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秦海白咽了咽口水,紧张地拽着衣角,将自己手腕上的珍珠链子不知不觉地藏了起来,摇头道:“真的没有了。”
听了她的话,何子崖不知为何,心头发梗得厉害。
只要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说的是谎话,竟然一直用这样冠冕堂皇的话来搪塞他,从一开始就这样。
枉他对她这么宽容,真是******白眼狼。
“好,好得很,那你就在这里好好反省,什么时候想清楚了,本王再考虑考虑要不要将你放出去。”
说完,何子崖甩袖而去。
“哎,你这是什么意思?要将我关起来?喂,别走……”秦海白急了,追上去,可是才到门口,便被人拦了下来。
门哐啷地关上了。
这么会这样啊?秦海白绝望地坐到了地上,欲哭无泪。
而朗风绪以夺回人身自由,立马派人去太医院领人,可是这个胡太医还真会打太极,竟然说那位夫人已经醒来,坚持要自己回去,他拦到拦不住。
现在太医院没有人,就是他的人翻遍了,也找不出来。
而胡太医这个老狐狸,还真坦然地让他的人里里外外找了一遍,果然是一无所获。
一看就知道何子崖这个外表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是拿秦海白来要挟他。
也不知道他知道了些什么,万一珍珠炮弹的事情被他知道了,那秦海白便等于落入虎口了。
想到这,朗风绪更是气得脸色铁青,差点没吐血。
但是没办法,他有皇命在身,希望能尽快抓到这个刺客,也好尽快换回秦海白,免得那傻子一不小心就把什么话都对何子崖说了。
居于以上死心,也为了确认秦海白是不是被带进了睿王府,朗风绪兴师动众的,派了重兵埋伏睿王府,简直是连个苍蝇都飞不进来。
用他的话说,就是为了等待刺客下一次出现作案。
这事何子崖不管,因为他也在等那个疯女人的出现。有人替他布阵守卫,还省了不少麻烦,他有什么不同意的?
而他,也着实亟不可待地想引她出来,抓拿了之后,得重重盘问,然后关起来教训一番还不一定能解开他的心头之恨。
可惜,耐着性子严正以待这么多天,半个苍蝇都没有出现,更别说人影了。
那女子,似乎就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悄无声息的来,又瞬时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自然,京城里里外外也未曾放松过搜查,只是这个女子太过狡猾,一丁点的线索也没有留下,至于那唯一一点痕迹的邪恶迷香,更是无处可寻。
何子崖憋得心气不顺,只能****去找秦海白消遣,也为了查证她身上除了那些奇异的珠子,到底是不是和迷香有关。
不过相对于睿王府的肃然,朗府却是不大安宁。
自从那日朗风绪在皇家道观当着众人的面,把秦海白硬生生的劫走之后,不久才随尾而至的王泉并不知道秦海白随之被人拦截去了太医院的事情,因而他回京城之后,竟然不怕死地强闯犹如狼潭虎穴的朗府去要人。
陈鸣等沙场老将,一开始以为他不过是为主担忧,心急气躁而已,并没有放在眼里,也因为朗风绪事先有话,只要是秦府来人,直接打发他走即可,不必太过为难。
只是后来,几番比拼下来,他们万万,这个不起眼的普通护卫,武功竟然如此了得,即便是自恃武力过人的陈鸣和肖良也不由得暗暗咋舌。
这个护卫不简单,发起狠来,那不要命的打发,就连他们几个一起联手,竟然也压制不住他。
“少将军念你是秦三小姐的护卫,所以特意吩咐属我等不能计较,你小子别得寸进尺。”肖良脸上残留的疤痕还未曾痊愈,此时怒起来,异常的凶神恶煞。
可是,王泉似乎根本不为所动,他只有一句话,“如果不想事情闹大,就乖乖将我家三小姐给交出来。”
肖良气急,不留情面地举剑,“我呸,你到底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竟然敢在此处撒野,我看你是嫌命长了。”
王泉不以为然,冷然地出剑,直击他的要害。
其他人也纷纷出手,同时从四面八方涌过来,一齐围攻王泉一个人。
一时之间,刀枪剑影,性命攸关。
而趁着肖良等人拖住他,一边的陈鸣不知何时已经找机会悄然地隐了出去,直径到了朗风绪的书房复命。
“少将军,那个名王泉又来了,没想到他奶奶的内力这么高,属下等只怕抵挡不住。”
朗风绪正看着手中的书信,不解地抬眸,“一个小小的护卫,也值得你们如此大费周章?”
“少将军,属下不敢狂言,那小子真的不简单,肖良估计还不是他的对手。您不信,现在就可以随属下去瞅一眼。”陈鸣不敢隐瞒,说得异样严峻。
朗风绪知道,陈鸣不是一个随便夸大事实的人,更不会像肖良等其他将士一般多会意气用事。
既然这么说,那他还真有必要去看看。
一个小小护卫,竟然有如此武功,却还隐而不发,一心一意地守护在秦海白的身边,不在乎功名利禄,更不在乎名震天下,这又是为何?
等朗风绪出到前院,看到眼前的状况,还真是哑言失色。
前院的将士包括肖良在内,竟然都被他打败了,虽然他身上也挂了不少伤,但看样子不过是皮毛,丝毫没有损害他的根本。
此番见朗风绪出现,他立马就平息闭气,全身绷紧,随时等待作战。
朗风绪负手,冷眼打量着他,并没有开口。
“把我家小姐交出来。”随着朗风绪目光越发的冷冽,即便是在感受到周围的空气瞬间被压了下来,王泉也没有丝毫的退缩。
他同样不为所动的,坚定不移地要人。
朗风绪傲然地甩了甩衣袖,冷笑着问“她是你家小姐,但更是本将军的未婚妻,你一个小小的护卫,有什么资格?”
“就凭小姐不同意,而所谓当朝少将军的你,既然强抢,这和强抢民女有何区别。”王泉说的义正言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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