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打斗的过程中那个体质最弱的人果然被那些怪物给拖进了水里,当他从湍急的水流里探出头正想跟船上的人呼救的时候,一个人面兽身的家伙便很恶心的钻进了它的嘴里。一时间整张嘴都随着鼓了起来,那人甚至都还没来得及挣扎,另一只同类的东西也跟着一齐钻进了他嘴里。就这样一只接一只的,直到那个人的身体因为支撑不住它们的体积而整个爆开的时候,那些东西才满意的从他身体里蠕动了出来。
随之便在河里吃起了他的内脏和血肉,一条本就很浑浊的水中立即便泛起了层淡淡的血污。随之又合力将其他几个晕过去的家伙也一起弄进了水里,当他们再次被水呛醒过来的时候,嘴里也同样涌入了很多同类的家伙,当他们到达对岸的时候,考察队的人数几乎锐减到了原来的三分之一。
齐齐的跪在河边对那些冤死的人拜了拜,最后他们还是踏上了自己的行程。
终于在一天之后抵达了自己的目的地,当他们开始投入到工作里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的事情了。
不过倒也不是没收获,在当天的采访中,他们还真看到了很多十分具有当地独特风情的东西。
不过还真是坏事来了就停不了吧,当他们正准备休息就寝的时候,领队的房门却突然被人给敲开了。不明就里的就让那领队找几个有医学常识的人跟自己走,敲门的那个人似乎很急的样子。
因为敲门之人正是本村的村长,所以那个领队倒也没推辞。随即从隔壁屋里找了几个参加过医学培训的人,他们便跟着村长一起走到了村子的东头。
说起来住在村子东头的这户人家还真有点来历,这便是村里原来的老支书住的地方。
一进屋便看到了个躺在床上两眼泛白,嘴巴不断往外流着哈喇子,身体不住颤抖的男人。老支书一见人被找来了便立即让他们进到屋里。
紧接着便在领队的号令下对那个男人做了诊断,但尴尬的是他们之中并没任何人见过这种怪病。正在他们都手足无措的时候,那个人却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没有任何征兆的突然掐住了身旁一人的脖子,他那力道大得连手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
似乎是一定要将这个人置于死地一般,直到那人眼珠子都快翻不见了他也没停下手来。
这法治社会又哪能眼瞧着发生血案呢,当一众人都回过神之后便立即合力制止起了那人手上的动作。但无奈这人的力道竟像吃了大力丸那样无穷无尽,几乎都使上了吃奶的劲儿也没能将他掐住那人脖子的手给掰开,发病的那人只是轻轻一甩便将那几个前来制服自己的家伙都给摔到了地上。
嘴里还不断的重复着一句话,当其中一名队员将耳朵凑过去的时候,他听见的内容竟是“冤有头债有主,一命抵一命”!
差点没给吓得趴到地上,他犹豫的看着自己的领队说道,“他……很可能是得精神病了……”
其实一早便料到了可能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当他听到自己队员的话后,那个领队便大声对自己周围的人吼道,“救人要紧,动作快,再慢点,他手里这位就得断气啦!”
终于最后还是掰开了那人的手,但当他们开始为受害者检查伤势的时候,他已然没了呼吸,变成了一具僵硬的尸体……
随即也便停止了刚刚狂躁的举动,那个掐人者在被害人断气之后便安静的躺倒在了身后的那张床上。
之后便像死人一样睡了过去,当死者被从屋里抬出来的时候,他的亲属便拿着各种凶器将老支书家的屋子团团围了起来。
进屋二话不说便挥刀要向躺在床上的那个男子砍去,还好此行为及时受到了那些科考队员和村长等人的一致制止。
费了好大劲才将事情平息下来,死者的妻子又赖在地上哇哇哭了起来。一边抱着村长的大腿让他一定要还自己一个公道,她还不忘将老支书也骂了个狗血淋头。
一时间场面又失去了控制,在场的人可谓是众说风云啊。有人说掐人者,其实就是老支书的独子,是和死者有仇才故意装疯卖傻想要借此名正言顺的杀掉死者,也有人说是掐人者是被不干净的东西给附了身子才做出了如此凶残的举动,更有甚者,他们甚至怀疑是死者的妻子和掐人者有奸情才合谋害死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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