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毒的第一秒,人受伤的部位就会奇痒难忍的肿胀起来,在第二秒的时候,人的意识就会模糊,随之还会产生强烈的幻觉,感觉自己眼前天旋地转,并带有七窍流血的症状。等毒性发作到一定程度之后,人就会被身体内所传出的痛感给活活折磨死。
也就是因为这个,所以在看到那两个一大一小的孔洞时,我还是依然选择了那个带有针刺的暗孔。先是深吸了一口气,自己在内心当中大概换算了一会儿那些针刺分布的面积,之后我便带上手套,让舍长一起帮我打开那暗孔的工作。
一块、两块,随着那石床上的砖块被我们一点点拆卸下来,我们目之所及的地方,竟全都是那种细型的针刺。看着我无奈的笑笑,舍长道:“嗨,我就搞不懂了,要在这瞎耽误工夫不如,我们为何不去搞另一边呢?还有,难道这石台子底下会藏着什么惊世骇俗的东西么,不是说了这最值钱的东西都在墓主人身上吗?”
闻言面无表情外加万分无奈的看了他一眼,我道:“你可别忘了,我们进古墓来的终极目的可不是来盗宝,而是来解救孔雀神的,我之所以撬这台子是为了解脱他那被巫师禁锢的灵魂,如果真觉得和你没关系的话,你完全可以继续摸你的宝贝!”
听言微微愣了一下,而后他又怒气冲冲的看着我说道:“你这是说什么呢?想我谢某人活这么大,什么时候又贪生怕死过了,你别看不起人啊?”
说话的同时,已经再次蹲到我旁边,陪我一起研究起了那个复杂的机关。就当我揭下最后一块怀疑可能是那机关覆盖范围的墓砖时,舍长的身子一斜就险些靠到了那些很可能涂有剧毒的针头之上。
心有余悸的抚着自己的胸口,舍长哈哈傻笑着对我说道:“真他妈险!”就在那“险”字刚说出口的时候,突然,舍长那得意的胳膊肘就在不经意间碰到了那石台的一个角落上,顿时只觉阴风拂面,要不是我反应快,迅速起身将他拉离了那片机关的所在,恐怕现在我们也早成了两个浑身穿孔、鲜血淋漓的血葫芦了!
坐在地上噗嗤的喘着粗气,那些从空洞里射出的钢针,此刻已经悉数插到了我们背后的一堵墙面上,而从那些被射中的空洞当中,马上便流出了很多像是油被涨沸之后黄色泡沫状物质。后怕的爬过去,从包里抽出一根小铁管往上边沾了一点,顷刻间,那根铁棒便在一阵腾起的黄色烟气中不见了踪影。
惊讶的看着我,舍长大张着嘴问我道:“这他妈到底是什么奇葩玩意儿啊,看上去怎么比硫酸的腐蚀功效都强呢?”
无奈的耸耸肩,我道:“其实这里边到底放的是什么,不过看起来应该也是种见血封侯的毒物,刚才要不是全仗着老夫身手矫捷,恐怕咱俩现在都已经化了。不过这样一来也好,我就不相信,这针都射完了,里边还会有什么厉害家伙吧!”
有些不信任的盯着我,舍长道:“也知道怎么的,在经历了这一系列的事情后,我现在反倒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了,虽然这暗孔中的毒针是射出来了。不过要是当初那个设计者也想到了等毒针射完之后如果还有活口的话,那这里边就一定还会有第二层,甚至第三层机关,所以,我觉得我们接下来的行动还是不能大意,小心点的好!”
微微对他一笑,我发现这白胆猪终于也有了点怕死的情节。点点头抬手示意他跟着我再次回到了那座机关旁边,蹲在地上,我们马上又戴着手套开始拆卸起了它的内部结构。正所谓这不拆不知道,一拆下一跳,当我们将里边的那块板子取出来之后,我们还就在里边发现了一块泛着绿光,形似孔雀尾毛的东西。不过令人头疼的是,我先前交代过的,那种具有动物属性,能够主动攻击来犯者的植物正紧紧的包裹在上边,警觉的用它那长长的触须寻找着一切可能成为目标的东西。看来,这次不同它正面接触,似乎是不大可能的事情了。
正当我正抓耳挠腮的无从下手纸时,舍长那家伙有立即作出了一个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的举动。
眼睛直直的盯着那丛充满威胁的植物,手就立马很不自然的伸了过去,几乎只差那么一点点的距离,要不是最后我硬生生把他拦下来了的话,说不定我们此刻都已成了两具倒在地上苟延残喘的臭皮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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