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走近了,原来是工头。四个工人顿时松了一口气。
工头看到他们四人凑到一起议论着宾馆死人的事,不满地说:“你们抓紧干活吧,操心那些闲事干什么?”
四人互相交换一下眼色,回到各自的岗位开始干活。
第二天,也就是8月6号。
约凌晨6:30,在古桐市火车站的出站口,熙熙攘攘地走出来很多人,这群乘客就像一群被驱赶的鸭子。
有一个约一米七二、身形略胖,神情清冷、皮肤白晰、戴着一副近视眼镜的年轻男子尤其引人注目。
他之所以此人注目是因为他背着一个双肩电脑包,大热天的头上戴着一顶黑色的鸭舌帽,嘴里嚼着槟榔,一副若无旁人的神情。
他走路很快,几分钟后就走到大路边,他要打出租车去一个地方。
等车的空档,男子拿出一个苹果牌手机拨打电话,听了一会可能没有打通,他骂了一句脏话,然后把手机放回裤袋里。
等了约摸五分钟,终于有一辆出租车停在他的身边,他很快坐上去,“去滨河路,我要住店。”
“去哪家酒店?”
“随便吧。”
十五分钟后,出租车把男子送到万家红宾馆。
男子走到万家红宾馆门口,突然看到门口立了一个牌写着歇业装修的通知。
他犹豫了片刻便往东走,很快消失在茫茫人海中。
从四天前开始,古桐市迎来了暴风雨的极端天气,就像婴儿的脸说变就变,五分钟前还是骄阳似火,五分钟后就会乌云密布,在人们还来不及撑起伞或者找地儿躲避暴风雨的侵袭,雨点就像天上掉豆子一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噼噼叭叭”地下来了,砸在地面上,水泥和沥青铺垫成的地板便冒起了水汽。
每年的七八月份都是暴雨多发之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年尤其严重。
八月中上旬的一个下午,我走在大街上,今天古桐市的天气更加怪异,习习的凉风吹来,分不清是冷还是热,却让人感到烦躁不安。
古桐市是个地级市,大街上的人流量并不多,却也并不冷清。
古桐市去年就开通了第一条地铁,紧接着地下通道也多了起来,通道便成了个理想的商业街,繁华从地上相应地延伸到地下通道。
每到周末,地下通道就聚集了很多年轻人,绝大多数是成双成对的情侣,在此逛街购物、谈情说爱别有一翻风情。在灯光闪烁下,商品愈发显得琳琅满目、光彩照人。
我上到地面,闷热和凉爽并存的空气让自己感到有些难受。刚刚经历一场暴雨的冲刷,地面上的水还没有干透,依然冒着热气。
我的手机突然在上衣口袋里剧烈地震动起来,我不喜欢听到手机尖锐的来电铃声,于是把它调成了震动。不过,剧烈的震动还是把沉思中的我吓一大跳。
电话是司马冲打来的,司马冲是刑警大队大队长,是我的顶头上司。
我连忙接了电话:“喂。”
“雷振,你在忙啥?”
“我要去报社办登则启事,头儿,有事吗?”
“有重大案情,你半小时之内赶到死亡之滨西海岸离高速公路出口十公里处。”
“好,我马上到。”一听到有案子,我便精神抖擞起来。
我只得把登启事的事推掉了。随后打了车火速赶往死亡之滨西海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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