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跟踪我们的尾巴是谁?”我听到这里就来了兴致,连忙问道。
“暂时不能说,你小子老实点,别什么事儿都要倒腾个底朝天。再说了这也不是说话的地方,这事儿就此打住,别再他们面前说起你爷爷的事。”四叔这次是一本正经的警告我,话语中不带任何婉转,看得出爷爷那帮子事似乎没我听的那么简单。
半小时过后,三子和两个伙计带着行李回来了,不过没看见黑脸的船夫和老头,我便问三子,三子嘿嘿一笑说道:“那两东西实在没用,把行李盘出来之后,两人的头就卡在石头缝里出不来,活活的闷死了。”
我类个去,是你把他两人闷死了吧!说的和没事一样。看不出,平时大大咧咧的三子居然也是心狠手辣的家伙,而四叔却没任何怪罪的意思,按着他的说法,要是放走了这两人,我们的行踪就可能会被暴露,说好听点,被公安逮住,判个十年八年,说的不好听,被后面的尾巴逮住,估计就是团灭。
三子将我的脚上了点药后,又细细的包扎了一片,然后把我的行李丢给那两个伙计,四叔站起身就要准备出发了,说是穿过这溶洞就到了墓葬的地方了,不过那里有点邪门,要我们特别小心点。
当我问起那地方如何邪门,四叔不肯说,怕是吓着我,然后话题一转说道:“你们当初看见珠子投影的那些线条么?这溶洞就是其中的一只线条,所有的线条并不是大路,而是这些不见天日的暗道、溶洞。”
我这心想,这下葬的是哪位大神?敢情还制作什么墓穴,丢在现代,直接就是顶级考古专家了,能将地底下密密麻麻的暗道一一罗列出来,还真不是一般人的本事。
一个小时后,我们穿过狭窄的溶洞,前面的四叔就停下来,叫我们在溶洞里面休息,明日一早再作打算,我一听休息,立马找了一块石头就坐下去,谁知道屁股刚触地,下面就发出“咣当”一声作响,我先是一愣,然后随手一摸,就说道:“谁的铲子丢在这里了?”
我这话刚说完,就看见四叔像是从弹簧上蹦起来一样,逮住我的手就叫我站远点,然后打着手电筒,弯下腰去查看我说的那把铲子。
四叔将铲子拿起来,四处看了看,表情也凝重了许多,最后众人的目光锁定在铲口锋利的边缘,那边缘覆盖着一层早已凝固的血迹,看得出,这里应该经过一场打斗,四叔叹了一口气说道:“看样子,我们还是来迟了,这里应该进来几拨人了,并且各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我诧异的问道,就凭这一丝儿血迹还不足以证明什么,或许是其他原因呢。没等我话说话,三子就打断我的话说道:“梦哥儿就不要说了,四叔说这话自然有他的道理,这种铲子并不是平常家里人用的东西,说白了这玩意儿只有国家考古队才会带上的家伙,这把铲子至少要这个数。”说完就伸出五个手指头。
“五百?”我是大头一愣,直接说了出来。
“五万呀,五百,你买这个铲子的手柄都买不到,这是2002式德国制造的兵工铲,用料都是上等货。”三子一脸不在乎的说道。
这话一说完,我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又将铲子打量了一番,其中一个四叔请来的伙计,长得浑身发黑,说起话来满腔是鼻音,又接着话说道:“何止这样,这把铲在手柄上应该有一个标识牌,现在也没了,估计是被人估计卸了下来,看得出他们进这里的时候就不想让别知道他们是从哪里来的。”
最后几人一商量,暂且不管他们,几人找出酒精炉架起了锅子,煮了点面条,吃完之后睡上一觉,打算明一早在出发。
我是浑身裹着一条毛毯睡在地上,地上高低不平,坑坑洼洼,打个转身又是感觉头低脚高,虽说不要我守夜,但是翻来覆去的折腾了几个小时也没法入睡,最后干脆坐起来,打算和四叔那两个伙计聊聊天去。
开始我是小声的叫唤他们名字,半阵也没听见回声,最后索性站起身去找他们两人,等我走出十来米,再轻轻叫着名字,这才发现这狭长的洞内除了弱弱的回声外,那两人早已无影无踪。
虽说我心里有点胆怯,但是按着四叔的交代,夜里不许开灯,我只能慢慢的走回来准备叫醒三子和四叔,等我猫下腰去拍三子的时候,这才发现三子也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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