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不要用刑,我坦白从宽

2015-10-30 作者: 七是渣渣
第69章 不要用刑,我坦白从宽

可是,她要怎么圆这个慌啊?难道真的要告诉他,自己就是为了逃婚的秦海白吗?

虽然看他的样子似乎和朗风绪不大对盘,但她可没有忘记下聘当日,他那么认同朗风绪娶她的态度,万一知道真相,不会将她直接扔回去给朗风绪处置吧?

那她不是死定了?不要啊……

秦海白光是想想那情景,就恨不得一头撞死算了,那敢惹这几个随便能要了她小命的阎王爷?

“怎么?难道还想找什么借口来搪塞本王不曾?”一见他变幻莫测的小脸,何子崖鬼使神差的非但不生气,反而变得隐隐有几分期待。

秦海白纠结地抓了抓头发,小小的五官皱成了一团,“不是啊,王爷,草民也是有难言之隐啊,要不然怎么敢轻易瞒着您呢?您看……”

可是,何子崖板着脸,那满身的仙气,却不曾严肃起来竟然,没半点人情味,“说,不然严刑伺候!”

“啊呜,不带这么欺负人的……”秦海白被逼得捂脸,大声的哀嚎起来,却怎么也挤不出半滴眼泪,她是真的着急,但是偏偏眼泪不给你面子,就是装得再可怜,也没什么鸟用了。

最后,她实在无奈了,只好哭丧着脸准备器械投降,一五一十地交代了。

不过她得提前谈好条件,“好吧,我说,你别让你的人对我用刑,我怕疼。而且先说好,我只告诉你,如果对你没有什么影响,求求你帮我保密,可以吗?”

何子崖见她如此,便装模作样地沉吟了片刻,似乎有点为难,不过他最终还是坚定地颔首,“成交。”

能套出她的话再说,至于细节,他自然会斟酌,要不要保密,到时候也不是他说了算的了。

秦海白见他堂堂王爷既然都答应了,自然不会出尔反尔的,不过就算他不守承诺,她现在也没办法,除非她愿意受刑,但是谁知道那是什么变态的逼供啊?万一她被折磨死了,可怎么办?

算了,还是认命吧?

“其实我真名就秦海燕,是秦府的大小姐,因为一直心仪朗少将军,所以那日王爷您返京的时候,我逃跑出来,就是为了一睹他的风姿,可惜爹爹偏爱我三妹妹,将她指给了朗少将军,我……”说到这,秦海白竟然忍不住地捂着脸,肩膀有规律地抽动,抽泣了起来,似乎很伤心的样子。

什么?秦家大小姐?

何子崖在她说出自己是秦家大小姐的时候,已是错愕,这一刻久久没有反应过来,他显然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古灵精怪的臭小子,是个女儿身?

而他们所有的人,都没有发现?怎么可能?

何子崖对这个答案很是意外,他尽管已经努力去稳定自己的情绪的,但是依旧觉得很震惊,忍不住地细细打量了眼前这个满身邋遢的假小子一番。

此时看去,到真的有几分女儿家的娇憨,尤其是她一边“哭“一边偷偷从手指间的缝隙向外窥视,那灵动的眸子,慌张眼神,处处透着让人啼笑皆非的怜惜。

他竟然有那么一刻,心软了,同时也莫名其妙地觉得有一丝不悦。

“所以你是因为嫉恨自己的妹妹嫁给了自己的心上人,才逃跑出来,自己置办宅子,想要离家出走?”何子崖挑了挑眉,语气忽而多了些不屑。

想他堂堂王爷,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正如无忧所说,世上女子无不被他的仙姿折服,为何偏偏她不屑一顾,还唯独恋上那个狼子野心如同修罗般凶残的朗风绪呢?

秦海白一见有戏,早就在心底笑翻了,但面上却万分委屈,“差不多吧,反正爹爹偏心三妹妹,娘也只爱哥哥和一心想巩固自己的地位,我好歹一个嫡长女,爹不疼娘不爱的,啥事都没我的份,那留在家里还有什么意思?反正这辈子嫁不了自己的心上人,我也不想嫁了,还不如自己出来住着,乐得自在。”

何子崖看她一副自暴自弃的样子,不知为何就觉得窝火,皱了皱俊眉,冷嘲热讽道:“哼,看你这点出息,不就一个少将军么,有什么好的?说不定那一日就成了阶下囚了。”

秦海白突然一凛,阶下囚?这话是有心还是无意?一个威震四方的王爷,又深受皇帝喜爱,能说出这样的话来,秦海白有限的智商,都不会认为他是开玩笑,那实际情况,到底是什么?

难道朗家与皇室之间的君臣之争,已经到了白日化了吗?这样功高盖主的事情,以前小说和电视可演的不少啊,但秦海白对这样的事情还是有纸上谈兵的能力的。

世人只看到朗家此时的风光无限,又有谁能想到他日后或者会血流成河、满门抄斩的危机呢?

反正,秦海白打死也不会淌这趟混水的,幸好她抽身得快,不过虽然她对秦海燕无爱,但总归是秦家的人,以后若真有什么事情,说不定会牵连秦臻和秦家上上下下几百口人……

想到这个,秦海白又有点于心不忍了。

见她反应奇怪,何子崖似乎也觉得自己有些冲动了,不大自然地轻咳两声,再次板起脸来,继续问道:“那朗风绪为何要搜捕呢?难道他知道你对他有意?”

“自然不是,他估计也和您方才一般,并不曾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只有他为何要费尽心思捉拿我,估计是因为这个。”秦海白不知何时,已经从珍珠链上按下了一颗晶莹剔透的珠子,伸出手掌心,看似毫无保留地递到何子崖的面前。

何子崖一怔,骨骼分明的手指将这主子捻了起来,似乎有点眼熟,但一时没反应过来,便脱口而出地问,“这是何物?”

秦海白眨了眨湿漉漉的大眼睛,天真无邪地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看着像是珍珠,但可厉害了,那日就是靠着它,哦,应该说是它的另一半,才好不容易逃出来的。”

“靠它,的另一半?”何子崖举着手中的珍珠,在灯光下越发的晶莹剔透,但是也被秦海白的话弄得一头雾水,饶他聪明过人,学富五车,也理解不了眼前这个毫无逻辑的女子到底想要表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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