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子一身
哈哈哈——这个声音很高兴。通亮的火光照在他的脸上,只要这六人看一眼就知道他是谁。来的就是白天和军师打斗过的断风。
“贤侄,不愧是李府铁面少帅!刚才的身手可真是了不得!”断风憔悴的面容舒展的很开。像是衷心的前来赞美一番,忘却了白日的剑拔弩张。
“哼,我说是谁呢,原始是脚入土的呀!”军师说这话脸上露出了冷笑,在火光的斜照下,显得阴冷恐怖瘆人,谁看到都会从灵魂深处生出几分寒意。完全不似先前的沉着大度宅心仁厚。这种感觉给人一种诡异嬉皮的感觉。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招人烦,反而有一种着迷的距离感。旦无毛却曾经感受过这种气氛,就是在和军师一起勘察水汪水的时候。
“脚入土”这个词一从军师的嘴里说出,其他人的心里就是有一丝丝的恐惧之感从心里面升起。脚入土,这个可不是什么好词,并不是诅咒断风快死了,黄土已经埋到半截的意思。而是说他长得比别人低矮些,就像是把自己的脚埋在黄土地里一样,比起被人来要矮上一尺左右。人人都说七尺男儿,可是他也只有六尺左右,比起旦无毛这样瘦小的人,还要矮上几分。
说人家生理上的缺陷,确实很不君子。人要脸树要皮的,就连和军师一起的五个人也是觉得军师这话说的不厚道。
刀疤生怕两人又再一次打斗起来,白白的浪费力气。都落到这一步天地了,再你死我活的真是没什么意思。赶快的上前劝架,“断爷,幸苦你嘞,天都这么黑了,还劳烦您亲自给俺们这些做晚辈的送灯火来,谢谢你嘞!”一向脑子简单嘴巴笨蛋的刀疤竟能如此的甜言蜜语巴结奉承堪比吴三德了。刀疤也就拿过了断风手上的燃烧正旺的火把,断风也能真是大人大量,哈哈一笑就把火把给了刀疤,“哈哈,你小子可是学乖了。哈哈”断风指了指刀疤也就潇洒的背着手走到了人多的那一堆里。
也许断风真是来送火把的。
啪啪啪,啪啪啪……六个人一下子就折下了许多木枝回来,刘财主那一堆人早就升起来一堆火来。如果他们再想加入到他们这种就只能在人圈的最外层,根本只是能照亮自己,却是无法给自己所需要的温暖。就是他们决定自己单独的生一堆篝火取暖。
“军师,咱们这样不好吧?如今我们都是刚来这里,一定要大家众志成城最忌讳就是拉帮结派,咱们自己单独生气一堆火来不合适吧!”吴三德的忧虑不是没有道理,对于原则性问题,吴三德也是有勇气提出来的。
“也对!哎!那…那咱们不要在这里生火了,在那里吧。”军师手指一指不在远处,就在刘财主火堆的不远处。这样一来和大家伙距离又进,还能获得足够的热量。
这时候盛大的火堆就像是无上权力的中心,谁的能力最大,谁就能越加的靠近火堆。此时当然是刘财主和六指更加的靠近火源的中心。在刘财主的篝火里有人靠的就火源,就有的人在火源的最边缘,他们就是那一群能够看到光明,却是感觉不到温暖的人。
一些感觉不到温暖的人,于是转移到了军师那堆篝火的边上。军师升起的篝火远远比不上刘财主的,可是毕竟是人也少些,地方显得大些。
断风一直坐在刘财主火堆的外围,他生性淡泊不爱与人争抢,众人看到天凉地寒就直直的往火堆边上靠,就是飞蛾一样恨不得能与飘渺的火焰融为一体。
他看到有这么多人,也就不再争抢。即使是在内围又能怎么样,就是多得了一丈的光辉罢了。自己自幼皮糙肉厚的这一点严寒他还是能抵挡住的。没有了周围人给他的拥挤和喧闹,使得他只能深深地陷入对于过去事情的回忆之中。
“鼎儿,快来见过你断叔叔。”一身寒铁银光的铠甲穿在身上的李祥赶快拉出来躲在身后的李鼎,那时的李鼎也就是四五岁的样子。李鼎却是下半身被显露了出来,可是脑袋还是躲在了父亲高大的背后,两只肉扑扑的小手死死地抓住父亲系在腰前的佩带。死活就是不想出来见见生人。
“哈哈。”断风确实毫不在意用爽朗的小声,解除李祥的尴尬。直到这时小李鼎才好奇的探出自己的小脑袋瓜子,看了看能笑的如此开心的人,能长成什么样子。
“哎呀!我都三十多岁了,也就这一个孩子。没成想就跟个大姑娘似的,羞得见人。哎!我们世代行伍的李家开来就要走下坡路啦!”李祥一咏三叹解讽的说。
“小时不佳,未必大时就不能了了!我看这孩子还是可以再造的。哈哈,准时你常年的在外戍边,不能长回来走动。使得也个小孩子沾染了太多他母亲的胭脂气,等到这孩子能跑能拉,知道什么叫做男子汉大丈夫,也就不再这番扭扭捏捏了。”断风开始开解起李祥来。
“嗯,贤弟说的是。我常年在外,家中的老少还要托付给在京的断兄弟照顾了!”李祥一抱拳给断风施了一个礼,看来不像是亲友之间的客套话。
“李兄,为何说这般客气话,这不把我当兄弟待。”赶忙将还在恭敬着的李祥扶了起来。“哥哥给做弟弟的施礼,看来我要折寿喽!”
……
啪啪、砰砰、嘿嘿、哈哈……在断风脑海里也就是一转眼的光景,李鼎就长成了十五六岁的少年。正在李府的后院的练功房里和家丁、拳师练习刀枪棍棒斧钺钩叉……随着李鼎的成长,他的性格变得也是越加的怪异。不再是小时候的腼腆可人,也不是断风和李祥他们当初期待的那样开朗健谈。
而是说不出的诡异的阴柔气质,而且喜欢带各式各样的面具,也爱收集各式各样的面具——五神的、祥兽的、妖怪的、鸟鱼的……以至于李鼎那间宽敞的我是里六面里除了地面和床面没有摆放面具其他的五个面都是一张张神情各异、五彩艳丽的面具,要是一个不超过十岁的小朋友误跑入李鼎的房间,要么是赶忙的哭着跑出来;要么是着迷的留在屋子中不肯出来。
李鼎常常在自己后脑勺的地方戴上一张面具,在断风看到李鼎和几个家丁的打斗的时候。断风不住的点头,当初李兄还怕虎父的儿子不如狗,看来却是虎父无犬子呀!李鼎如今这般年纪,能够当上一个十夫长。
“贤侄,也让你断叔看看这几今年,你进不了多少!”断风也被等到李鼎同意立即从兵器架中抄起了一根水火无情棍,朝着李鼎的腰部就是捂了过去,角度也是十分的刁钻。在那时的武功棒法里那一招算的上是很难招架的招式。腰部不想脚步一样灵活善于躲避,也不想头不一样前俯后仰方便些。
虽然是刁钻的招式可是断风还是手下留了几分情,毕竟对方是一个毛头小子,自己又是偷袭,万一手上的阴劲太过了,伤者李兄的正宗独苗也是不好。
“啊!”匆忙迎敌的李鼎不知道是同意还是猝不及防的哎呦一声吃惊了一下。立即将天龙戟斜挡在自己的胸前拨开断风的刁钻一棍。奈何断风三十岁有余正值壮年,又是自幼习武拜的又是名师,就算是五分的力道也能称得上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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