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铮满意地点头,看向冯氏的眼神也肯定了几分,刚要开口让她下去准备,就听到外面传来的了喧哗声音。
“老爷,来了来了,下面的人来报说一句来到了东街拐角了,马上就往这边来了。”王德才激动地跑了进来。
秦铮一听,脸色便慎重了起来,也没心思管冯氏了,起步便飞快地往外走,“快,赶紧出门迎接,供奉御赐玉佩的案台准备好了?”
“老爷放心,都准备妥当了,王爷和朗少将军所喜爱的茶点都准备妥当了。”王德才快步跟上,一路汇报底下的情况。
“白儿那边呢?可都准备妥当?”
王德才已经有些气喘,但半点不感觉到累,他兴奋地开口,“老爷放心,三小姐那边有泉儿看着,不会有意外的,他刚才让人前来禀报,说一切早已准备妥当,就等贵人到来了。老奴这就派人去请小姐。”
“快去吧。”秦铮沉吟了片刻,道:“还有,任儿在外历练,只有我和夫人在,总归人太少,通知各院的夫人小姐,都出来迎接。”
秦铮想得深远,毕竟因着和朗家联姻,秦府现在也是今非昔比,让家里的女眷出来露露脸,也是一件好事。何况大梁皇朝民风虽不说如同北赛蛮子那般开放,却也并没有规定女眷不能出门见人的道理。
王德才连连答应,麻利地吩咐底下的人去通知各院的主子前来迎候。
这势头,尤其隆重,秦府上上下下包括秦臻在内上百号人,每个人除了喜庆,更多的是慎重,不敢出一点差错,这同时也显得秦府对这门亲事的重视,和对未来荣华富贵的期盼。
此时众人已经风风火火的跟随在秦铮的背后,一同出来迎接,只有秦海燕对外称感染了风寒,无法出来见人,便在冯氏的三言两语之下,掘了过去。
秦铮此刻也没空过问这话的真实性,随口吩咐几句让人照顾好她,便正儿八经的出去街口迎接人了。
冯氏见秦铮如此不将秦海燕放在心上,早已经失望之极,心中的冷意却又增加了几分。不过此刻,她不可能表现出来的,总有一日,她要秦海白这个孽障,双倍奉还。
今日,就让她父女先得意得意吧!
“睿王爷驾到。”随着太监的高唱,秦铮带着众人纷纷跪了下来,“微臣参加王爷,王爷万福金安。”
“国师快快请起,本王今日是来观礼的,国师不必如此多礼。”何子崖还没下马车,便已开口,却不知下一秒的出场,刚好落在已站起来的众人眼中。
见到他的那惊为天人的容颜,天下万物仿佛一下子便失去了颜色,众人都不由得惊呼连连,还有几位未曾见过世面的庶出小姐,都看得呆了过去。
那高高束起的凤翅紫金冠,那金银丝鸾朝九蟒锦袍,贵气凛然,朗朗如同明月,美得不可方物。
这就是传说中如同谪仙般的睿王爷吗?果然俊美得不同凡人,圣洁淡然得仿佛不吃人间烟火。
待秦铮将何子崖和朗风绪迎进屋内,秦海白也在众人的拥簇之下,带着面纱斯条慢理的走进了行礼,那动作身姿秀气的柔软得仿佛不是她自己的,这估计是她唯一一次有了大家闺秀的样子。
作,太作了,秦海白十分不自然,但是没办法,在这两个对她来说都十分陌生,却又不可避免的将要去接触的男人面前,她不敢太过放肆,更不敢让他们抓到什么把柄。
要不然,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死翘翘了。她可不认为这个时代的人智商或者情商会比她的低呢。
“民女参见王爷,见过朗少将军。”她按照老嬷嬷教她的样子动作标准地福身行礼,说话也是尽量压低声音,尖细得好像小鸡在叫,一开口,她都把自己给吓着了。
不过这样也好,以后免得秦海燕代替她的时候,被朗风绪认出来。因而尽管带着面纱,她也不敢抬头,更不敢直视眼前这两个气势昂然的男子。
现在她只能盯着地上隐隐可见的鞋子,默默的在心里分析它们的主人是哪一位,一双是黑色的靴子,一看便是飒爽的军人形象,给人一种压人的气势,毋容置疑,这肯定就是那啥子少将军的了。
而另外一双,是藕丝步云履,以秦海白不大专业的眼光,也不难能看出,那鞋子,就是用蚕丝编制而成凤绣纹,上面简洁大方,却大小合适,松软透气,一看就绝非凡品,这个睿王爷,可真会享受啊!
正在她胡思乱想之际,两道同样锐利的目光“嗖”的一下,几乎同一时刻落了她的身上,让她不由自主的一僵,心底有些发寒。
他们应该认不出来吧?毕竟这面纱虽然薄,却不透,真有点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觉。
何况,她还是个未出阁的女子,此时还有外男,用面纱遮脸,很正常啊!
“秦三小姐为何掩面?”没想到开口的竟然是何子崖,那温润的声音清雅洁净,仿佛有几分疑惑,却更添传神,让秦海白的小心脏难以压制的一悸,仿佛这一声不算问候的问候,她已经等待了千八万年。
怎么会这样?明明她才刚刚认识他,就连见面,也是第二次,为什么会有如此熟悉又怦然心动的感觉?
“我……”秦海白想抬头,却反而压得更低了,她茫然得不知所措。
“本王听说秦家三小姐国色天香,今日本还想一睹风采,没想到姑娘如此为自己的未来夫君着想,竟不肯露脸,朗少将军真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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