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泽顿时一震,却是忘了反应,而鸾舞却是觉得舒服了许多,将自己的脸在宁泽的脸上蹭了蹭,那唇角似是不经意触到宁泽的唇角。
一股冰冷之感袭来,鸾舞像是寻到了出路,将唇又凑近了几分,那灼热的唇全部覆了上去,鸾舞觉得浑身都舒畅了许多。
宁泽霎时间回神,想要将鸾舞拉开,可他的手似是有千斤重一般动弹不得,唇上满是鸾舞的气息,馥郁香甜让他心生一些涟漪,恍惚间他似是觉得有些熟悉。
就像梦中曾有人这么吻过他,那种恍如隔世的感觉让他觉得惊喜。
他有些不受控制,那应该要将鸾舞扯开的手,却是不听使唤的将她抱得更紧,这一吻越来越深,沦陷的不知是谁?
一旁白暄和玄渊都愣住了,直到月琉璃也攀上了白暄的脖子想要降一将身上的烈火。
白暄回神快速的锁住了月琉璃的双手,幽深的紫瞳微微一思有些着急:“琉璃和鸾舞一样都中了毒,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玄渊敛着眉,沉声问道:“究竟是什么毒?”
“情毒!”白暄吐出两个字,却是让玄渊惊了一番。
他愣了愣,却见一旁的宁泽突然清醒了过来,他迅速的施了法让鸾舞沉睡了过去。那深沉的眸子染了一层迷色,有些复杂。
过了片刻,宁泽才收敛住心神,手指微颤的伸手搭上她的手腕为她把脉,触到鸾舞的脉搏后,宁泽目光一聚,突然掀开了鸾舞的手腕。
那白皙的手臂上有两个深深的牙印,格外的醒目。
“幻情蛇!”宁泽惊道出声,眼底一片沉寂似在沉思什么,过了一会他眼底一亮,突然站了起来转身就朝着来时候的方向走去。
白暄见状,将月琉璃交给了玄渊道:“照看好琉璃,我去找解药。”说着他便匆匆跟着宁泽离去。
玄渊将月琉璃抱住来不及反对,就不见了白暄的影子。
而月琉璃这时正难受的厉害,那不安分的手如八爪章鱼一般缠住了玄渊。
“白暄,我难受,好难受。”月琉璃带着哭腔的声音格外让人疼惜,一声白暄却让玄渊的心凉了许多。
他忍着心中的苦涩,一手锁住月琉璃不安分的手,另一只手抚着月琉璃灼热的脸为她缓解痛苦。
月琉璃闭着眼睛,如猫一般将脸往他手上蹭了蹭,玄渊心底融化成一片,那温柔的眼神眷恋的看着她,有那么一刻的冲动他也想像宁泽一样,想要尝一尝那久违的感觉。
就在他鬼使神差想要俯身过去的时候,他却突然停住了,那微凉的声音低低幽幽的散开:“我不能对不起你,也不能对不起白暄。”
他闭着眼睛,压抑着心中那犹如疯魔了一般不安分的心,直到脚步声匆匆传来。玄渊睁开了眼睛,敛去了脸上的痛楚,一脸的淡然。
白暄走了过来手中拿着一颗草药,他侧头看了玄渊一眼,虽然玄渊一脸的无恙,但白暄还是能感觉出一些不同。
他没有说破,而是将草药塞到了月琉璃的嘴里,解释道:“还记得那竹叶化作的青蛇吗?他们的确是蛇,而青竹旁长着的草药正是解蛇毒的解药。”
看见月琉璃在嚼着那草药,白暄微微松了一口气。
玄渊点了点头,发现只见白暄,不见宁泽,不免好奇的问道:“宁泽呢,怎么没有一起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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