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敏听了这话,怎么想也就觉得怎么不对劲。看来刚才我想的那些事,都想偏了道吗?看来也不是那么简单,莫非他是要推举我为义纲令官要职的继承人?除此之外,也就根本没有什么别的事,可以难得到我华敏的呀!可他又一想:不对呀!他这个臭叫花子够那个资格吗?再说也就他那么一个德行,能想到那么远见博大志向的大事吗?即使是想到那一层的事。他也只会为他自己想的呀!哪里还会有推举你的那个好事的啊。怎么还会谈到想着保举你的。要说叫你保举他,这还差不多的。想到这里,他敏感的反应过来了,不由得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暗暗地想:哦,这个小子够狡猾的,给我绕来绕去的,来了个“一箭三雕”的策略,要一举成名。一来可以与我华家接亲,二来平息了华康深海血仇,最后又能彰显出他的能耐,得到一个充分的发挥。想到在这一路上仙公子的一切表现,都可以证实了他的能耐不可一世的。想到在林峰山的事件,不由得对仙公子产生爱黙之心。有了这些考虑,他也就更加不敢马虎大意的了,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选择继续的沉默,才是最合适的应付措施。
这时仙公子显得有些沮丧的说:“华二哥,你说以你的感觉,觉得我这个人的能耐,眼眼光、才学、见识怎么样的?值不值得你的信赖和满意?别人是怎么看待的,我不管那些。我只想知道你对我的看法。谁也代表不了你,你也代表不了谁的。我只在乎你的感觉,还望二哥给我作以一个公正合理的评论。”
华敏此时此刻的心情很不好受的,见仙公子面部表情这么悲凉的状态,就对自己的猜疑,更是确信无疑的了,更是心乱如麻。他这会可犯难了,心里想:要是说仅仅只是我个人,代表我自己的话,那可就好办的。但这三件事都不是一件小事啊!这可关乎到我华家声誉地位事关重大啊!不是就这么几句话商量,就可以解决得了的事啊!而且在这一会还是必须要速战速决的事,根本也就来不及跟任何人商量的了。他心里很清楚自己一贯来都是一个独断的当家掌权人,从来也就是一个说一不二,在总领府里无人不敬的人。可一旦出了大事情,那个情况可就不一样的了。自己的形象倒过来了,还是一件小事,弄不好给自己的终身都留下一个无法治愈的伤疤!怎么也抬不起头来。可他又一想:管他这些呢!反正我已经有言在前,就这个‘前提条件’给我作一个最合的退路。有了这个优越的条件,我还怕什么的呢?真正的不行,我可就把正如他说的话,出尔反尔,卧地装死的手段,来跟他耍无赖,看他又有我什么办法。或多或少的这个臭叫花子也还有一点缅怀之心,他可就是一个怕软不怕硬的,你真的那么软巴塔拉的,他也没有你的办法。虽然是这么想的,但他也还是那么谨慎的说:“在有些事情方面,我的前提条件,很可能有些相当苛刻,但你也放心,我华敏不会有过激的无无理要求的。绝对是合法合理的,无论拿到哪里,都能说得过去的,并且还会给你一个考虑时间过程的。”
仙公子显得很兴奋,非常激动的说:“二哥你已经答应了吧?”
华敏摇了摇头说:“咱们可得把话给说清楚啦!我说的是你说出的事情,我看有没有前提条件的,要是没有,那就更好不过的了,要是有前提条件,那可就要看你能不能办得到,你要是办不到,那可就对不起你的了。我不能给你一个很好的配合,请你还得多多谅解,还是另找高人去吧!当然你要是能对我提出的前提条件,有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我二话不说,你要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你看怎么样?”
仙公子笑了笑说:“至于我能不能满足你的要求,你就不用操心这个了,你也就只管自己想什么条件,尽管提出来,我这个人什么都怕,唯一就是不怕你给我提出什么前提条件的,而且条件越多越好,只有这样的,我才对你更有底儿的。相反的你越是没有条件跟我谈,我可就越是感觉到不安的,越是没有条件谈,越就没有戏了。即使你这个时候没有想出什么刁钻的苛刻条件,答应考虑一下把条件想好再跟我谈,也都可以的,我也不限制你时间的,你看怎么样?可我就怕你成了一对扶不上墙的烂泥,那可就真麻烦了,搞得人头都痛的,不过,我也相信你不会是那样的没有骨气的人。”
华敏对他所说的每一句话,即心怀不满,又心存疑虑的,在小心翼翼的回答说:“华敏不才,今日有幸遇到了一个走南闯北,纵东惯西博古通今,处事英明,未卜先知有超强眼光,并具有先明易得的江湖老刁头,混世的惯客。真是三生有幸,祖上积德了死也值得的啦!”
“刁头,惯客。我说二哥的这话,又是从哪里来的?我仙某人难道就是那一种人吗?”仙公子显然对华敏有有些不满,诧异的看了看他一眼,马上就转了一个话题说:“好吧!不提这个了,看二哥夸得叫我无地自容了。要是这么说,二哥也就是已经答应了。不是我对你不相信我对你鬼心诡异的,而是我实在有些对你放心不下,怎么也不敢相信你就能兑现承诺。其实我也没有什么心机的,我把内心的话说出来,你可别在意。你这个人什么都好说,可唯一只是我对你百依百顺的,就这么什么条件都爽快的接受,不但没有什么好处,反而还招来你的任性放纵,说变卦,就变卦的,就这一点叫我实在放心不了的。”
华敏这一会可真的火了,怒不可遏的吼叫起来说:“我说仙大老爷有你这么戏弄人的吗?你怎么不把我这个猴子迁出去,满大街的玩,还可以给你赚一点钱。要是相信我,也就别说这些话了,不相信我,就什么话都不要说了,我们没有什么话可说的了。既然是这样的,我现在也就给你在这里当着这么多的人面前,来一个白纸黑字写下字据,要是做到这个位置上,你还不相信,那也就没有办法的了。”
仙公子一听这话,大为震惊的看了看他一眼,连连直摇头,更多了几分顾虑……
华敏经不起仙公子的猜忌,一气之下,也就要跟他立字据为标,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万万没想到仙公子,不但没有借此机会,抓住他的把柄不放。而且还顾虑重重的连连直摇头,怎么也不肯答应他的这个做法。苦苦一笑道:“这可万万使不得的,我也知道的,你年轻气盛。做什么事都不牢靠的,一时冲动,可就没有什么后果可顾虑的。没有个字据的,到时候,我抓不着你的把柄。也就装糊涂,只是无奈的摇摇头,一笑而过的,就什么都没有的了。要是立下了这么一个字据的,到时候,你这个扶不上墙的烂泥,我还要用身子贴着你,在硬撑着,累不死我呀,这样的,对我有什么好处啊?你反正也就这么回事的。我是要把你给杀掉,还是怎么着的呢?”
华敏听了这句话,有些丧气的望着仙公子,气的没有说一句话。
仙公子苦苦一笑道:“你有这个意愿,也就行了,我相信你有这么高的声望,而且身份地位也那么应该不会有那样的事情出现的。但相信你,归相信你,我还是把丑化说在前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可以向你宣誓对你所提出的任何一个理性的条件,我要是犹豫了一下子,哪怕是打了一个愣神。你爱怎么处罚我都行,我绝不说什么的。那也就算是我失信于人了,前面的一切,都不在有任何效力。什么都由你说怎么着就怎么着的,你要想叫我干什么,我绝不说半个不字,你看怎么样?”
华敏被他的这个气势一下子就给震住了,傻愣愣的站在那里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还没等华敏要想说什么话,仙公子就用手指着康林,随后逐个的指着觅传四遣腹,严肃的说:“你们这几个人都听明白了吧?我和华二哥所说的话,在这里也就你们几个人听到了的,等一会你们可就是有力的证人,可要给我们两个人主持公道,不允许偏向任何人。”
随后就对华敏说:“我说二哥你可不要误以为他们一个个的都是我的奴才,其实这一副瘪三象,这都是装出来的。他们与我之间的关系,就象我们两个人的关系,都是一样的,面和心不合的。在内心的骨子里,恨不得要把我来一个碎尸万段,也都不解恨的,只是跟你一样的没有那个能耐对我如何,你说又有什么办法呢?你可就没有那个必要担心他们都向着我,他们不想方设法的把我给整死,也就是不错的啦!我也不说他们会向着你,最起码的,也不会给你一个不公平的对待的。你不放心我,那也就叫他们在这里给我们作证。”
华敏这一会想生气,可却又没有合适的理由来发泄。无论怎么说,人家说的每一句话,也都在理上的,你真还挑不出什么毛病来。细细一想,也真还就有这个可能发生,因为在没有明确的目标摆在眼前之前,人家所怀疑和猜测的任何顾虑,都很可能会发生的,然而人家所说的话,没有什么过火不过火的。为了预防万一发生不测变化,他不得不考虑给自己留一个退路,只能采取一些保留措施,不敢做出强烈的反应。
但为了在面子上的过得过去,只好也作出了一些简单的誓言承诺说:“仙大老爷的话,虽然说得有些过火了,没有顾忌到他的退路,不给自己的话留个底儿的,因为这是出之于面子上的原因,一时冲动,没有控制住情绪,这是可以理解的。不过你们放心好了,我也不会抓他的这个小辫子不放的。只要他的条件不是那么的缺理伤德的事,在我的能力范围内,我都给以己所能及的帮助。尽自己最大的能耐去、、、、”
仙公子赶紧打断他的话,不耐烦的说:“行行行了,你也还在这里说尽你所能吗?我说话没有给自己留底儿的啊?我只怕你就是抓不着我的小辫子。男儿丈夫说出的话,可就要一言九鼎的唷!何何况还说你这个华大军政,说出的话,可就更加要算数呀。当然你要是现在就返反悔,把你刚才所说的话,立即给收回去,也还来得及,我也不说你出尔反尔的,多多少少的也会给你这个面子的。可你要是一根筋的非得不听良言相劝,到时候丢人,后悔就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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