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瓜炭上钩赴京都

2015-11-16 作者: 左树文
第9章 瓜炭上钩赴京都

两透羊回想到一年前的事情,对乙汉宗有不解之缘,而今天有求于自己,实在有些为难。想到了刚不久的时间,自己的把兄弟瓜炭瓜长玉来做客,并且还在这里没走。开始想对策,怎么才使用什么手段,才使得瓜炭能心服口服的听从对自己,而且还不感觉到是一个强制性的命令。不说全心全意的配合自己,至少也要有不至于走到反感的一步。

他正在想着心事,只听见外面有敲门声。心里有个莫名其妙预感,只觉得很可能是瓜炭要跟自己辞行来的。故意装着没什么反应,过了好半天的时间,都没有作出任何回应。

只见这一会,敲门的声音,一波接一波的,敲打得更加厉害了。见火候已经差不多了,这才装着大吃一惊的样子,匆匆忙忙的打开门。果不其然,真是瓜炭来了,看着那个样子,一眼看出了正是要辞行的了。他可不想在这个时候做明白人。故意的装着有些精神恍惚的样子,笑了笑说:“唉!正在家里憋得好闷呢!来呀!好好的下棋,解解闷。”

瓜炭一听他这么说,显得有些尴尬起来,本来想开口辞行。眼看哥哥不知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你说这是走,还是不走呢?本来人家不开心了,你要是再提出要走路了,这不叫人家更不痛快的吗?他干脆撇开这件事,关心的问道:“不知透羊兄,今天有什么不开心的事?”

两透羊苦苦一笑道:“兄弟呀!我还有一件事,想相求于你。但不知兄弟愿不愿意帮我一次忙?唉!这也是我第一次求你了,希望你无论如何,也得给我一个情面。”

瓜炭看了看他一眼,觉得自己反正也没有什么多大的事,看他说的究竟是什么事情。要是自己能帮得了的,那也就没什么说的,想到这里,微微一点头说:“透羊兄,其实我这是要辞行的,可兄长有事。当然不能坐视不管的。有什么事,需要我怎么帮忙的,你这可说出来吧。”

两透羊心里话:哼,我能不知道的吗?这一会,我可得给你使用心机啦!要么,我真没办法征服得了你的。心里是这么想的,但表情上,并没有带出来。为唯一摇头说:“唉!其实,我也知道,可能说了,也没有任何作用的啦!我也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非同一般,这的却是一点都不假的。但也得要看是什么事的,恐怕今天的这个事情,虽然是第一次,但也不一定能有那么多情面的啦!也许我说出这句话,你听了之后,心里很不痛快的。其实我也不想这么说,然而这个事实,必因还是事实的,不得不叫人不服的。”

瓜炭听了这句话,心里是有些不悦,心情却显得是那么的冷静。笑了笑说:“不管下面的情况怎么样的,你把说出来,再说吧!”

两透羊沉思了一会儿,才微微一点头说:“也好,说也无妨。我马上要到京都去一趟,有些事情,交给别的人,心里总是放心不下的。只觉得交给你,心里可要踏实得多了。”

瓜炭一听这句话,气的浑身直打哆嗦的。冷冷一笑道:“这也亏得你两透羊说出这样的话来了。无论怎么说你是当官的,你把这个事情,交给我。这象个什么事的呀?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才好了。要是换上别的人,我不跟他翻脸,那才叫怪呢!你这不是在戏耍我,还是什么的呀?我说你是酒喝多了,还是怎么的呀?”

两透羊故意装着恍然大悟起来,笑了笑说:“对不起,我怎么把这个茬儿,给忘记了啊!的却是这么一回事。不过你说我这一会儿,该怎么办了?京都一趟路,非得必须去不可的。而眼下的这件事,也是非得要解决的呀!你说叫我该怎么办啊?”

瓜炭低头沉思了一会,觉得是有些难度的,有心直接拒绝的。心里想:我得看他究竟要到京都,想要干什么,要是在官场上的事,我可不管他的事情了,直接回绝了。要是与官场上,没有太大的瓜葛,我看我顶替他去,合不合适的。要是不合适的,那也没有什么话,可说的了,他也怪不了我的。要是能顶替得了他的。不防去一趟京都,看看京城的花花世界,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想到这里,他看了看两透羊一眼,脸上陪笑说:“我看这样的吧,你先说说你到京都,有什么事情,要是我能替代得了你的话,我可以替换你去一趟京都。要是替换不了的话,那我可无能为力啦!你可不能怪我不够朋友的。你看怎么样呢?”

两透羊心里话:哼!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表情上,却没有带出来。稍微的沉思了一会,才开口说:“其实你要说是官场上的事情,也能说称得上是的。你要说不属于官场上的事,当然也能说得过去的,这也就看你是怎么想的了。恐怕不用说的,你也听过‘汇普交接’的重大事件吧?中央政府谁也都不知道在南疆府,还有一个重减潜临城,更不知道还有一个支配官官长两透羊的,这事情,恐怕不用我说的,你心里也会很明白的。我只是受到南方写侠高文德的相邀,左写生的请帖,普光大元师可没有邀请我的,更不用说中央政府的了。我打算看情况行事。要是不必要出头露面的,我可不管那些事了。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还是该出手的,还得要出手的。”

瓜炭一听这一席话,可乐坏了,眉开眼笑的说:“哦,要这么说,我可就得要替换你去一趟京都,你看怎么样呢?”

两透羊心里是那么高兴的,可表面上,显得是那么犹豫不决的样子,过了好半天,才勉强的说:“好吧!不过我说兄弟呀!这个事情,只有咱们哥俩知道,绝对不允许第三个人知道的。另外你去京都,可不是只光看热闹的,在必要的时候,可要为江山设计拔刀相助的啊!要是在京都,那个交接仪式上,出了小的乱子,那就由他们治安的军队处理,没有你的事的。可要真是出了大乱子,你可不是只顾自己溜个屁股走人,就完事了的呀!这可不是我们练家人干的事啊!尤其是你见到南方写侠高文德,向他表达我对他的感谢和歉意。”

瓜炭根本没有看出这里,有任何毛病来。总觉得两透羊说的话,句句话,都在理上,而且都是发至内心的话。 这才微微一点头说:“你放心吧,这还用你说的吗?”

两透羊满意的笑了笑说:“好吧!时间,已经不早了,只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了。要是在路上稍微耽误一点,恐怕就误了大事,你马上起身赶赴京都。有什么川资路费,以及一切路上的费用,我现在给你准备好了。你不要跟任何人辞行了,你看你还有什么需要准备的,也就趁早去做好一切的准备,立即出发了。”

瓜炭静下心来,想了想一会儿,才不紧不慢的说:“好吧!本来我是要向他们一一辞行的,可这是一个特殊情况下,容不得这么讲究的啦!也正如你所说的话,知道这件事的人,越少越好的。我看是不是到晚上走合适一点的呀?这个大白天的,行走起来恐怕有些招眼的,多有不方便的呀!”

两透羊害怕这个瓜炭是此一时,彼一时的变化。笑了笑说:“唉我的兄弟呀!我看当初的你,可不是这个样子的呀,怎么现在办起事情来,越来越拖泥带水的啦!你说也就你这样的身份的人,还怕什么叫人发现的吗?要知道,一个坎子,一道关啊!错过了一个小小的坎子,恐怕就是一个大官,怎么也过不去的啦!说不定你过一条河,早那么一步路,有人把你给度过去的,而晚了那么一点点时间,再也没有人给你度过去的了。你说这一道关的重要性,有多么的重要?”

瓜炭一想,这也是啊!要真这么说,我是不能耽误时间了。赶紧离开南疆府直奔京都,别这么耽误事了。想到这里,他赶紧当即收拾好简单的应用之物,跟两透羊洒泪而别。

一路上小心夜摄不必细说,但说这一天走到岭北行省,与华北宾静城交界的巧合山庄。在一个客栈里住了一夜,第二天,伙计给他一封信,,他有些莫名其妙的望着这一封信,只见信封是一片白,什么都没有的,折开信封,一看里面写着一首诗。题目是《警惕行程》下面有四行字,写着的是:“官道路长赠马驹,险关难脱群相救。山间狭路莫贪图,天地不应丢尸骨。”下面落款没有名字,只是印刻着七色彩虹。最底下写着“瓜炭瓜长玉凄惨”的字样。

瓜炭这一会可气晕了,问伙计是怎么回事。可伙计只说是在夜间,有个人送给他的,模模糊糊的,什么都看不清楚的。只是一闪而过的,再也看不到人了,后面的马棚里,多了一匹宝马良驹。

瓜炭一听这句话,心里想:哎呀!我得看是不是有这么好的事情。顺着伙计带着,走到马棚里,一看果然真是一匹宝马良驹。心里想:我管他这些呀,这些天来,不是花钱,就是跑路的,这叫人多累呀!今天该当享受的啦!至于走不走官道,那可不管这些了,我还的非得要来一个挑战极限。你说小路不能走,我非得偏偏要走不可的。想到这里,他打听伙计,朝哪一条小路,通往京都是最近的。

伙计好心的劝说道:“客爷,小路是近得多的,可太危险了,你还是不要贪图一时间急切欲望。”

瓜炭可恼火了,冷冷一笑道:“连你也都瞧不起我没能耐,是不是的呀?”伙计没办法的,只好把这个最近的小路大致的告诉他了。

瓜炭可乐坏了,骑着宝马良驹,直奔京都而去。一连走了好多天,没有什么事的。他可更狂傲了,心里话:哦,这些人都是胆小怕事的人,这也难怪了,人家没有能耐,别说听风就是雨的,就是什么都没有听到过的,走进这个崎岖不平的山间小路上,也是有一个阴森森的感觉啊!

但说这一天,太阳快要落山了,走到一个山间小路的出口处,眼看前面就是一个宽阔的大道。他大大咧咧的往前走。冷不定就听有人大吼道:“站住。”

他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定睛一看,只见眼前一个人高大个子,虽然不是那么的虎背熊腰,但也是一副白班威武,充满了杀气。不用说,细心的人,就明白了他正是高文德。高文德本来不想打劫他的,就是由于接到一封神秘密信。告诉他这里等一会儿,有一个偷马贼要路过这里。

高文德一看前面,果然有一个人,骑着自己的宝马良驹。这可火了,怎么也想不明白,在首席执行官官邸里,还被他偷走了。想着自己在这一路上,受到的那些不顺心事,这个火气一下子全都撒在瓜炭的身上了。

他们两个人谁都不认识谁,既然是这样的,那也就没个好的了。高文德一不做二不休,抄起交流棒,直扑过来。

瓜炭可气坏了。拿起方天画戟招架相还。

两个人两马一错蹬,战在一处。没打了多长时间。只听有人发出 要死没断气的声音,有气无力的说:“不要打了。”

两个人都吓得一大跳,赶紧一圈回战马。

瓜炭冷不定发现有一个冷箭,向自己打过来,从肩膀上插过去了。这可害怕起来了,心里想:这个京都竟然还这么乱啊!我可别冒这个不值得的险啦!赶紧一圈战马,扬长而去,直奔南疆府,打道回府。高文德正想要追捕,只见一个人提起大斧子,向他直逼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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