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林和衡经两个人,正在一个林荫路上,见对面的林荫路上的一颗大树下躺着几个人。出之于好奇心的兴趣,他们小心翼翼的走过去,还没走出树林子的时候,就见那边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盖着的。这一下子可就看不清楚究竟有几个人。康林就担心起来了,害怕要是在饭馆里遇到的那几个人,那可真麻烦了。心里就有些恐惧感,低声对衡经说话,想要尽快离开这个地方,以免叫人家发现了,把他们两个人给抓住了,也就没个好的了。
也就他这么小小的说话声音,没想到竟然把躺在对面地上的那个人,一下子给惊醒了,他就象触电了似的,发出了一个强烈的反应,闪电般的一骨碌爬起来。一转身扭头一看,不由得惊呆了。不由得大声喊到:“我说你们怎么也在这里呀?”
他们两个人这个时候,也看清楚了对面林荫路上,躺着的那个人。想不到竟然是高盘高腾风高院主,另外一个人,不用说谁都知道不是安乐文安事几。又还能是谁呢?安乐文被高盘的说话声音,给惊醒了,翻身爬起来,一看他们两个人在这里相遇了,心里的那个高兴劲儿,别提有多开心了,扑过来一把抱住了小衡经,失声痛哭起来了。虽然他们相隔时间不太长,但也是如隔三秋的呀!四个人不由得相互拥抱在一起,这一下子可亲热得了不得啦!他们相互拥抱在一起,这个高兴啊!就在这个野岭荒郊里合欢痛哭起来。
他们团聚在一起,没有那么多时间在闲聊多少,马上就转入正题。康林疑惑的看了看他们两个人,把衣服脱下来,盖在身上,呼呼大睡起来,不由得有些困惑的问道:“我说你们两个人,究竟是怎么啦?在哪里喝的酒足饭饱的,没有事情干,你不好在人家客栈里住,怎么偏偏就想着在这个野岭荒郊里睡大觉啊!你们是觉得自己了不起,还是怎么的啦?你们就没有感觉到在这个野岭荒郊里睡觉,不危险的吗?我真服了你们啦!真够会享受的啊!我说你们是不是早就预料到我们要路过这里,特意的在这里等着我们的呀?”
安乐文不听他说这话,心里还好受一点,一听他说这话,当时也就可气晕了。浑身不由得在直打哆嗦的,在不停的颤抖着,怎么也都控制不住那愤怒的情绪。愤愤不平的发泄出憋在心里,已经多时的恶气,咬牙切齿的说:“那个臭叫花子早就死掉了,你们怎么今天还见到了,他那阴魂不散的鬼魂呀?”
他们两个人一听这话,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是什么回事,大为震惊起来。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不约而同的,用诧异的目光,望着安乐文,惊奇的问道:“怎么啦?你们也在哪里见到他了?是不是也被他坑苦了的呀?”
安乐文听了他们在问这句话,不由得摇了摇头,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显得有些很无奈的说:“唉!真是叫人感到很惭愧啊!我安乐文自从打小跟着先祖爷,到处东奔西跑的,随后在官场上到处出差形势公务,直到后来行走江湖以来,从来也都没有吃过谁的亏。可万万没想到今天办一件事关,至关重要的重大事件之际,却是一出门就跌跤,竟然还屡屡碰壁,尤其是这么一个惹不起眼的臭叫花子,竟然还把我整得没招啦!处处给我设槛子。先前我总以为自己很了不起的,不说自己能怎么样的打遍天下无敌手的,最起码来说,也是无论走到哪里,也不会有什么可以难得到我的。可今天才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能耐,实在是太差劲了,给人有些力不从心的无奈。”真是一言难尽啊!”
说完这话,他也就把以往的经过说了一遍。康林一听他所说的描述的经过,不由得由衷的感叹起来。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自从他们四个人分手之后,他们两个人日夜兼程,一直都是在披霜盖露的小心夜舍,好不容易的在昨天才遇到一个饭馆,也就是康林和衡经两个人路过的那个“永定饭馆”里面。由经过了长途跋涉,他们也很累的,就想找一个地方好好的吃一顿,然后再也好好的休息一场。可他们刚走进这个永定饭馆的时候,就见人家早就把他们所喜欢吃的美味佳肴,全都准备好了,摆放在桌子上,就是在等着他们来吃的。
见这一桌子的上档次酒席,真是一个不菲的丰盛酒宴。人家就连问,都没有问自己要想吃什么的,就早已摆好了,他们心里也就在直打鼓,感觉到非常蹊跷。一时间不知道该是如何是好,有心想要拔脚就走,又怕过了这个村,就没了那个店。有心坐下来就吃,什么都不管,又怕上了人家的当,掉入人家所设的陷阱,再也不能自拔了。
就在他们犹豫不决的时候,掌柜的亲自走过来问他们,是不是觉得不好吃,或者是害怕什么的,有什么一些顾虑的。
这话把他们问的有些措手不及的了。可正在犯难的那一瞬间,有个伙计把掌柜的叫走了,说什么有贵客来了,想要跟他进行秘密会见。掌柜的匆匆忙忙的走了,临走的时候,还对他们说:“二位老爷子是不是从迢迢千里的京都赶赴南疆府有紧急事件,身负重任的日夜兼程的吧!别担心什么的了,这是你们的一个好朋友,给你们准备好的。他说是你们的贴心心腹人,是经过你们的吩咐,才来这里给你们准备的。大概你们不会想不起来的吧?”说完这句话,他也就赶紧走了。
留下他们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最终还是干脆不管那些事了,只说不定还是有什么人在什么地方认识出了他这个中央高官,想要向他嗜好。只是要当心一点别叫人给坑害了,就可以的了。想着要说认识的人,也只有安乐文的交际圈很广的,在钱几年里无论是官场上抓差办案,还是闯荡江湖,浪迹生涯以来,见过的熟人,数不胜数的,很多人,都记不清楚的了。因为他的声望太高了,说不定就是有哪一个人什么时候,在哪里见到他了,就想着讨好他们,在想方设法靠近他们,才想出了这样的一个主意。
而高盘的交际圈,可就比他少得可怜了,他也不知道有什么套近乎的贴身靠。小心翼翼的谨慎起来,向安乐文暗示不要只管吃,也要多一个心眼,便向他使了一个眼色。
安乐文本来就有所顾虑的,见高盘在向自己暗示了,本来就是疑惑不解的神经,一下子就紧绷起来了。心里想:对呀!我可别只顾自己在这里吃啊!我也得试探一下子,看看这倒底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别真的上当受骗,那可真出笑话啊!想到这里,他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瞟了瞟自己所吃的那一桌酒席的价格。做到心里有个树的,特意的多付出一倍子的价钱。递给伙计说:“我们已经吃饱了,这么多的钱,够不够的呀?”
伙计一看他给这么多钱,不由得向后倒退了好几步,一吐舌头的,傻愣愣的看了他们好半天,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两个人被这个异常举动给惊呆了,他们也不知道伙计是嫌他们不应该付账,还是嫌付的太多了,又是觉得付的太少了。觉得他们太小气了,有些不可思议。总之有一点,他们的心里,就是怎么也琢磨不透的。
高盘试探性的说:“还缺多少,你也就只管说,没关系的。”
伙计愣了好半天,听他这么一说,才回过神来,诧异的看了看他们一眼。并没有直接的回答他的话,有些困惑的问道:“ 不知二位的,是不是军官大老爷?”
他们两个人一听这话,顿时一阵子莫名的紧张起来,霎时间的功夫,也就冷静下来了,就胡乱下揣摩着,是不是他觉得不应该给他付账,又是什么别的情况,一时间有些措手不及。
伙计一看他们的神情,不由的嫣然一笑道:“二位军官大老爷这一会,是不是感觉到有些意外啊?哼!这还叫意外啊?真正的意外,还在后面呢!我不但知道你们是军官,而且还知道你们是京都来的特级军官,并且还知道你们是在特意赶赴我南疆府,执行特大的重大要案。至于究竟是执行什么任务,我可就不知道的了。你们说是不是这么一回事?”
一听伙计这么说,他们两个人可真害怕了,本来秘传四遣腹的这个重大事件,知一切过程都是在秘密进行的,可今天就连一个店小二,都知道得这么清楚,其中又是什么一回事,莫非内部有谁把江山设计的机密事件给泄露出去了。要不是这样的,他这个伙计又是怎么知道的。看着他的样子,根本就不象是在胡乱瞎打诈语的。亮他也没有这个胆子的,显然这是有人在给他撑腰打气的,要么无论是谈真事,还是开玩笑,他怎么也不敢跟一个明明知道是一个显赫的特级军官,还这么坦然自若的一点点都不害怕的样子。
安乐文马上就拉开了气势逼人的架势,冷冷的说:“你有什么话,就给我直接的说出来,别在这里跟我兜圈子的了。”
伙计见他这么仗势欺人,根本也就没有把当着那么一回事,也不甘示弱的回应起来说:“哼!我说军官大老爷,你是不是觉得你有多么了不起的呀?我也知你是在跟我开玩笑,但但你的这个玩笑开得叫人很不开心的呀!开得有些太离谱啦!我冒昧的问你们一个人,你们可认识啊?恐怕不用问的军政部的华大军政华敏,你们不会不认识的吧?”
他们两个人一听这话,就感觉到情况不妙,怎么越说,这个话题也就扯得越远了,赶紧把话题撇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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