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懒洋洋的样子,我道,“要你今天不来这,我还真忘了当初我都已经把你介绍到这里来了,怎么样,昨晚和可欣过的还愉快吗?”
点点头,董沫若曦回答我说,“那是当然,只不过她白天要出去上班,我一个人在家也无聊,索性也就来这看看有什么需要我做的。怎么样,那狼孩你们找到了吗?”
闻言很牛掰的同她笑笑,我说道,“那家伙估计现在都早被死胖子送到富婆那了。不过现在想起来,昨晚那一通折腾,还真费了我不少精力,到我离开那的时候,还遇上了这东西!”说话的同时,已经将手机递到了她的手上,在和五爷一起听过了那段录音之后,她便不自然的皱了皱眉。
看她的样子,就知道这小丫头可能是知道些什么,因为在熟人面前从来都不是装逼卖关子的主儿,我随即追问她道,“怎么,难道你知道有关这段录音的事情?”
听到我的话,董沫若曦轻咬着自己的嘴唇点了点头,而后她又问我说道,“这段录音你是不是在一片坟地周围录到的?”
惊讶的看着她点了点头,我立刻伸手示意她讲下去。会意之后,也没藏着掖着,她缓缓开口说道,“如果这段录音,你真是从那里录来的话,估计事情就好解释多了。实不相瞒,从我第一次听到这声音起,我就怀疑那很可能很几年前发生一件凶杀案有关,想不到这都过去两三年了,她仍旧还停在那里,不曾离去……”
话说到这,董沫若曦的眼角处突然就多了几滴晶莹的小东西。怀着沉痛的心情,她几乎是哽咽着继续对我们说道,“案子发生的那年,在我一个同门师姐的支持下,我毅然决然的考了自己那个专业的研究生。收到录取通知书的当天,为了感谢那位师姐,我一早就买好礼品,去了她住的地方一趟。可就在我刚到她家门口的时候,我就迎头撞上了收拾好东西,正从里边往外走的她。一看我来了,也不见外,立刻将她急匆匆出门的意图告诉了我,原来,她这趟出去,正是要去省城看望她一个多年不见的故友,顺便替自己的指导教师提交一份有关当地民俗考察的报告。临走前,突然又问我说要不要一同前往,一想反正离我开学还有一段时间,并且这段时间里刚好也没什么需要料理的事情,我也就答应了她。路上,我那师姐的手机像催命的响了好几次,可她却始终眼神犹豫的一个都没接听。最后实在烦不住了就索性直接关机,但就在手机的关机画面出现的一刻,我还是从她的脸上捕捉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难过。身为她的好闺蜜,我自然不能忍受看她独自难过,立刻关切的向她询问起了事情的缘由,又犹豫了两秒之后,她才缓缓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我……”
话说到这,董沫若曦突然严肃的看着我和五爷,先是简单的让我同她做了个保证,今天的事情一定不会有第四个人知道,之后她才缓缓对我们说道,“其实,我那师姐上省城的目的,根本就不是要去见什么故友,更不是要去帮他的导师递交什么所谓的材料报告,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她现在已经怀了身孕,并且对方还是一个组有家庭的男人。先前,在那男人的蛊惑和怂恿之下,她还天真的以为对方真的会为自己离婚,和自己组建一个全新的家庭。可就当她把自己已经怀孕的消息告诉那个男人时,那男人也就推三阻四的没了踪影。为了逼她打胎,那男人甚至还开出了很多条件,承诺说只要她肯打胎,就出面替她到省城一间大机构里说情,给她某个可以衣食无忧的好差事,如若不然,他也就不会再念以前的情面,让我的那个师姐没有立足之地。收到对方的威胁后,她自然也很不甘心同对方争论了一阵,起先,那男人还能耐下性子,听她抱怨,可到了后来,那男人也就玩起了失踪,让她那师姐完全没了控诉的渠道。也就是在这种走投无路的局面下,她最后才选择了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城市打胎,彻底同那男人一刀两断的道路,刚才给她往死里打电话的人,也就是那个重色薄义的男人。”
“虽然当初因为放不下,还想过要固执的生下孩子,为自己留个念想。不过后来,我那师姐就毅然决定,要打掉孩子,彻底忘掉那个男人,去过另一种生活了。可让我们都没料到的是,就因为那几通未曾接通的电话,一个大麻烦就已经悄悄的接近了我们。在我们去到省城后不久,我那师姐就马上接到了一条那个男人发过来的短信。本来也没刻意要对我隐瞒的意思,收到那条短信后,师姐也就马上让我看了上边写的内容。当我看到那条短信时,入目之词也尽是些污秽诽谤,威胁强迫的言辞。心里很清楚,此刻师姐在我面前所表现出来的坚强只不过她自我保护的伪装罢了,但无奈一时语塞,我也没对她说什么安慰的话,而只是默默的对她苦苦的笑笑。随后,也没停留,就直接上医院陪她打掉了那个孩子,从医院出来,疲惫的蹲在路边让我替她打了辆车,坐在车上,我发现师姐的脸上几乎一点血色也没有,眼神忧郁的盯着窗外,一路上,我们一直都没说过什么。下车,随便在这座城市的近郊找了间比较安静的酒店作为歇脚的地方,因为都快一天没吃过任何东西,所以我就独自出门,到酒店的餐厅里随便点了些清淡的东西用于充饥。现在想想,当时我出去吃东西的时间,前后加起来应该也不会超过二十分钟吧,可也就是在这短短的二十分钟里,师姐竟然就离奇的从这间酒店里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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