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子可就把康林的火,惹大了起来,还没等高盘来得及向他解释,他的脸色就不好看的了,如似冰霜的看了看他一眼,冷酷无情的说:“你想要干什么?我可告诉你,我早就对你说过了的。对我华康深海血仇的事,谁也都没有那个资格沾上这个边,你还不够这个资格管这些事,我叫你现在就给我放开。怎么啦?要是不服气,想吃人,也就给我快点张嘴,马上就把我囫囵吞吃掉。还是给我放老实一点,立即把我给放掉?”
高盘听了他的这句话,气的眼泪都流下来了。可他细细一想,这也不能怪人家康林生气的呀!因为自己一时冲动,太莽撞了一些。根本就没有考虑到人家的感受,就那么对人家没有礼貌的对待人家,你说人家能不生气的吗?换上自己也是没有那么好的,想到这里,他有些惭愧,觉得实在是太对不起康林。
可这一会又没有办法跟他说什么的了,这个局势,已经被自己给闹僵住了。既然没有什么话可说的,那还是乖乖的把他给放掉了。但他还没忘记多给康林一些行程经费,这一会跟康林闹僵了,他也知道自己给康林,康林是不会要的,那样也就显得很尴尬,倒是一件小事,更重要的事,就是在这个南疆府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要是身上一分钱都没有的,那将寸步难行的。赶紧把钱塞给安乐文,想通过他递给康林。也就可以避免那些不必要的麻烦事,只有这样的,康林才没有理由拒绝。
安乐文心领神会的接过来之后,马上就递给康林,因为急着要走,康林也没有多考虑什么别的事情,干脆就接过来,放在口袋里,匆匆忙忙的要冲出重围。
衡经一看他要走,对他显得很无奈而又同情的说:“你可以带着我一起走吗?”
康林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微微一点头,拉着衡经的小手赶紧就往外面跑。
虽然华敏带着总领府的精锐兵力在外面,将康利县县衙给团团包围住了,但他可没有全身心的投入进去。他也就担心如果真的是那么无情的突然袭击,会激怒了康林的强烈不满,如此同时,更引起秘传四遣腹的愤怒,要是把高盘给激怒了,那可就不是闹着玩的,弄不好就是一场内混的凶杀恶战。这一战拉开了,必将形成一个血腥滥杀的可能性。照这样的看来,一场血战,怎么也避免不了的,只是在于象什么方向演变,就不得而知的了。他还是尽量能避开高盘的锋芒,可千万不要出什么闪错。
因为今天的这个形势跟往常不一样的。虽然康利县的官长在里面,但当兵的,已经被华敏给挟持住了,他们不敢抗令不尊,在跟总领府的精锐兵力一起携手围困县衙。这就给华敏有了不是那么孤立无援的感觉,自然也就对康林的逃跑,多了一个心里安慰的保障。
可他就忽视了这一点,人家是一个被迫无奈的,能这么的为你卖命的吗?人家怎么也不会服你的,只不过是当着你的面不敢直接冲撞。虽然是没有诚心放康林走的,但也就那么拖拖延延的,没有任何思想准备。就被康林当机立断的带着衡经,来了一个趁其不备,迅速的冲出去。还没等他们反应得过来,人家两个人已经冲出去了。当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两个人已经消失在树林里,无影无踪的了,在远处的总领府精锐兵力要想再追击,已经来不及了,就连人家从哪个方向走的,也都不知道了。
他们两个人虽然是这么轻松的逃脱了追捕,身上也不缺钱花,但可就是没有合适的地方解决吃饭的问题。一连走了两天的时间,也就连一口饭都没有吃得上的。
可这一天,他们实在是饿得受不了啦!就连走路,也都没有一点点力气了,要想躺在地上睡觉,也不是一个事的,再说就是睡觉,饿得肚子发慌,怎么也都睡不着的。
康林见衡经受到自己的牵连,心里很不好受的,很痛心的对他说:“照这样的走下去,我看我们两个人非得要饿死在这些野岭荒郊里不可的。可不要管那些事了,该走大道的,还是要走大道的;该上哪里吃饭的,还是要上哪里吃饭去的。没那么多的讲究的。要是该死的,就是在这个山间小路上,也照样的遇到他们的。不该出事的,你就是在热闹繁华的地段,也不一定遇到他们的,即便是遇到他们,又能怎么样的呢?照样的还是可以转危为安的。走,还是到哪里找点吃的,然后再说下一步的事情。”
衡经早就等着他的这句话了,心里话
:嘿!你这才想到这样的呀!哼!这话也不是我能说的呀!要是换上我,早就要这样的了……因为他是陪着康林的,他真就不能说这句话,只能由康林本人说出这句话,要是他说这句话,会给康林的心里带来一个负担,,尽管如此,他还是故意的装着有些犹豫不决的样子,在沉思了一会儿,才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说:“也好,但一吃完饭之后,我们还是照着老规矩的,多备用一些干粮,还是谨慎一点,仍然还是要走山间小道。”
有了这样的默契,也就没有什么话可说的了,他们两个人朝着宽广的大陆,一直向前走去。穿过了一片又一片的山林,就见向这一条大陆延伸向前方,隐隐约约的见到一个大集镇。他们两个人顿时眼前一亮,兴喜若狂的边走边聊。
康林和衡经边走边聊,谈论的话题,难免是离不开围绕着华敏还是那么穷追不舍的,在不惜一切代价。也就为了抓捕一个康林,竟然还投入了血本代价。把整个总领府的最高顶尖层精锐兵力,都给动用上了,这个不解之谜。别说小衡经怎么也想不明白,这是什么回事。就连当事人的康林,也是怎么都想不通的,也不知道他也就为了那么一个误会,竟然如此心事重重的,不惜动用整个总领府的精锐部队。他这究竟投的是什么,康林这一会真是有些难以琢磨得明白了。
衡经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口气,显得很无奈的说:“你说华大军政作为一个领军人物,怎么那个心胸,就那么的太狭窄的啊!嗨!你们之间又有什么个大事的呀!至于这样的耿耿于怀,念念不忘的吗?唉!不过,话又换回来说,换上我们处于他的的那个方位上,说不定我们也是一样的。这真还就不能怪他啊!只能说是我们的命苦啊!”
康林也不好说什么的,觉得他说的话,也是有一定的道理,没有说什么,只是微微一点头,表示给他一个赞成的回应。
衡经想到上一次也是在一个客栈里,同样也是遇到了华敏,而且巧合的事情,同样也是重兵包围住了客栈。由于遇到了仙公子,不但没有逃走,而且还叫华敏被仙公子戏弄得没招了,狼狈不堪的,还是趁乱之际,灰溜溜的仓皇逃脱了仙公子的再次戏弄。不由得对仙公子产生了爱黙之心。此时此刻的他,那个心情显得很纠结,也不知道是想要赞赏仙公子的好,还是嫉恨他的好。一时间真还不知道怎么着的了,一下子就陷入深深的沉思之中。
康林见他突然间的,也就在那里默默无言的。也不知道他是在想什么心思,还是受不了当前的这个形势,给他带来了什么压力。他的心里很不好受的,关心的问他说:“你怎么啦?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还是想什么心思的?”
衡经心情一下子沉重起来,有些失落的说:“唉!你说这又是怎么一回事,我这个时候,总有一种不祥之兆的预感,照这个幻觉看来,嗨!!很可能在这一会,不是华敏带着那一群恶狼,又要给我们来一个突然袭击的围困,给我们来一个措手不及;要么就是臭叫花子,那个恶魔缠着我们,给我们来一个无情的摧残。咱们还是多一个心眼的好,你看是不是这么一回事啊?”
他不说这样的话,还好一点的,可他一说这样的话。本来就是心事重重的康林,早就有这个念头的幻觉,一直在心里直作怪的。这一会听他这么一说,心里更加没底儿的了,越想越觉得真还就有这个可能的,于是越想越害怕了。有些恐慌的停下了脚步,茫然失措的站在那里,呆呆的直发愣。顾虑重重的望着衡经,好半天才说:“要么,还是你一个人辛苦一趟,多买一点干货和水回来。我就在这里等着你,但你可要快去快回呀!”
衡经一听他说这样的话,马上就意识到自己出现了特大的口误。体会到康林的恐惧,悔不该自己的嘴太毛糙了。但他灵机一动,也就有了个主义的了。看了看康林一眼,然后笑了笑说:“我看没有那个必要的了,既然是能遇到他们之中的任何哪一个人,咱们是两个人还是一个人,不都那么一回事的吗?只要见了我们觅传四遣腹之中的任何哪一个人,他们还不是紧跟在后面的吗?只要见到一个人,他们还就那么的轻易放过的吗?要说臭叫花子,他不想整死你,那就什么事情,也都没有的,要是他有心要整死你,不是我把人家说得如何的有多神的,你的一举一动,还能逃脱得了他的眼睛的吗?要是华敏见到我们之中的任何哪一个人,他手下有那么多人。
不用说别的了,你自己也可以想象得到的呀!我看要是遇到臭叫花子,还好一点点,咱们惹不起他,也就干脆在他的面前,要没出息,也就没出息的,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反正那个没有人性的贼,就是那么的心胸手辣的,每一次见到咱们都给你,也都是来一个洗劫一空的。这一会得放精明一点了,早早的就拱手相让给他,不等他在我们的面前,来得及动什么心机,我们就给他来一个不打自招的。看他还想对咱们怎么着的。你看这样的做,会不会避免掉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少吃他的苦头,何况人心,也是肉长的,再说我看仙大老爷的心,并不是坏到那个不可收拾的地步。他的心,还没有坏透了的,说不定真就能感化得了的。要是遇到华敏,那可就没得说的了,该怎么着的,还是怎么着的。理也不要理会他,他也就在我们的面前,有能耐,在仙大老爷的面前,怎么就比瘪三还要瘪三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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