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暄此生最糗的一件事那就是从屋檐上摔了下去,而且还是和玄渊一起,而这一切都是拜月琉璃所赐。
幸亏这子虚宫中没有人看见,不然他的一世英名将就此结束。
两人讪讪的从地上站了起来,打算去找月琉璃算账,但月琉璃知道自己又闯祸了,早已爬到了一旁的屋檐上,踩着围墙跳进了英招的花园里躲了起来。
玄渊揉了揉胳膊,脸色黑的难看咬着牙道:“这丫头跑的倒是快,我上辈子真是欠了她的。”
白暄轻轻一笑提醒道:“你上辈子在上古神界,而且你上辈子是水不是人。”
玄渊唇角猛的一扯,怒目瞪了白暄一眼,他揉了揉胸口道:“摔了一下我这内伤是又重了,我回去服药,你找找琉璃别让她在闯祸。”
白暄点点了头,看着玄渊朝着房间走去。
子虚宫内突然传来一声浑厚的声音,是主持大典的英招:“吉时已到,拜师之礼开始。”
万众瞩目中,宁泽一袭白衣轻袍从殿内走了出来,浑身上下散发着温润的气度,却又带着慑人的风骨,他面如冠玉,雅人深致,俊美的让人不敢直视。
鸾舞站在下面静静的凝望着他,心突然就不受控制的跳动起来,众人之中无人敢如此直视宁泽的风采气度,唯有她站在下面崇拜的目光毫不掩饰的遥望着他。
这一眼冗长,敛藏着千丝万缕的情意,直到鸾舞看见宁泽旁边站着的白暄,她才顿时惊醒,匆忙低下了头,思绪混乱不已。
宁泽幽沉的目光望向了鸾舞,那垂在袖中的手微微一握,心中似是被压上了巨石让人喘不过气来。
他深吸了一口气,收回了目光,广袖一挥,在殿前的御座上坐下,众人相继见了礼。
白暄站在殿前,目光有些幽深的望向下面的人,却见月琉璃匆匆跑了上来,她似是忘了自己做过什么事,一脸的焦急的说道:“白暄,我看见有人偷偷对着鸾舞她施法,就是那个男人。”
她手指了人群中的一个锦衣华服的年轻男人,方才她躲在英招的花园里,但又好奇这大典,所以钻了个缝隙偷偷看着。
谁知竟让她发现,在宁泽没有出来之前,那男人站在鸾舞身后偷偷施了法,直到宁泽出现他才收了手。
“我看见了。”白暄唇角蓦然一勾,眸光透着一抹冷意。那施法的男人站在鸾舞身后,在英招说大典开始的时候,引去了所有人的目光,而他就是趁此机会下手的。
他对鸾舞所施的应是咒决,但是什么咒他却不得而知。
月琉璃暗自舒了一口气,问道:“那人是谁?鸾舞会不会有危险啊?”
白暄暗中观察过那人,倒是有些印象,在云霄城和濯渊交手的人便是他。白暄微微眯了眯眼沉声道:“凤族之人,真是有意思!”
鸾舞一惊,想起凤族速来与鸾族不和,但她没有想到凤族竟然会这么大胆在鸾舞的拜师大典上动手脚。
正诧异着,白暄伸手将月琉璃拉到了一旁轻笑道:“我们等着看热闹吧,看看凤族究竟是如何自取灭亡的!”
鸾舞明显一愣,眨了眨眼睛,正欲询问根由就听这大典正式开始,鸾舞在众人的目光中朝着宁泽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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