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朋友们,有去过新疆或者是新疆本地人的吗?
作为一个在北方城市长大的男人,我曾经一度幻想过,去遍世界各地旅游、冒险、吃当地有特色的美食。
新疆是中国西部一个很美丽的省份。在那里,你可以欣赏到各种美丽的景色,比如著名的冰雪覆盖着的天山,神秘壮观的喀纳斯,道路两旁永远挺拔直立的成排胡杨树,一望无际的平原,还有独具特色的果园。
而且这里不只是景色迷人,在新疆,你还可以尝到美味的手抓饭、羊肉串,正宗天然的葡萄干,个头大味道甜的哈密瓜。同时,听着古兰经的诵经声,看着大自然壮阔的景观,享受着当地人热情好客的招待,你会感到身心的放松,感受到远离喧嚣的美好。
……
而我们接下来的这个故事,也是从新疆开始的。
事情的开始,并不恐怖,说起来还有点旖旎浪漫。
这件事情发生的时间,是在《神曲》这件事过了一年之后。
这一年来发生了很多很多事情,值得记述的有这么三方面。
第一,我母亲的病情虽然没有好转,但仍旧稳定,我已经可以适应并习惯了。而自从《神曲》那件事情发生了之后,我银行的存款少了一半,但我觉得这是很值得的,因为或许可以让更多个和我年龄相仿的人,避免发生悲剧。另外,我父亲仍旧被关在牢房里面,但他的日子过的并不难受,难受的是那里虽然条件还不错,但只有他一个人,父亲后来给我写了几封信,告诉我,原来人怕的不是环境艰苦,而是那种每天到晚的孤独。
我想,他心里面一定很内疚,对于我母亲的内疚,对于我的内疚,或许他觉得自己不是一个好父亲,但在我心里,我觉得他的身影永远像儿时那样高大。因为,他为我撑起了25年的天空。
对了。
有件事情需要和各位汇报一下,不知不觉,从张大伟事件开始,到现在,已经过去五年了。五年多的时光,经历了这么多的怪事,我觉得自己算是成熟了一些吧,但感情方面仍旧是一片空白。时间过得真快,是不是?
第二,一直没有音讯的李梦竹终于给我写来了一封信。这封信很长,如果全部写出来的话,太占篇幅。所以我只挑一些重要的说,原来李梦竹在临走的时候,让吴晴给我转达的那句话,是说,或许她会走很长很长一段时间,她看得出来我和小七彩的关系并非是青梅竹马的玩伴那么简单。她说如果可能的话,不要在等她,如果我和小七彩走在了一起,她会祝福我们。直到那一刻,我才意识到李梦竹在我的心里同样很重要。
只是有的时候我们走的太快,我们经历了一些普通人无法想象的险境,反而忘记了如何去享受和深刻体会那种感情。
后来我想过,也问过自己,如果没有李梦竹,我会和小七彩在一起吗?
说实话,我不知道。但我总觉得我和小七彩有一种距离,这种距离是与生俱来的。做朋友和做恋人,其实是两回事。有些人做朋友的时候,感觉很好,然而做恋人,却未必。
如果我和小七彩真的走在一起,还会有现在这样的感觉吗?我不知道,或许爱情发生在一瞬间,却忽然又消失在鸡毛蒜皮的时间长流之中。
你们,会等待一个人多久?
会守护自己当初的那份纯真的感情多久?
在这个快节奏的社会,有多少人愿意静下心,问问自己的心?
毫无疑问,李梦竹是我的初恋,至少,我要等她回来,给我一个答案,那也是我对自己的交代。
第三,一年多的时间,那个神秘的面罩人没有再出现我的生活里面。我一直对这个人保持着好奇心,我总觉得这个人认识我,很熟悉,可是,我不知道他是谁,这种感觉让我心痒难挠,很想马上找到答案。所以念念不忘。
……
三件事情说完了,我们继续说回这次的故事。
或许因为心里面有太多的事情纠缠着自己吧,所以那阵子,我和小七彩、杜磊、俞慕白大叔、冯天松、沈筱汐,同时在春节放假的时候,组织了一次新疆游。
我们用了三天多的时间,先去了一趟喀纳斯。(它位于中国新疆阿勒泰地区布尔津县北部,是一个内陆淡水湖,湖水来自奎屯、友谊峰等山的冰川融水和当地降水,是第四纪冰川作用形成的高山湖泊,2009年被《中国国家地理》杂志评为“中国最美湖泊”。)
喀纳斯的美丽总是给人一种仿佛自己于置身于梦幻之中的感觉,它是一个充分亲近大自然的地方,似乎从来未被人类的足迹经过,没有任何的污染,所以被称作是“人间净土”不无道理。
再好的摄影技术也很难充分表现出它的美丽,这种美丽是很难形容的,但却又无处不在,同样,即使是随手拍的一张照片也是美轮美奂。喀纳斯是一个一定要自己亲自去过才会理解它的美丽的地方。
我们在那里停留了三天,回来的时候意犹未尽,同时有种心灵被放空了的感觉。临走的时候俞慕白和杜磊,同时表示,在喀纳斯时间长了,居然有种和大自然合二为一的感觉,就像找到了尘世间的乐土,再也不想回到喧嚣的城市里面了。
他们说想一直住在那里,不走了。
然而这明显是不现实的。
人活着,还得吃,还得喝,还得赚钱,不可能永远活在“净土”里面,除非变成脑电波单独存在的形式,永远畅游在青山绿水之间。然而,真的到了那个时候,会快乐吗?或许会感觉孤单吧。
第四天早上,我们从阿尔泰山上开车往回走,路上下起了一阵密集的大雨,天气阴沉沉的,窗外有些暗,有些黑,一开始还打起了几个声音很大的响雷,震得车内的每个人的耳膜,都嗡嗡作响。
随后听不到雷声,只是看到闪电,听到车顶上被大雨浇得“哒哒哒”的声音,听着似乎雨水里面还夹杂着一些冰雹。
又沿着当前道路往前开了一阵,雷声完全消失了,雨下得也小了一些,但是起了雾。道路两旁景色渐渐有些看不清。
然而除了开车的我之外,其他人都感觉很累了,因此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闭目养神着。当时副驾驶的座位上,坐着从来不睡觉的冯天松,这家伙非常无聊的找我聊天,我却不断打着哈欠。
因为来的时候是冯天松开车,所以回去的路上这家伙是说什么也不肯开车了,用他当时的原话说就是,“MD就算老子不睡觉,你们也不能总欺负我啊,回去我可不开。江小河你开吧。你开车,我比较放心!”
车子继续朝前行驶了30多分钟左右,冯天松本来打算伸手递给我一支烟,让我抽几口精神精神,这时却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拿烟的手,僵在了半空中,道,“我们在这里开了多久了?”
我在车内的后视镜里面望着熟睡中的朋友们,打着哈欠道,“忘记了。好像很久了,你是想说我开的比较慢么?”
冯天松道,“我记得来的时候没有这么久,好像半个小时就开到目的的了。”
我道,“很正常啊,这大雨天我的车速肯定得慢,回去的话,用1~2个小时的时间也是很正常的。”
窗外,雨水渐渐停了,但天气仍旧阴暗暗的,我不由得一直开着远光灯。
冯天松这时才起来把烟递给我,道,“就算你开得慢,就算下了暴雨,可是这道路上一辆车子都没有,你不觉得奇怪?”
我一下子有点被他的话搞得精神了,道,“好像……这么长时间了,的确没看到对面和后面有一辆车子靠近。”说到这里,我不由得又多吸了两口烟。
冯天松看了一下时间,然后压低声音,道,“你已经开了2个小时13分,然而还没看到回去的标志性路牌,我觉得情况有些不对劲。”
我眼睛盯着前方的路况,慢慢把车速减下来,最后停在路边,以不打搅小七彩他们睡觉的声音和冯天松小声道,“我仔细想了一下,刚才有个岔路口,我好像开错了。不知道开哪里去了!”
冯天松也想了想,道,“好像的确是这样。幸好上山的路不止一条,否则我以为又要出现怪事儿了!”
我笑了笑,“你这纯属自己吓自己。我都过了一年多的平静生活了,你是不是嫌我过的太平静了?”
冯天松摆了摆手,没说什么。然后让我调头。
接下来,我把车子调过去,又开了大概十五分钟左右,我和冯天松都有些不太舒服的感觉。
一开始我以为是我的错觉,然而等到我和冯天松确认之后,冯天松终于也忍不住道,“我们刚才开错了方向,是一直开下坡,为什么挑头回来了,还是开下坡路?应该是上坡才对啊。”
我道,“的确……我们好像一直在开下坡路。”
冯天松看了看窗外。天色仍旧暗得可怕,如果没有手机和腕表的话,很可能现在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几点了。有时候阴天人们对于时间的判断,都来自于人类自己做出的工具。
这时我念头刚刚转到这里,冯天松果断道,“把车子再挑回去,看看到底是下坡还是上坡!”
“好!”
第二次挑头又往前开了十分钟左右,我和冯天松的感觉上,仍旧是开下坡。这种感觉越来越奇怪了,不由得让我和冯天松都对当前的情景感到非常困惑。
这时候我们频繁的挑头把小七彩他们全都弄醒了,小七彩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的问,“怎么还没回去?这都已经快3个半小时了,大河豚你开的也太慢了吧?”
我还没有说话,却看到冯天松的鼻尖上,已经开始微微的出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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