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才知道原来自己是中了种隐性的蛊,这种蛊的厉害之处其实就是让人在中毒之后并不会立即显出症状,就像一些隐藏性的基因疾病一样,那种蛊除了下蛊人之外,是无人能解的。
一时间整个世界都似乎陷进了一片灰暗当中,五爷只觉得自己这次算是没有任何翻身的机会了。不过最后还是给自己留了条后路,五爷虽然嘴上不答应,但他在暗地里还是让人将自己目前所能够调动的所有资金都给集中了起来。只是表面上依旧摆出了副十分强硬的态势,他这么做完全只是为了防止持宝人会再次坐地起价。
同时依旧不死心的托人在当地找了很多懂得解蛊的人,终于,在一个多月的求医生活之后,他终于找到了一个能为其解除身上蛊毒的人。
欣喜若狂的对那人许了很多承诺,五爷告诉他,只要他能帮自己根除自己身上的蛊毒,他必定会予以重金答谢。
不过好似对这些压根不感兴趣,那人在听到五爷给出的承诺之后,只是淡淡的笑了笑。之后便让五爷回去等待时机,在送五爷的出去时候,那人脸上满是不屑的表情。
随后便在家里等了很久,中途五爷也没敢打扰过那个能为自己解蛊的能人。没成想这一等五爷就又在这里住了大半个月的时间,直到一个晴天的时候,那个人才又将五爷叫到了自己的住处。
可也没有一丝像是要帮他医治蛊毒的意思,随后那人竟又将五爷带到了一片可以俯瞰群山的地方。随后又让五爷垫钱到镇子上寻了只二十多斤重的大公鸡,那人才满意的在山顶的一块平地上为其搭起了一个简易的驱蛊法台。
随后又让五爷站到了一个事先用米粒画出的圆圈里边,那人嘴里马上便念出了串五爷一句都听不懂的经文。整个过程就像在举行一个盛大的祭祀仪式一般,其间那人还双手捧着公鸡,跪在地上面朝东方十分虔诚的朝着太阳所在的位置拜了拜。突然双手张开将公鸡朝自己这边掷了出去,当五爷都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公鸡已经凶狠的用自己尖利的鸡喙朝五爷胸口处啄了过来。
不及躲闪被公鸡给啄了个正着,伴着胸口处隐隐传来的一阵剧痛,地上的那些米粒竟然都跟着一齐爆了起来。此刻已然添了层像是被墨汁染过一般的墨色,当米粒散落开来的瞬间,那只雄鸡竟幽幽的倒到了地上。随后身上的鸡毛也像是给沥青粘住了那般变成染上了浓浓的黑色,那只鸡甚至都还没来得及挣扎,它身上的鸡毛便同时向四周散了出去。在鸡毛掉落的同时身上也隐隐出现了很多浮动的黑斑,那只鸡没一会儿便躺在地上没了声息。
尔后就来天空都渐渐暗了下去,一时间,整个法坛都被忽来的狂风给吹散了。
惊讶的看着自己眼前所发生的一切,那人颤抖着将地上的死鸡捡起来看了看。
嘴里一直小声的重复着同一句话,那个能解蛊毒的巫师突然转头狠狠的盯着五爷说道,“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下蛊的人是男的?”边说边死死的抓住了五爷的脖领,他作势就要对五爷动手。
闻言不禁愣了下,五爷痴痴的看着他说道,“这蛊和性别有关系吗?”
闻言差点没给气的连眼珠子都给爆出来,那人眼神黯淡的看着远方说道,“蛊这种东西,一般都只有女人才能下,按照我们苗家的说法,草鬼婆下蛊,男人医蛊,自古以来,男人下蛊都是鲜见于世。在我们看来,女性本就怀阴,故如果是女性下蛊的话,一般只需找出宿主,以阳刚之气克之便能根除人身上的蛊毒。反之,如若所下之蛊为男子所部的话,要移除身上的蛊毒,就复杂的多了。说起来还真不是吓你,如果你不能及时得到下蛊之人身上的精血的话,你的死期就完全掌握在他手中了。”
听完巫师的话额头上马上便冒出了层密密麻麻的汗珠,五爷腿一软跪到了地上。
之后便像只落水狗一样一步步挪到了巫师面前,五爷抱着他的大腿哀求道,“我求求你了,只要你能治好我身上的蛊毒,真的,真的我什么都能给你!”边说还边在地上给他磕起了头,五爷可能一辈子都没如此狼狈过吧。
Copyright 2024 乐阅读www.22i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