巴了。
哈,不觉轻笑了出来。
看来,这丫是吓着了。
怎么了,知道厉害了吧?
他和花清歌一样,都在误解自己。
不过,解释有什么用,不如随他们去了。
“别人都在假装正经,我只好假装不正经咯。”
轻拍拍手掌,吹了吹灰尘,瞥他一眼。
明显在说给他听,丫的,你装什么无辜小白兔。
“太子殿下有请晨暮公子。”
太监的声音传来,花晨暮的眼睛瞬间发出希望的光,站直身体,急忙地拱手道:“太子妃,告辞。”
话声落,人已经快速地闪开了,瞬间消失无踪。
梅郝韵捂着肚子大笑了出来:“哈哈哈。”
瞧花晨暮慌张的样子,好有趣啊,也算平息了自己一小点愤怒。
书房内,花清歌坐立不安,等待着花晨暮的到来。
终于看到那一袭白色的身影翩然而来。
但是,脸色却是不对劲,有些疑惑。
还未来得及问个明白,只见他进了书房,径直到桌案旁,倒了一杯茶水,仰头喝了底朝天。
这才,镇定下来,良久吐出一句:“清歌,我终于见识到你说那种恐怖感觉了。”
“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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