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震气势汹汹的朝着练功房走来,充满愤然的眸子,横扫整个练功房,连带角落也不放过。
只看到傻愣愣站在原地,满脸茫然看着他的风华。
他沉下脸,没好气的问道,“阿泰那臭小子呢!”
风华模棱两可的摇摇头,恍然醒悟,又急忙解释,“古少把他叫走了!”
“古少,叫个屁,老子看他明显的是心虚逃跑了,你这小兔崽子,也跟着他瞒着我,”古震要多愤怒有多愤怒,整个人气急败坏的,说起话来也显得语无伦次。
哼,他为他孙子准备的惊喜,险些败在这臭小子的手上,看他找到他,不好好收拾他。
风华:“……”
他是无辜的,就以为和阿泰在一起,让他遭受着伤及无辜。
风华黝黑耿直的脸庞,说不出的委屈,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满是对阿泰的幽怨。
他还真的相信,阿泰有什么急事,早知道是这样,他干嘛留在这里给老家主出气!
古震见风华就是个二愣子,骂去骂来,骂的口干舌燥,负气的甩手离去。
—
宫雨自从那日接触到龙少奇,对她来说,就是一个挥之不去的噩梦。
从那日在世界酒店一行,她一直被龙少奇软禁,控制了她所有的行程,一直把她关在他为她建造的牢笼,龙少奇的别墅里。
龙少奇的别墅远离城区,在城外的郊区,平日里根本就不会有人来。
别墅装潢的很现代,带着年轻人张扬的气焰,高调奢华,火热,没有一丝的掩饰。
宫雨身上穿着一件很大的白衬衫,遮住了她的曼妙身姿,惨白的小脸,没有以往的红润,变得格外的沧桑和憔悴。
她凌乱的头发,没有了往日的光泽,变得和她人一般,憔悴不堪,把自己卷缩在沙发,把头埋在怀中,试图隔绝了与外界的一切,包括声音。
龙少奇从来只把她当作泄愤的工具,哪怕是在床上,他都会用皮带抽她,用蜡烛烧她,甚至还用手铐把她铐起来,有时候一铐起来就是一整天,不给她饭吃,甚至连一口水都是奢侈的!
她从来没有想到龙少奇是如此变态的一个人!
每当怨恨着唐尚远的时间里,她同样的怨恨就另一个人。
那个人夺走了她的一切,包括她最爱的男人!
就在宫雨窝在自己的怀中时,门被人一脚踹开来,宫少奇嚣张跋扈,扭曲狰狞的脸,带着一抹肆意的****笑容,大步朝着沙发上的宫雨走去。
见她依旧不为所动,伸手粗鲁的揪起她的头发,把她提起来,“怎么,我对你不好吗?”
宫雨被突来的大力提起,头传来生疼,她头顺势朝着龙少奇抓着的方向弯曲而去,“不,不,你对我很好!”
语气中的柔软,听着令人刺激的声音,严重的愉悦了龙少奇。
龙少奇这才心满意足的松开宫雨的头发,居高临下的看在宫雨,把宫雨脸上的害怕当作是悦乐自己的一种养料,脸上狰狞的笑容越发的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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