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万花坊某处。
“据说,那笑天涯复活了?”一个蒙面人淡淡的问道,黑夜与黑袍完全将他的脸给遮住了,只见那显得有些微红的眼睛。
“是的,主人。”宁清淉对着黑衣蒙面人额为恭敬的说道。
“哼,废物,你姐姐是干什么吃的?居然连一个纨绔都杀不死!”黑衣蒙面人冷哼一声。
“主人恕罪,我觉得这个笑天涯有些蹊跷,他能够在我面前不露痕迹的戏弄笑巅三人,恐怕他是隐逸很久了。”宁清淉单膝跪地,对其说道。
现在的宁清淉,哪里还有在聚英酒楼那般风姿,哪里还有当日那目空一切的姿态?
“好,我知道了,你下去吧!”黑衣人淡淡的说道,好像一点也不好奇的样子。
宁清淉不敢多问,对其拱手,就消失在了夜色中。紧接着,只见黑衣人,看着张开的手掌,淡淡道:“哼,一个纨绔而已,又能如何?不过只是令我的计划拖延了一点而已,我的五指山,可不是这么轻易逃脱的。”
原来,黑衣人想要杀死笑天涯,让笑苍穹发疯。以笑苍穹的性格,定然不会轻易就此罢休,绝对会让整个云城鸡犬不宁。到时候,他们这种幕后黑手就能乘火打劫,混水摸鱼……
不过世事难料,曾经的天下第一,竟然穿越到了被他们打死的笑天涯身上,破坏了他们的计划……
翌日,云城百里外的十里坡。
一缕缕清纯的幽香溢出,暖人心房,酒香不怕巷子深。
酒店虽小,地处偏僻,但生意却十分红火,因为酒店里不仅有美酒美,更有性感、漂亮而又野性的酒妹。
白卜药带着他的十八大金刚,使足全身的劲儿,方才将这几辆银车推上十里坡。
一上坡口,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清幽酒香,顿时,众人的眼睛,就揪住了那面酒旗,揪住了那性感漂亮的酒妹。
“这他娘的什么鬼天气?” 蔡步狮抽着鼻子,贪婪的吸允浓浓的酒香,道:“白哥,大伙儿都又饥又渴的,我们喝碗酒水再走吧?”
说完,他那双贪婪的眼睛,色迷迷的盯着酒妹那水嫩的脸蛋,性感的身姿,坚挺高翘的胸脯。
众兄弟们齐声应和,“ 是啊,白哥, 为了登上这个鬼坡,我们快累得散架!”
“不行!”白卜药断然拒绝,看着酒店,淡然说道:“江湖险恶,世事难料,谁敢保定这个酒店不是黑店?”
蔡步狮听了这话,顿然大声叫道:“ 哎唷,我滴亲哥哥诶,你也说得太玄乎了吧?我们哥几个英名远扬,高手如林,谁还敢欺负到我们头上来?”
众兄弟们也都七嘴八舌地嚷道:“对呀,也不打听打听,我们哥几个是谁,就算是云城城主见到哥几个,还得哈腰点头呢!”
“哼,当我的话是耳边风是吧?我说不行就是不行!”白卜药冷哼一声,坚定不移的说道:“我们此行非同小可,一定得小心行事!”
“我说几位大爷,到了我们酒店门口,干么还不进店里来坐会儿呀?” 听到众人正在那儿商讨争执,犹豫不决,那窈窕酒妹,扭动腰肢挺高胸脯,笑眯眯地走了过来。
蔡步狮抢先答话:“ 我们大哥说你这是黑店, 怕我们遭你们算计,不给我们进店!”
又累又渴的十八大金刚,对白卜药早就窝了一肚子的火,现在见酒妹来问话,赶忙趁机冷嘲热讽地发泄。
“你们还真别说,这可还真的让你们的这位大哥说对了。”娇媚的卖酒妹哈哈一笑,道。
紧接着,只见酒妹身体扭动,乱摇丰乳,甜甜一笑,道:“我们店的确是黑店,酒中都下药了,店里酒客,全是劫匪大盗!”
酒妹这话令白卜药既尴尬又窘迫,急忙解释道: “呃……姑娘,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别听他们乱嚼舌根! ”
酒妹用一双勾人魂魄的媚眼儿盯紧了他,道: “那你干嘛还不让他们进店打尖喝酒歇口气儿?”
“哥哥!”酒妹嗲嗲地上来,拉住白卜药的手臂用力摇晃,**挤压在他的手臂上,道: “哥哥,要不给我们背上个黑店的恶名啊!”
柔柔的手臂,香软的娇乳,痴痴的媚眼,别说十八大金刚们难以自持,就连走南闯北的白卜药,也被迷的几分晕晕乎乎……
事到如今,白卜药他也是骑难下,不得不点头,“既然如此,你们就随我进店去喝口酒吧!
但是老到的他,也忘不了疏忽,谨慎道:“但谁也不准喝醉,你们四个人守车,轮班吃饭!”
“好嘞!”十八大金刚齐了声儿答,喉结滚动,馋虫已爬到了他们的嗓子眼儿上。
在店里卖酒的是父女俩,除了那个漂亮泼辣的酒妹外,还有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的长相,呆板木呐,笨手笨脚的,但明眼人一看便知,他是戴了人皮面具的高手。
武功高的人戴着人皮面具来卖酒,其中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更何况还是在人迹稀少的地方,这偏僻的酒店里。
然而,他们的真实身份,也只有躲在暗处的笑天涯和一个陌生男子知道了。
因为,他们两人,便是跟着他们到达此地,而那武士,却没有发现笑天涯。但是,当那武士挪动位置的时候,却被笑天涯发现了。
这并不是足矣说明,笑天涯的实力在其之上,而是前世的笑天涯本就是走在刀口上的人,对于周围的一切,比任何人都要敏感一些。
只见白卜药的九大金刚才一进店,便被化装成酒妹的女杀手宁无情灌醉扑倒在酒桌面上。
见九大金刚中招,立即有人将他们搀扶到酒店后面,一刀一个,砍死丢在了草丛中。
蔡步狮与另外九大金刚,留在山道旁看守银车。殊不知,刚刚还生龙活虎的兄弟,现在皆已命丧黄泉。
此时,宁无情扭着婀娜多姿的身体来到银车前, 脸上带着笑容,纤纤的玉手中,端着一壶好酒。
笑是甜美的,而酒呢?却是致命毒酒。毒酒斟在笑声中,喝死了,仍不知道咋回事儿。
黄蜂尾上针,最毒妇人心。
宁无情斟在地上的九碗酒,已被喝去了七碗。七大金刚一人喝去了一碗,剩下两个没喝的,一个是白卜药,一个是蔡步狮。
蔡步狮知道这酒中有毒,岂肯白白送死?白卜药虽不知有毒这件事儿,但他惦念着银车,哪还有心思喝酒?
“哥哥, 赏个脸吧,这可是百年女儿红,别处很难喝到的哟!”宁无情笑着上来向白卜药劝酒。
蔡步狮与宁无情唱起双簧,斜眼看了一眼白卜药,道: “白哥是怕你在酒中下了毒,不敢喝, 乖妹纸,你这酒是不是真有毒呀? ”
“呃……姑娘别误会,我不是这个意思……”白卜药大急,想去端酒碗却又停住了手。
看着那嘎然而止的白卜药,宁无情气愤得大叫:“ 哼,有毒?我的酒里有毒? ”
说话间,就端起了那碗酒,朝着嘴里咕嘟咕嘟的一口气灌进肚子去。
可谁知道,宁无情将这碗酒一喝下去,肚子却真的剧烈疼痛起来,宛如火烧内脏般疼痛。
她痛苦地朝着蔡步狮看去,颤抖的问道:“ 哎唷,这是怎么回事? 我不是已经吃解药了吗?”
就在这时,在宁无情身后,突然有人答话:“ 这酒中,的确有毒, 但不是你下的那一种毒!”
当这话完全落下之时,宁无情不由自主的生起一层鸡皮疙瘩。这人本事不小,下药后,却能够让她毫无察觉,这人,很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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