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九六章偷懒(二更求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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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房遗爱头也不回的伏在马背上,直接冲进了树林,已经被杀兄之仇冲昏了头,就连仅剩的一点理智,也因为算准了房遗爱早就体力不支给诱惑的,桑占布塔想也不想,就紧跟着房遗爱打马进了树林。
看着房遗爱在树行里奔驰,桑占布塔冷哼一声,马缰一带,想要从旁边的树行中先行穿过去,将房遗爱截住,然后逼房遗爱下马步战,林子里马战有些活动不开。
奔行了一会儿,眼看着就要赶上房遗爱的马了,桑占布塔嘴角勾起一丝凶残的冷笑,猛地一夹马腹,想要赶紧超过去,截断房遗爱的路,好尽快解决掉这个杀兄仇人,回去收敛兄长的尸体。
哪知,就在桑占布塔的马匹将要和房遗爱的马匹持平的时候,原本满脸慌张的房遗爱,顿时脸色一寒,一扯马缰,追风心领神会,出乎桑占布塔预料的,直接从树空之间,飞奔着撞向桑占布塔的马匹!
两马相撞的时候,房遗爱早就有所准备的,将自己的左脚从马镫里撤了出来,借着追风奔撞的贯力,手里的长枪狠狠的从桑占布塔的右侧腰间扎了进去,从左侧的肋下贯穿了出来!
被撞到的桑占布塔和他的马,就这么反应不及的,被力量凶狠的追风,给撞飞到了旁边的树上!
桑占布塔的坐马痛苦的嘶鸣一声,跪倒在了地上,马背上的桑占布塔的尸体,因为头撞在了树上,弄得额头上流出了鲜血。
勒住追风,房遗爱有些疲累的翻身下马,拍了拍追风的脖颈,让追风在附近找点儿草吃,补充一下体力,房遗爱双手扶着膝盖,大口的喘息了一会儿,这才来到桑占布塔的身边。
“***,战场上还要记仇恨的话,那这天下间有仇的人多了去了。”房遗爱看着死不瞑目的桑占布塔,不满的说道。
看着桑占布塔不肯闭眼,房遗爱也懒得再费手脚,抽出腰间的佩剑,将桑占布塔的头颅割了下来,唉,这是为了记军功,需要上交的证据。
将桑占布塔的脑袋扔到一旁,房遗爱这才桑占布塔的无头尸体上抽出了自己的长枪。就着桑占布塔的衣衫,擦拭干净,然后,将桑占布塔身上东西收刮了一遍。
收刮东西的时候,房遗爱这才发现,桑占布塔的右腿,已经因为追风狠命的一撞而折掉了。
“幸亏啊!亏得哥哥我明智,及时的将自己的左腿收到了马背上,不然怕是也得跟着撞成骨折。”房遗爱心有余悸的说道。
不过,怕是那一撞,追风虽然力大,怕是也不会太好受。想着,房遗爱干脆找地方坐了下来,把玩着桑占布塔的佩刀,让追风和自己都好好的休息一下。
从刀鞘里抽出弯刀,一股凌厉的寒气扑面而来,让战了两场的房遗爱,瞬间感觉清爽不少。
这刀的做工果然精巧,刀身不过两尺半,刀锋够利,刀面也够光滑,手指弹在上面,发出一声清越的脆响。
满意的将刀收起来,房遗爱这才想起,貌似卡巴塔腰间也有一柄这样的佩刀,不知道自己离开战场之后,有没有人将自己的战利品给收归大唐这边,不然,那柄弯刀可就可惜了。
房遗爱算计着时间,闭目休息了一小会,追风就跑了回来,将大脑袋拱进房遗爱的怀里,松开嘴,将嘴里含着的野果子放在了房遗爱怀里,这才蹭了蹭房遗爱的脸颊,扯扯房遗爱衣服,示意房遗爱,那边还有不少这样的果子。
房遗爱也觉得口渴,高兴的拍拍追风的大脸,将果子随意的在身上擦了擦,也不嫌弃它是追风嘴里吐出来的,张口就咬着吃。
房遗爱起身,一边解决着嘴里的果子,一边细心的检查着追风左侧撞击的身子,确定追风身上没有损伤之后,房遗爱这才将自己的长枪,还有桑占布塔的长棍,分别插进了追风两侧的马鞍下,将弯刀也别了上去。
房遗爱提着桑占布塔的脑袋,骑着追风,让它去找刚才的果树。
房遗爱将桑占布塔的脑袋仍在了树下,自己爬上树,摘着果子,补充着之前失去的体力和口水,追风在树下不远处,吃着草。
算着时间,应该休息了有一刻钟了,体力和口水都恢复的差不多了,房遗爱这才恋恋不舍的从树上下来,提着人头,骑着追风,慢悠悠的朝着树林外走去。
沙场中间,卡巴塔的尸体,不知道是被那边的人给处理掉了,显得很是空荡荡的。
两边的大军,在太阳底下,静静苦等了一刻多钟,也不见两个进林子的人出来,两边互相盯着,互相牵制,也都不敢轻易的派人进林子查看。
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再加上八月的骄阳,也实在是热,使得两边的人迟迟等不到结果,也见不到战况,不免心下有些焦急。
正在众人烦躁难耐的时候,树林里终于千呼万唤的传出了马蹄声。
两边的人不由的有些忐忑,不知道从来林子里活着出来的人,会不会是自己这边的将领?
两边人心下紧张的时刻,房遗爱终于骑着追风,从树荫中慢慢的走了出来。
看到青马、青袍、银色亮铠出现在眼前的一刻,大唐军队中,再次爆发出了更加热烈的呼喊声!
就连侯君集也不由自主的松了口气,缓缓的按坐在了马背上。
“爹,果然是房将军出来了!”韩铮在城墙上兴奋的说道,好似打了胜仗,活下了的人是他一般。
韩威笑着点了点头,长长的舒了口气。
唐军这边是高兴了,可是吐蕃军营那边却是被阳光下房遗爱放光的铠甲给刺得眼睛疼!
而起,明明是艳阳高照,吐蕃的士兵们,却觉得气压的有些穿过气来,很有山雨欲来的感觉。
弃宗弄赞面色阴沉,死死的盯着房遗爱,恨不得用眼光将房遗爱戳成马蜂窝!双手死死的握着座椅上的扶手,薄薄的双唇抿的都快没了血色!
禄东赞皱眉,认真的打量着缓缓往疆场中,骑马而来的房遗爱,似要记住房遗爱相貌和特点一般。
来到疆场中间,房遗爱将桑占布塔的人头,随意的朝着吐蕃大军的方向扔了过去,将自己的战利品,桑占布塔的长棍和弯刀,使劲的投掷向了大唐军队所在的方向。
至于房遗爱身上的血渍,为了掩盖自己在树林里呆了那么长时间,也为了显示这场战斗的激烈与辛苦,房遗爱脸上身上,抹得都是桑占布塔的血液,离远了,别人看不出是抹上去的,还真当是房遗爱费力厮杀留下的痕迹。
若是房遗爱向扔桑占布塔的人头一样,来扔长棍和弯刀的话就更完美了。
若是不费力,为何房遗爱出林子之后,不直接打马上疆场?这是不少士兵和年青将领的想法。
只是,看着房遗爱臂力十足的将战利品,几乎快扔到了大唐军士的马蹄前,那些有经验的老将们,不由的咽了口唾沫,嘴角抽抽了一下,纷纷猜测,只怕这么长时间在林子,房将军应该至少要有一小半的时间是在休息吧,不然何以臂力恢复的如此只好?
本来想要张嘴叫房遗爱回营,好换别人上场的侯君集,目光闪烁了一下,冷哼一声,张开了的嘴,又无声的闭上了。
“房将军果然骁勇!”韩铮崇拜的看着房遗爱的身影,然后不解的说道,“只是,侯大将军怎么不叫换人?房将军都打了两场了。”
韩威佩服的看着房遗爱,伸手给了儿子一巴掌,说道,“你没看见房将军将铁棍和弯刀扔的多远吗?”
“看见了啊,房将军本来就臂力过人啊,这有什么好奇怪的?”韩铮隔着头盔,摸着自己被打的莫名其妙的后脑勺,不解的看着韩威说道。心想,房将军的天生臂力,老爹不是也见识过吗?干嘛还要废话的多此一问?
“笨啊!要是你全力的打上两场,前后加起来差不多大半个时辰,你的体力还能存在多少?扔东西和还能想全胜时那样,可以扔的这么远?!”韩威有些无力,朝自己不注意观察的儿子吼道。
“是啊!我怎么没想到啊!”韩铮看了下被跑出去的军卒捡回来的长棍和弯刀,赫然的说道。
“爹,你的意思是说,房将军刚才在树林里休息一会儿?”韩铮后知后觉的,惊奇的朝韩威喊道。
韩威瞪了眼才反应过来的儿子,无语的看向战场。
房遗爱将长棍和弯刀扔出之后,没听到侯君集叫自己回去的声音,就意思到自己刚才扔东西不该使那么大的劲儿,怕是在林子里躲懒的事儿,已经被侯君集给看穿了。
心下哀叹一声自己的没脑子,房遗爱认命的看向吐蕃军营,擦着汗,有气无力的叫阵道,“还打不打?要打赶紧来送死!哥还等着回去吃午饭那。”
“哪位将军替本王杀掉这可恶的大唐小将?好挽回我吐蕃勇士的颜面!”对于房遗爱有气无力的叫阵,弃宗弄赞心下更是火大,当下冷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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