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路筝上了楼,她的心伤透了。刚才与连翘一路走回来,她还想着一会见面了要给宁君尧一个结实的拥抱呢!
宁君尧是拥抱了,只不过,她没想到给他拥抱的竟是沐雪然!
亏她还顶着差点被人误会的麻烦拜托张子鸣为他做香囊,早知这样,她就不给他准备这么好的香囊,也不急急忙忙的就从永宁宫里跑回来了。
柏路筝越想越气,抓在手中的香囊也被她啪的扔到了床上,眼了更是哇啦啦的直流个不停。
宁君尧蹬蹬蹬的上了阁楼,看到的正是柏路筝这泪落如雨的可怜模样。宁君尧一阵内疚,跑到柏路筝的身边,愧疚的对她说:“筝儿,对不起!我发誓,我真的不知道沐雪然会有那样的举动,更不会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子,要是知道了,我打死都不会靠近她一步的!”
面对宁君尧的解释,柏路筝哼的一声侧过了头,看都不看宁君尧。
宁君尧锲而不舍的往柏路筝身边靠近,最后,宁君尧干脆坐在床边,一把抓过柏路筝就往怀里抱紧。
“放开我,我不用你抱,你才抱过她,你才抱过她!呜呜,你才抱过她,你又来抱我,宁君尧,我恨死你了!”柏路筝的心委屈到了极点。一想到刚才沐雪然落在他怀中那种楚楚可怜,柏路筝的心就阵阵抽痛,睁着也越发的大力起来。
可宁君尧却越抱越紧,还不忘解释说:“筝儿,我待你是真心的!我也知错了,衣服我都已经换下来了,而且,那衣服我还让连翘拿到了门外,当着那个女人烧掉了!你就不能原谅我一次么!”
宁君尧委屈的说。
柏路筝听得宁君尧这样说方才留意到他原本素白的衣衫已经换了一套藏青的,又听得宁君尧让连翘当着沐雪然的面烧了刚才那件衣衫,柏路筝的心才慢慢的缓和了下来,她侧目,红鼻子红眼睛的望着宁君尧说:“真的?你没骗我?”柏路筝紧紧的盯着宁君尧的眼。
这时,一滴泪正从柏路筝的眼眶中滑落,那玉面带雨的模样,看得宁君尧一阵心摇神动。
未等那滴泪滑落,宁君尧已俯身吻上柏路筝的脸,那一滴泪也被宁君尧温柔的舌卷进了口中,一点微微的苦涩在宁君尧的舌尖传来。
宁君尧的举动让柏路筝忘记了动作,呆愣在宁君尧的怀中也忘记了伤感。
“筝儿,从今天开始,我再也不让你伤心落泪了!”宁君尧在她耳边温柔耳语。话落,一阵湿热的吻就落在她那敏感的耳背上,惹得柏路筝浑身一阵颤栗。
“筝儿,我好想你!”宁君尧一边吻,一边低语。
柏路筝的伤感彻底消散,她的心也被宁君尧的吻逗弄得慌乱迷茫起来。身体里长出的思念在宁君尧的带动下也开始了热烈的回应。
柏路筝主动的揽上了宁君尧的颈项,仰头回应着宁君尧的吻。
她的主动,让宁君尧有些意外,更多的却是惊喜。一种巨大的渴望冲击着这对分别了数天的小夫妻。
宁君尧的手不知不觉已经覆上了柏路筝胸前的柔软。
柏路筝浑身酥软,整个人都忍不住伏在宁君尧的怀中,感受着宁君尧那厚实的手掌覆盖在她胸前的两只白兔上的安全感,柏路筝禁不住挺了挺身以迎接他更多的揉捏。
感受到柏路筝的主动,宁君尧受了极大鼓舞,手更是越过了衣衫,切切实实的抓住了那两只已然涨大的小白兔,揉捏出各种形状。
与此同时,他的吻也一路直下,落在了她那美丽的蝴蝶锁骨上,温柔缠绵,徘徊流连。
柏路筝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宁君尧的抚触与亲吻下,不断发胀,一种异样的欲动冲击着她的身体,她不安的扭动着,发出低低的吟哦。
而在她的吟哦声中,宁君尧的一只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抓住了她的小手,并耐心的牵引着她一路往下,直到隔着衣衫落在宁君尧胯间那高昂挺立的物什。
尽管柏路筝已经不是第一次与宁君尧如此亲密接触了,可柏路筝仍然忍不住害怕得要收回手。尤其是那高昂挺立的物什,总让她有一种既恐惧又喜欢的矛盾心情,她想细细的感受,可又不敢靠近。
若不是宁君尧及时的抓住她逃离的手,再度按在那物什身上,柏路筝的手早就远远的逃开了。
“筝儿,别怕!”宁君尧的声音已然沙哑。
柏路筝抑制着心里的惊恐,紧紧的闭着眼,用她那纤细柔软的手轻轻的覆盖在那高昂的挺立上,并慢慢的在宁君尧的牵引下细细的触摸,不过片刻,她就感觉,那坚挺竟在她的抚触下变得更大更坚实。
更让柏路筝羞涩的是,在她的抚触下,宁君尧还发出了愉悦的吟哦声。柏路筝的眼不禁微微的张开了一跳缝隙,透过这条缝隙,柏路筝甚至看见宁君尧那满脸陶醉的模样。
这个模样的宁君尧柏路筝从来都没有细看过,这刻,她眯着眼睛细细的观察着,并将之刻入心底。
柏路筝感觉她的一颗心都快要跳出胸口了,她用力喘息,偏生宁君尧的唇还不放过她,又缠绕上她,舌头饶过她的贝齿,他的手再次牵引着她的手在那坚挺上徘徊抓握,逗弄得那物什高昂得仿若要穿破衣衫暴冲出来一般。
这时,宁君尧靠在柏路筝的耳边说道:“筝儿,我要你!”
“嗯!”柏路筝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她的声音刚落,柏路筝就感觉宁君尧的大手一伸。
嘶!
衣服撕裂的声音,下一秒,柏路筝就感觉身体一凉,衣衫已然被宁君尧撕落。
宁君尧又迅速的褪去自己的衣衫。再度覆上柏路筝的身体,大手沿着光滑的躯体向下游移,从平滑的山川游移进丛林蜜穴。手指微动间,已经发现柏路筝的蜜穴早已桃汁淋漓了。
“筝儿,原来你也想我了!”宁君尧靠柏路筝耳边呢喃。
柏路筝双颊一热,侧过头不敢看宁君尧,那玉耳却早已变成了赤艳的红耳。
宁君尧并没有急于进去,他的手指在那蜜穴中游移徘徊,直至感受到柏路筝也禁不住弓起身子承受他的抚触时,宁君尧才轻轻的将自己的坚挺撞进那美好的洞穴之中。
屋里,一阵阵美妙的声音回荡。
云雨过后,柏路筝浑身酸软的躺在宁君尧的怀中。
宁君尧此时一手拥着柏路筝,一手把玩着柏路筝刚才扔到床上的香囊。
“这是什么香囊?香味竟如此特别?”宁君尧不由放在鼻端轻轻细闻。
“喜欢么?”柏路筝柔柔的问。
“嗯,喜欢。清而不淡,凛冽如梅。”宁君尧难得的给了八个字评语。
“那是,这可是我亲自拜托张子鸣给你弄的,也亏张子鸣有心,竟一个上午就给我弄好了!”柏路筝脸上有着灿烂的笑。
却没看到宁君尧那俊挺的眉却已经慢慢的皱在了一起。
原本温暖柔和的声音也变得有些淡然,他问:“张子鸣?”
“嗯,就是大齐朝的第一御医张子鸣呢,他很好人的呢,不但帮皇祖母解了毒,还日夜陪着我和母后一同守在皇祖母身边,直到皇祖母的毒彻底的消除。”
柏路筝脸上的笑越来越灿烂。
却没想到,宁君尧的脸却越来越暗。
柏路筝还欲多讲,可宁君尧却突然冷声打断了她的话,宁君尧说:“不许再说他,我不喜欢他!”
柏路筝一听,不由微微的仰起头直直的望着宁君尧问:“为什么?”
聪明如她,早在听到宁君尧那发酸的语气时,柏路筝就已经知道宁君尧在吃醋了,可她就想逗逗他,谁让他刚才还让她哭来着。
听到她问,宁君尧不耐的说:“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反正本太子就是不喜……”
宁君尧的话未说出口,柏路筝已然扬起头吻上了宁君尧的唇,并且还学着宁君尧刚才的样子在他的唇上斯磨。
“好你个柏路筝,竟敢挑逗本太子,看本太子怎样收拾你!”话毕,宁君尧一个翻身,再度将柏路筝压在了身体下。热吻如雨点细细密密的落在她那玉白晶莹的肌肤上。不多时,就被宁君尧吻出一痕一痕的红印记。
那香囊落在床上,清澈的药香散遍了每一个角落,在清澈的药香中,两人再次攀上激情的顶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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