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的叶十天又扇他一耳刮子,不过这家伙这次学乖了,闪的比兔子还快,叶十天也就没有计较那么多了。
车子回到香山区已经凌晨四点半了,一凡回到了自己家里面,上官飞仙这次并没有急着回昆仑,而是打算短暂时间内居住在叶十天这边。
怎么说呢?一来是为了保护叶十天安全,而来他也想看看平常叶十天是个怎样的人,会不会像个屌丝一样一天到晚待在家里面。
冲完凉后,大家都还没有睡觉,都在思考着一些问题。上次教皇并没有待在教廷,那么道祖呢?道祖会不会也不在华山呢?
“教廷已经毁灭了,下一个就是道祖。”叶十天说得非常肯定,听起来已经是没人能改变他的注意。
上官飞仙也不好说什么转过身,就找了一间房,走进去睡觉去了,温可馨也是这样,毕竟一个晚上都没有休息了。
“一三五七二四六。”叶十天双手比划着,究竟进那一间房才好。
说实话,上官飞仙他还是没有碰过的,这女人无疑跟温可馨是一种类型的,应该跟温可馨一样外表看起来冷漠,其实热情的很。
“那就上官飞仙吧!今晚把她占有了!”叶十天最终做了决定,可是当他爬上官飞仙身上时,直接被一脚踢飞了出去。
不过我们的叶十天并没有灰心,于是又来到了温可馨房间里面,两个人最终干柴烈火了,以至于让隔壁的上官飞仙都忍不住堵住自己耳朵了,脸颊绯红一片。
男人跟女人其实都是一样的,男人爱做的事情,难道女人就不喜欢?
………………
古语有云:英雄一战为成名,将士热血染长明。
人可以输,但你不能输了一辈子,人可以死,但你不能醉生梦死,人也可以活,但你绝不可以苟活于世。
真正的英雄那是永不言败,英雄一世,自当传奇一生。
令狐孤跪在冰冷的青砖之上,海神叉插在身边的一块青砖上,头微低,浑身上下看起来没有一点生机,就像是死去已久的人。
“这就是你的报答吗?”一名老者站在走廊上,冷冷地盯着跪在下方青砖上的令狐孤,像是书院先生教导学生。
这是一名年过七旬的老人,满头花白头发,但他的人看起来却十分精神抖擞,即便是现在年轻人都没有办法跟他相比。
老人拥有一双凌厉的眼睛,如同盘旋在天空的猎鹰,没有一丝混浊,给人一种极为恐怖的洞悉能力,没有什么能瞒过他眼睛。
这人便是令狐牧野,令狐家族顶梁柱,也是当日从叶十天手里救下令狐孤的人,其一身修为早已臻至化境,立身神阶第六个小境界。
这样的人放眼天下那也不过几个人,无疑都是一些老古董,具体活了多少年,也没有人知道,古老的可怕。
令狐牧野呵斥道:“男人可以输,但一定要输的漂亮,你可以不服,可你有本事先将人家击败再说,我救你出来,你跪在我面前又有什么用?”
令狐牧野又道:“那小子并没有你想得那么简单,这次你着了东方未来的道,可能你不知道这会对我们家族造成怎样的危机。”
“叶十天还没有可怕到这种程度吧!”令狐孤漠然开口,语气波澜不惊。
“哈哈哈!”令狐牧野大笑道。“难道你觉得他崛起只是一个偶然?他修炼的时间可比你短的太多,这当中难道你还不能看出什么?你就算是个蠢货,怕也该知道了吧!”
面对自己玄祖的呵斥,令狐孤倒也没有生什么气,只不过他仍然不会相信叶十天会有那么强大,这岂非已经是一种传说?
令狐牧野大手一挥,沉声道:“叫你妹妹备上贺礼,你们兄妹俩亲自登门拜访,我不满意,永远也别再回来了。”
令狐孤站了起来,取走了海神叉,而后走了出去。
“我的老兄弟,这样做你应该满意了吧!”令狐牧野抬起头,喃喃自语,一段时间后,也走出了这片花园。
香山别墅区。
令狐孤跟妹妹令狐嫣然已经来到了这里,直奔叶十天居住之地,倒也算得上真性情。
“谁呀!”叶十天穿了一条四角裤,还在刷牙。
“是我!”令狐孤漠然说道。
“你又是谁?”
叶十天一听是男人的声音,漱口完毕后,打开房门,因为还是早上,裤子上撑起了一大片帐篷,不过既然是男人,那么他也没有那么在意了。
可是当他打开门的刹那,他整个人都不好了,令狐嫣然更是小脸一红,一张脸都埋没到手掌里面,偷偷的裂开了一个缝。
“你这臭流氓,你怎么能在家里luoben呢?”令狐嫣然轻喝,恨不得一口咬死叶十天的人。
他怎么能这样呢?这跟耍流氓又有什么区别?
嗯!不过话说回来,这家伙身材那是真的非常完美,浑身肌肉比例极具视觉美感,虽然不能跟健美先生媲美,但也不会差上多少,关键人家还那么帅。
叶十天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你偷看够了没有?这里是我家,我在家里luoben跟你没啥关系吧!”
“你……”令狐嫣然语塞,貌似这家伙说得很有道理。
叶十天这才将注意力转移到令狐孤身上。“怎么?难道你不服?难道你还想与我一战?”
令狐孤摇了摇头,沉声道:“叶兄,能不能先将衣服穿好?”
叶十天没有理他,依旧站在门口,眼睛盯着令狐嫣然身上看,片刻之后,来了一句。“太小了,都可以当戳衣板了。”
“叶十天!”令狐嫣然大叫一声,愤恨的盯着叶十天,不再遮掩。
叶十天道:“不过长得还不错,我家缺一个保姆,你刚好合适。”
说完,叶十天就走了进去,走到了房间衣柜前,把温可馨刚整理好的衣服拿出来穿上了,一件雪白的西装,英气逼人。
这两天温可馨工作团队有事,一大早就出去了,而上官飞仙也出去了,至于去哪里,叶十天也不知道。
“说吧!过来找我何事?”叶十天开口,从房间里面走了出来,打量着两人片刻,而后悠然自得的坐在沙发上。
令狐孤一时语塞,竟然开不口了,他又怎么能将自己技不如人的事情说出来呢?又该怎样道歉呢?
每个人生来都是高贵的,没有天生贵jian,然而时间是一个上了色素的大染缸,早已将活在红尘中的人们染的五颜六色。
令狐孤也是如此,他的性格是不允许自己低头的,所以一时间难以出口,他是如此,她妹妹也是如此。
“是你玄祖叫你们过来的吧!”叶十天面无表情说道。“可惜的是你们依旧让你们玄祖失望了。”
叶十天又接着道:“你大概不知道什么是能屈能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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