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印长洪便询问究竟。
接着步飞宇将飞机上的事情简单的说给印长洪听,后者听罢连连唏嘘不已。
印长洪笑道:“听过,怎么能没听说呢?我都不敢相信,从飞机上掉下来还能生还,但经过我几番相试后,确信无疑。”
步飞宇喜道:“哦,他来过这里?真想快些见到他,好向他讨教一番啊!”
印长洪安慰道:“别急嘛,待我为二弟和另两个接风洗尘再说,以后有的是机会讨教。”
步飞宇却像是一刻也坐不住了,连声摧促着。
另一房间中,宫雪晴同样非常急切。
宫雪晴与步惊雷打过招呼,即迫不及待的问道:“请问,我师傅在现哪里啊?”
步惊雷不解的问道:“你师傅?你师傅是谁啊?”
梅客舟也想再见林傲天,看看他最近怎么样了,不知道功力有没有打折扣之类的。
只是这会不见其人,听到步惊雷和宫雪晴二人相互不熟,于是帮着宫雪晴回答道:“她师傅就是你的结义大哥林傲天,小子,快告诉我们他在哪里吧。”
之前步飞宇父子的谈话极短而且是拥抱时低声所说,因此宫梅俩人并没有听到。
步惊雷这时恍然大悟,然后心里不禁大乐起来。
梅客舟见此,不高兴的道:“小子,快点说出来吧,省得她一着急有你好看的。”
步飞宇却是大笑起来,好一会才说道:“哦,是这样啊!哈哈哈哈!原来我平空多了个侄女出来,呵呵,梅叔稍稍休息,勿急勿急。”
接着又转对宫雪晴含笑说道:“你呢,嗯,不叫我一声师叔,我是不会说的。”
这都是什么人啊!?
宫雪晴表示非常的不理解,这师傅的兄弟怎么能笑得这样猥琐哩,完全没有一点长辈的风范。
不过疑惑归疑惑,毕竟人家是师傅的结拜兄弟,华夏武德上最重尊敬师长,宫雪晴在拜师之初林傲天便常常说过这方面的话。
宫雪晴见林傲天的义弟有意相戏,心中虽不愤,但还是半跪着见礼,同时说道:“宫雪晴见过师叔!”
但她却在暗中使足劲,让自己下身稳如泰山,这是有意试探刚见面的师叔。
有人行礼,自然要回礼的,而且跪拜礼尤其要受礼方伸手扶起。
果然,步惊雷想托起宫雪晴时,费尽全力仍是没有带起宫雪晴分毫,这回终于知道厉害,自此以后再不敢小觑女性。
梅客舟在一旁冷眼旁观,暗想:小子,刚才叫你快点说出来,早就不就完事了,非要人家叫你师叔。
步惊雷正手足无措,然后把求助的目光看向梅客舟,却见对方似是无意的转过头看向别处。
心里那个苦呀,想叫却又不好说出来,总不能在晚辈面前丢了自己的面子。
宫雪晴看到步惊雷额角见汗,一副焦急而又无可奈何的样子,便不再戏弄,自行起来道:“师叔,这回该说了吧?”
梅客舟强忍住笑,暗中却乐不可支,不时瞟一眼便转过身去,假装没有看到,当然也没让步惊雷知道。
步惊雷收起小视之心,大声道:“我大哥刚与我们一起开会来着,会后呢就散了,现在估计在外面到处走走吧。”
宫雪晴略微轻松了些,说道:“这样呀,那他出来后往哪里走的?他的伤真的全好了吗?”
步惊雷笑是看出什么,突然笑道:“雪晴,你是不是喜欢我大哥?”
宫雪晴一惊,然后微一低头答道:“谁?谁喜欢他了,再说,徒弟喜欢自己的师傅有错吗?反正我就不喜欢你——这个小师叔。”
步惊雷不乐意了,皱眉道:“师叔就师叔,别在前面加个小字好不好?”
他们一行从吴春玲姐弟的口中得知了林傲天的消息,然后马不停蹄的赶来,虽然得知没事但在没见到真人时,宫雪晴总有些不太放心。
作为林傲天的首徒,师傅虽是不称职的师傅,但徒弟却非不孝的徒弟。
宫雪晴当然担心师傅的安危,至于其中是否还有其他因素在内,恐怕只有宫雪晴本人才知道。
但步惊雷却是一副怀疑的眼神看着宫雪晴,笑着说了一个方向,只不过刚才并没有看到林傲天往哪里走的。
只是在第一眼看到宫雪晴时,步惊雷便觉得自己与她会发生些什么。
于是步惊雷要求亲自在前面带路,实则如散步一样的闲逛。
………………
是夜,月黑风高,星辰疏散的远垂天外。
点点星光映射,不足以与日月争辉,于是大地乌黑四处,难见人踪。
桂河桥东,一条僻静的小巷。
谢雄鹰刚与朋友喝完酒,坚持不要人送,独自一人往回走去。
他回家的必经过这长小巷子,平时走惯了的路,即使闭着眼睛也能走回去。
然而今晚,却出了一点意外。
正走着,前面突然闪出三个人阻住其去向。
这三个人都没有说话,来得也非常突兀,而且一身上下全黑,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
若不是剪径劫道的强匪便是报仇的小人,但最近非常太平,可能不是前者。
谢雄鹰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准备改一条道回去。
虽然喝了不少酒,但谢雄鹰并没有全醉,至少有一半大脑是清醒的。
在潜意识他感到这三人来者不善,抱着惹不起躲得起的心态,想着井水不犯河水互不干扰。
哪知,这三人似乎就是来找他的,非要跟他过不去。
不管谢雄鹰怎么转向,都是没有用的,那三人再次挡在他的前面。
谢雄鹰终于明白,这三人是专程在这里等着自己的。
事出突然,这次前往喝酒时未带兵器,仓促之下,匆忙摆了个架式,却是刚学不久的醉拳套路。
三人一上来就是狂风骤雨般的攻势,让谢雄鹰顿时措手不及。
如果是在清醒状态,这三个人联手一击也不在他话下,只是现在形势对他大为不利。
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何况现在产六手,并且他醉拳尚是刚学,不怎么熟练,再加上酒喝多了的缘故,动作上迟缓许多。
虽说酒醉三分醒,但对手却是群攻,且配合默契,单打独斗当然不是他对手,只是三人合力又趁他酒醉而占了上风。
扑!
几分钟后,一不留神,腿部中了暗器。
谢雄鹰发觉传来巨痛,低头看去发现已然中了一支飞镖,鲜血正汩汩往外冒出。
疼痛之下,酒意全无,谢雄鹰突然奋起神威与三人混战一处。
不得不说那支暗器帮了他大忙,这一清醒谢雄鹰立占上风,相信不用多久就可以解决三个麻烦。
堪堪不相上下时,谢雄鹰身后却陡然闪出一人。
此人来得无声远息,没有半点征兆,谢雄鹰只顾着前面三人,丝毫没有注意到危险已经临近。
就在谢雄鹰毫无所觉时,来人飞快出手,攻其不备,连点谢雄鹰背后三处大穴。
谢雄鹰立时倒地,两人架住他另两人沿路警戒,四人迅速往另一路飞奔。
………………
美国西部,旧金山唐人街。
何华君与李远洋再度于振藩武馆会晤。
双方询问各自的情况,却皆毫无所获,不免感叹大骂对方的毒计太过高明。
李远洋仰天长叹道:“唉,要是能联系到天哥的朋友小虎就好了,周智也不错的,可惜这两个人现在都联系不上。”
何华君也是束手无策道:“看来,只能静观其变了,不知刘飞军师是否有什么进展呢?”
当人们自认为自己经过巨大的努力之后,仍未能改变现状时,于是难免会心安理得的接受不好的境遇。
其实,也许他们再努力一点点,只需一点点,也许就能成功改变困局。
但人类的惰性是个通病,大多数人都难以改变这个问题。
这难道不是他们自己的短浅,或者说是愚蠢?
人类的通病由来已久,人们在遇到困难和挫折时大都会怪别人怎么怎么样,却忽略了自己能力的有限以及见识的浅薄。
就在他们愁眉苦脸时,刘飞姗姗来迟,送上大好消息。
消息来得相当及时,这让长吁短叹的二人多云转晴,几乎要跳脚欢呼。
然后李远洋与何华君二人共同拥抱刘飞,特别是李远洋,更是夸张的三呼刘飞‘万岁’,弄得刘飞有些不好意思,差点落荒而逃。
不过刘飞并没有‘逃’,毕竟身为一帮的老二兼军师,自有其过人之处。
李远洋哈哈一笑说道:“快说说,你那有什么新情况。”
刘飞知道二人心急,于是也不卖关子,马上说道:“事情出乎预料啊!经过广泛打听,发现刊登那则新闻的报社,均接到一个越洋电话,对方显示非主事人,而只是一个办事跑腿的,只是那人财大气粗,真实身份不得而知。
但至少我们知道这个搞阴谋者来自华夏大陆,将来可以告诉林傲天帮主知道,让他小心些;另外,关于挑战的新闻报导,如果林帮主知道那便算了,他自能处理或者联系我们,如果他不知道,我们也暂时不告诉他,免得耽误大事。”
何华君极是佩服的道:“不错,还是刘军师出马厉害,我们俩简直就像戏班里跑龙套的。”
李远洋便当即提议道:“既然有了消息,总算知道怎么应对了,走,为了庆祝这一消息我请二位老哥吃饭。”
刘飞笑了笑道:“如果只是吃饭,那还是算了吧。”
李远洋微一皱眉便即明白过来道:“我们男人嘛,吃饭少不了喝酒的。”
三人高兴的前往一处餐厅,然后边吃边商量应对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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