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言一惊,转过身来,却看到一张熟悉的白脸。
支纪远。
他竟然还有脸出席这个寿宴,昨晚的是对他是没有影响么?
不愿理会,可言抬脚就走。
“诶,姑娘留步。”支纪远快速绕到可言身前,彬彬有礼地行礼,“姑娘莫慌,在下是鼠族嫡系三子,支纪远,本不愿唐突姑娘,只是见姑娘脸带悲色,才上前打扰。姑娘有什么烦心事,或许在下可以为你分忧。”
“不必。”可言冷着脸。
“姑娘,”支纪远还在笑着,笑意却有些凝滞,“若是觉得在下冒犯,在下愿意将功赎罪,将姑娘带回宴席,如何?”
“不必。”可言开始绞手指,表示她的耐性快将尽。
支纪远低头一看,一笑,伸手想要去够她的手。
可言快速一躲,干脆转身离去。
“放肆!”支纪远飞快上前,一把拉住她的手臂,将她拉回自己面前,“姑娘未免过于失礼,在下都道过歉了。”
可言犹自震惊于他竟然可以将她抓住,听到这话,气不打一处来,“支纪远?莫不是那个欺男霸女,男女通吃,街头巷尾很出名的那个人物?”
可言成功地看到支纪远白净的脸一黑。
他强作笑容,“姑娘这是哪里听来的谣言?本公子怎么会是那样的人?不过是小人嫉妒,存心诋毁罢了。”
“我可不是你口中的姑娘,我只是一个侍女,主子让我出来,我该快些回去了。”
支纪远嗤笑一声,“侍女?你见过哪个侍女能穿上你这一身行头?你这可是全南陵最为贵重的云岫,价值万金不止呢。姑娘,你是哪家的,本公子可没见过你?莫不是东启来的?”
可言皱眉,这身衣服原来这么贵么?这太子师兄真有钱。看来下次她可以心安理得地敲诈了。
“不可理喻,你若是不信我也没办法。”
“真是个辣性子,本公子喜欢。你若是跟了本公子,以后这样的衣服天天换着穿,如何?”
支纪远闻着可言身上的气味,没有一点脂粉味,却独有一股清香,令人陶醉。
可言见他的神色,面色一冷。
“都道是君子动口不动手,我道小人动手不动口,那你可知,女子会如何么?”
“如何?”
可言漆黑的眼里只余浓烈的厌恶与讥诮,“动口,又动手。”
飞快的一个肘击,支纪远捂着肋骨一个闷哼。
飞快的一个侧踢腿,防狼必杀技。支纪远脸色一白,眼中却是愤怒,瞪着可言说不出话来。
可言见状凄厉大喊,“救命啊!非礼啦!登徒子,流氓,强盗土匪,来人啊!你再过来我就自尽!”
“你……”支纪远靠在墙上喘着气,说不出话来。
额,看来可言真的下了狠手。不知道还能不能用啊……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一小队侍卫跑了过来。
可言飞快地冲为首之人跑了过去,“大人,救命!”
那人张开粗壮的双臂,将可言瘦小的身子一把揽住,可言身子一僵。
“姑娘怎么了?为何如此慌张?在下会保护你的,不要怕。”那人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听着是稳重可靠的。只是他粗粝的手指在摩擦着可言的腰,恶心感从头到脚传递。这也是个无耻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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