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怎么会想到了无生趣这个词?
应该说是清心寡欲才对,嗯,就是清心寡欲——
何子崖不用看也知道无忧又开始异想天开,为他日后婚姻生活规划某某某了……
他真是懒得理会。
懒洋洋地踏进了浴桶,适度的水温缓缓地漫过了他的全身,浓郁的药酒香气,让他绷紧的神经,瞬间放松了下来。
全身的筋骨和毛孔,恍然疏开,让他都忍不住地轻叹出声来。
只是,没有人理会,那添加了别样东西的香炉,还在袅袅的熏香着整个大殿。
就连秦海白,也全身发热、口干舌燥的如同被人架在火上烧一般难受,她不敢看何子崖的方向,一直强逼自己打起精神,才不至于迷失了心性。
不过,她真不知道自己还能支持多久啊!
也不知道这货要洗到什么时候,她方才冷汗冒了一身又一身,现在是浑身热烘烘又黏糊糊的,真的好像把衣服都脱了,能凉快凉快,或者和他那样泡个澡,那得是多舒服啊!
如此想着,秦海白不由得舔了舔嘴唇,又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却不料,这样下去,越发的口干舌燥、饥渴难耐。
她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
但是,何子崖这个货,懒洋洋地靠在木桶上,半眯着眼睛,似乎很享受,他根本不想起来,这哪是洗澡啊,根本就是泡澡嘛!
嘤嘤,好委屈的说,不知道人家等了很久,已经迫不及待了么?
但是,没办法,这样的情况下,她只能等,而且希望那个时候,迷香的药效发挥作用了,会更好下手。
就这么熬着,差不多半个时辰之后,无忧才来提醒,“爷,水差不多凉了,时候也不早,咱该起来穿衣歇息了。”
何子崖懒散地睁了睁眼,果然,好说话的站了起来,随之带起一片水渣,那叮咚的落水声,如同滴落到秦海白干枯的嘴唇还有心底一般,让她越发的按耐不住了。
反而是何子崖,他不知为何,有点昏昏欲睡的感觉,而且方才在热水里泡着没感觉,现在一下子站起来,瞬间的冷热交替,他才发觉自己心底莫名其妙的有一股骚动。
那是从来没有过的。
难道是因为这药酒,太过激烈?
没理由啊,也不至于他底下也蠢蠢欲动……
想到这,他似乎有点不好意思,俊脸微微涨红,深刻的眼尾不大自然地扫了一眼无忧和其他几个太监。
“你们处理一下,都下去吧,本王要歇息了,没什么事,不要进来打扰。”
套上了外衣,何子崖便不耐烦地挥手让他们退下,而自己还是满脸疑惑地盯着那张看起来无比诱惑的床,若有所思。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迷恋这张床了?
而且,他似乎越是往这方面想,身上的反应便越大,甚至有些出乎他的意料,更隐隐有冲破他控制的趋势。
难道他,也和皇兄或者这世上的男人一般,要随便找个女的解决基本需求?
怎么回事?他一想心智坚定,不会轻易受人诱惑,或者心境波动的。
莫非今晚,这屋里有古怪?
他一直觉得有些异样,但是总说不出来是什么,现在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反应,他似乎已经可以肯定,这个屋里,有什么东西被人动了手脚。
可是,就在他反应过来,要做出行动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手脚无力,随之而来的,还有头昏脑涨。
加上身上的热量蹭蹭蹭地上升,他觉得自己软绵绵的,如同突然被人架在火上烤一般,难受……对,是很难受。
他急需要一个出口,来解救身上似乎要冲破出来的火热。
但是这个时候,无忧这些太监已经退了出去,甚至一向知道他的喜好,还贴心的给他关上了门。
他刚想开口叫唤,却又发现自己的喉咙干涸的厉害,火辣辣且沙哑得根本说不出一句话来。
暗中躲藏已久的秦海白,终于松了一口气,她一看何子崖现在的状态,就知道时间差不多了,她现在出来,就是将他扒光吃干净,他也无力反抗了……
嘿嘿嘿……秦海白邪恶地笑了起来。
然后斯条慢理地掀开床帘,学着电视上的女子,娇媚纤细,万种风情地走了出来。
何子崖一惊,他此时已经情迷意乱,再见到这么一个娇媚的女子出现,身上的火烧得更加激烈了起来,强撑着最后一点理智和力气,指着她,艰难地问,“你是谁?”
眼前这个包头包脸,却偏偏不顾身上的衣服松松垮垮的人,一看就知道是个女子无疑,可是她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要暗算他?
秦海白被他现在这个样子,迷得七荤八素,但是又软了几分。
要知道,何子崖本就俊美得不似凡人,现在因为迷香的作用,他俊脸绯红,双唇娇嫩若滴,那灿若星辰的眸子,更是水光涓涓,露在外面的锁骨和胸肌,此刻软绵绵的强撑着,任是谁看着,都恨不得扑过去蹂躏一番。
秦海白捂着被黑布包得密密实实的脸,害羞却又得逞地笑了起来。
但是她不敢说话,因为一说话,就肯定暴露了。
她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娇媚柔软,这样才不会被人轻易认出。
想到这,她小碎步地向何子崖走了过去。
“站住,你不要过来。”显然,他已经抵挡不住她的诱惑,不,应该说是任何一个女人的诱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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