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事在后宫还是穿开了,各种各样版本的谣言,柯宛清就听到了好几种,很是无奈。
可古代这些人,晚上早早就睡了,没什么别的活动,也只能在背后编排这些妃子的瞎话,用来消磨时间。
不然的话,这些人也许很多要郁闷而死。
柯宛清已经尽量给自己好很多事情做,却还是感觉熬不过漫漫长夜。
到了晚上,就算她已经精疲力尽,却还是无法快速入睡,她总是想要做些什么来打发睡不着的时间,却什么也不能做。
衣服的事情已经没有人再去追究,丽妃被永远禁足在寝宫里面,也算是这件事的交代。
皇上都知道,却一点也没插手,可见后宫的一切事物全都是皇后做主。
皇上也不会为了一个不宠爱的妃子让皇后生气,丽妃是被放弃的那个。
好在是皇后要求她禁足,她还是可以住很好的宫殿,被人伺候。
要是皇上开口,冷宫就是丽妃以后永久的家。
人的变故很快,只是一瞬间就会被改变,丽妃就是如此。
那件青蓝色衣服的下场就是成了碎片,被烧成灰烬,可这个疙瘩却一直留在皇后心里,永远不能抹去。
不管这件事是谁做的,看起来是失败了,可其实却是成功了,非常成功。
让皇后对叶灵双永远留着一个疙瘩,对叶灵双没有任何好处。
现在看不出来什么,可到了以后,只要叶灵双做错一点事这件事都会被想起。
这让柯宛清很担心,却没说出来。
以叶灵双的性格,知道了以后会一直担心,还不如不要说的好,至少让叶灵双好好过几天安静的日子。
柯宛清一直在思考这件事会是谁做的,却一直没什么头绪。
衣服是叶氏托人从外面送进来的,那就是做好了完全的准备,也不可能有人掉包活着调换。
送进来之前叶氏一定仔细的检查过,绝对不会犯这样的错误。
那么衣服只有可能是在送进来以后掉包的,那件衣服她看过,刺绣的地方是一气呵成的,不是后加上去的一尾,所以衣服是被整个调换了,在叶氏准备在这件衣服的时候就有人发现了,看到了,记下来,做了相同的一件,只是原版是什么样子的她不知道,只知道被掉包以后的样子。
到底是谁将叶氏的衣服掉包了,又是怎么做的?
想到这里,柯宛清不得不怀疑柯宛荷,也只有柯宛荷能够做到这一点,跟大夫人在外面里应外合,打算害死叶灵双。
可她没有证据,什么也不能做。
她现在也不能经常去看叶灵双,不能表现的太亲近。
她正在对柯宛荷示好,虽然明白柯宛荷不会相信,可她至少要表现出诚意。
不然惹怒了柯宛荷这个大姐,对她没有别的好处。
小太监说的很对,秦氏现在虽然过的不好,可至少不能再差。
柯宛荷她必须讨好,这是她一个小宫女应该做的。
这后宫,所有身份比她高贵的人,她都要讨好才行。
因为衣服的事,皇后生病了好多天,妃子们早上的请安也都被免去了,有些妃子就天天来太后跟前表现,柯宛清看的清清楚楚。
叶灵双跟柯宛荷也在这些人之中,每天都按时按点的过来,陪着太后研究佛学,好像很感兴趣。
就连皇后病好以后,还是如此,没有一点松懈。
太后都看在眼里,却不做任何表态,甚至没有一点满意的表情,丝毫不表现出来。
这天,佛堂里面,太后带着几个妃子一起研究佛法。
柯宛清前世对佛学多少也听说过一点,说的上几句话,所以一直在太后身边伺候,让水琴嫉妒的不得了。
可水琴就是一个宫女,就算在太后身边时间再长,很多东西就是没有办法理解,没有慧根。
所以太后宁愿要柯宛清伺候,也不愿意让水琴在一旁伺候。
柯宛荷对佛学研究的很深入,跟柯家的老夫人有很大的关系,老夫人在很久以前就非常相信神明,出门拜佛,柯宛荷以前经常陪伴,看的多,自然懂的就多。
这是太后没想到的,对她很是满意。
“没想到你居然懂这么多。”太后笑着说,很是满意。
“臣妾祖母一直信奉神明,所以臣妾懂的稍微多一点。”柯宛荷笑着说,心里却很是得意。
看着这样的柯宛荷,柯宛清很是感慨,成为得宠的大小姐也不是容易的,连佛学都要研究。
怪不得老夫人那么喜欢柯宛荷,除了她是长女以外,也是有别的理由的。
只是这个理由她现在才明白,柯宛荷比她想象的还要努力。
“原来如此,你倒是有小心的。”太后满意的说:“那宛清也是跟府里的老夫人学习的?”
柯宛清没想到话题会回到自己的身上,有些紧张。
太后这么问好像别有深意,如果是她勉强也就是有孝心,情理之中,如果不是,她就连孝心都没有了。
要是平时她可以直接说出来,现在柯宛荷还在,给她拆台怎么办?
想了想,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奴婢可没有贵人运气好,只是学了一些想要讨好老夫人而已……”
“呵呵,你倒乖觉!”
太后笑着说,还算满意,柯宛清这才松了口气。
看来什么时候都不可以掉以轻心,太后实在是太聪明了,聪明的让她感觉害怕。
柯宛荷也不在意,好像听不到太后对柯宛清说的话,只是微笑倾听,好像听到了很有意思的内容,很有兴趣。
柯宛清的心一点一点下沉,这样的柯宛荷还是第一次见。
以前柯宛荷作为大小姐,虽然聪明却还是有些任性,不喜欢的事绝对不会做,大夫人也依着她,这样的表情柯宛清还是第一次见。
可见柯宛荷要认真起来了,叶灵双那件衣服的事她还没弄清楚,要是柯宛荷再有什么动作就不好了。
可她的担心也只敢一个人在心里想一想,无论如何是不敢表现出来的,她也害怕这样的表现太明显。
“太后,其实臣妾知道一个地方的寺庙非常灵验,只是里面的住持不理会红尘之事,根本不轻易见人,所以名声也没有宣扬出来,不如太后派人去拜见老住持,如果能够见到,也是老天的庇佑。”
柯宛荷笑着说,让柯宛清的眼睛不停的狂跳,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这个时候柯宛荷说出这种事,是要为难谁呢?
那个寺庙她也听说过,以前老夫人派了很多人去,就算在门外跪好几天,还是没有人出来应门,他们甚至以为里面已经没有人了,根本就不可能成功。
那些真正信佛的人都是非常高傲的,就算是太后派人前去,也是不会见的。
柯宛荷明明知道这种事,为什么还要说出来,是让太后生气吗?
果然,太后对柯宛荷的话很有兴趣,脸上露出笑容,让柯宛清身上的寒意更严重了。
“你说的是真的?”太后认真的问。
“自然,臣妾不敢说谎!”柯宛荷很是坚定,将地址说出来,太后轻轻点头,什么也没说,脸上的表情耐人考究,不清楚太后的心思是什么。
柯宛荷也不着急,轻轻喝了口面前的茶水,静静等待。
太后显然是感兴趣,可在这深宫之中是无法离开的,只能让人代为前往。
“阿郑,这次恐怕要你为我走一趟了。”太后笑着说,郑嬷嬷立刻答应。
柯宛清却不能安心,郑嬷嬷是不会离开的,在太后身边伺候的一直都是郑嬷嬷,根本不可能换成别人。
这一去没有十天也有半个月,要是在外面跪几天,时间就会更长,郑嬷嬷是不会去的。
“太后,郑嬷嬷年纪也大了,还要伺候您,还是让郑嬷嬷休息吧,那里山高水远,路途艰难,郑嬷嬷也许很难过去。”
柯宛荷皱起眉头,很是认真的说。
这话没错,可如果郑嬷嬷不去,谁去呢?
“这……”太后有些犹豫,确实同意柯宛荷的话。
一瞬间,屋子里面很是安静,没有人开口。
水琴就站在不远处,柯宛清看了她一眼,水琴立刻低下头,显然是不想去的。
她也是现在才明白过来,柯宛荷的目的是她,从一开始就是她!
“太后,奴婢愿意为太后走一遭。”柯宛清跪在地上认真的说。
她也没有办法,她不愿意去,可她也只能是她过去。
这是柯宛荷的目的,想要将她送的远远的,让她完成不可能的任务,让太后怪罪。
毕竟被寺庙拒之门外,就是被佛拒绝,这样的事太后是绝对不允许发生的。
她如果过去,就必须成功见到主持才行,否则,她就无法安全回来。
对于柯宛清的举动,太后很是满意,微不可见的点点头,伸手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
“宛清,你有这个心意是最好了,哀家很满意,你放心,你这一去,哀家绝对给你最好的待遇,不会亏待你!”
太后笑着说,一语定音,不可以更改。
柯宛清低头道谢,没看到柯宛荷得意的脸色。
这是柯宛荷的计谋,她认为叶灵双衣服上的刺绣是柯宛清动的手脚,虽然没可能实现,她还是要将柯宛清送的远远的,这样才好对付叶灵双。
这些叶灵双都明白,却无法开口阻止。
太后已经同意了,他们还能说些什么呢?
结束了佛学的研究,柯宛清一个人回去房间做准备,太后要求她上路非常着急,好像一刻也等不了了。
她的任务在一般人看来很简单,只需要拿回一卷主持亲手抄写的经书就可以,却没人知道这是多么困难的事。
这样的经书,千金难求,根本不是她想要就可以得到的。
太后明明也知道这一点,却非要她过去,让她感觉无奈,却没有办法。
房间里面,她整理的很快,看着属于自己的一个小包裹,很是苦涩。
这就是属于她的东西,几件衣服,一块碎银子,一个小包裹足够了,里面的东西也许还没她死了以后火化的骨头重,她却要好好的带着,如果没了这些东西,她就更是什么都没有了。纪也大了,还要伺候您,还是让郑嬷嬷休息吧,那里山高水远,路途艰难,郑嬷嬷也许很难过去。”
柯宛荷皱起眉头,很是认真的说。
这话没错,可如果郑嬷嬷不去,谁去呢?
“这……”太后有些犹豫,确实同意柯宛荷的话。
一瞬间,屋子里面很是安静,没有人开口。
水琴就站在不远处,柯宛清看了她一眼,水琴立刻低下头,显然是不想去的。
她也是现在才明白过来,柯宛荷的目的是她,从一开始就是她!
“太后,奴婢愿意为太后走一遭。”柯宛清跪在地上认真的说。
她也没有办法,她不愿意去,可她也只能是她过去。
这是柯宛荷的目的,想要将她送的远远的,让她完成不可能的任务,让太后怪罪。
毕竟被寺庙拒之门外,就是被佛拒绝,这样的事太后是绝对不允许发生的。
她如果过去,就必须成功见到主持才行,否则,她就无法安全回来。
对于柯宛清的举动,太后很是满意,微不可见的点点头,伸手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
“宛清,你有这个心意是最好了,哀家很满意,你放心,你这一去,哀家绝对给你最好的待遇,不会亏待你!”
太后笑着说,一语定音,不可以更改。
柯宛清低头道谢,没看到柯宛荷得意的脸色。
这是柯宛荷的计谋,她认为叶灵双衣服上的刺绣是柯宛清动的手脚,虽然没可能实现,她还是要将柯宛清送的远远的,这样才好对付叶灵双。
这些叶灵双都明白,却无法开口阻止。
太后已经同意了,他们还能说些什么呢?
结束了佛学的研究,柯宛清一个人回去房间做准备,太后要求她上路非常着急,好像一刻也等不了了。
她的任务在一般人看来很简单,只需要拿回一卷主持亲手抄写的经书就可以,却没人知道这是多么困难的事。
这样的经书,千金难求,根本不是她想要就可以得到的。
太后明明也知道这一点,却非要她过去,让她感觉无奈,却没有办法。
房间里面,她整理的很快,看着属于自己的一个小包裹,很是苦涩。
这就是属于她的东西,几件衣服,一块碎银子,一个小包裹足够了,里面的东西也许还没她死了以后火化的骨头重,她却要好好的带着,如果没了这些东西,她就更是什么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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