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种不上不下的地位仿佛也就铸就了我们所要提到的那位毕摩的强烈不满。因为嫉妒阿鲁在当时人们心目中的地位,这个毕摩便在暗地里给阿鲁添了不少麻烦,先是制造疾病,后来又用阴毒的诅咒来害人,这个毕摩为了排除异己,可谓是用尽毕生所学,残害了无数的无辜百姓。
但这还不够,他为了能登上至尊的位子,踩在阿鲁等人的头上,他竟还不惜借助外力发起了对本族人的战争。当然,他最后他的阴谋还是被阿鲁识破了,至此便成了为人所唾弃的阶下囚。
但故事到这并没结束,虽然已经被关进了防守最为严密的监狱之中,可他仍旧没有犯下过想要登上高位的念头。终于,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他利用自己毕生所学,在牢里请来了一个被彝人视为最难收服的邪灵。以自己的肉身和邪灵达成了协议,他在当夜就杀死了监牢里的所有守卫逃了出来。
但终因无法控制体内的那个邪灵,他最终便成了一个以吸食活人精血为生的魔鬼。一时间,村村寨寨都笼罩在了一片狼藉和混乱的阴影当中。
为了除掉这个家伙,阿鲁便自告奋勇的站了出来。寻遍千山万水,他终于找到了镇住这个家伙的法宝,其中之一便是我们上边所提到的血灵玉。
之后可谓又是一场旷日持久的麓战,阿鲁最终战胜了这个家伙。用最为严厉的方法将这个家伙处理掉之后,阿鲁突然发现,那个邪灵似乎并未因为那个家伙的死亡而消失,反而,它的力量似乎还增长了许多。可能是因为吸收了过多无辜死者的怨气吧,那东西在脱离了寄主之后竟然还拥有了无形犯案的能力!
最后,阿鲁为了收复这个家伙,不得不以自己母亲传承给自己的三滴神血作为灵物设置了一个永久封印邪灵的阵法。
而我在龙鳞山上所看到的那些文字,正是但是阿鲁用来封印邪灵的咒语。可没想到的是,也许连这符咒也有保质期吧,当时间推进至近代的时候,那邪灵竟然凭着自己的意志从血灵玉里逃了出来,而那三滴神血也从此散落到了三个不同的地方。之后,便有了我从老头那里听到和看到的故事。
听完他的故事,我的脑海里又浮出了庄可的脸,突然觉得这件事情肯定与那邪灵有莫大的关系,我随即马上向那老头问道,“那庄可也是中了那东西的招吗?”
很自然的点点头,老头对我说道,“你的朋友的确是中了那东西的招,而且之所以中招也不是偶然的。怪也只能怪他骄奢淫逸惯了吧,身上阴气太重了,自然容易招上玩意儿,再加上你们又好好的偏玩什么通灵游戏,那就不遇上都难了。”
听了老头的话,我竟然不自觉的跟着点了点头,想想都是,这小子上个大学都不知道已经骗过多少小姑娘和他那个了,身上阴气重点也是自然的。
但尽管已经知道了缘由,我还是忍不住向老头问道,“那这些和你为什么找我又有何关联呢?”
闻言依旧保持着那种不紧不慢的节奏,老头接着说道,“因为你身上有那三滴神血的其中一滴,所以,这件事情必然要以你来终结!”
就像一个晴天霹雳,当我听到我身上竟然有一滴神血的时候,我差点没惊讶的一屁股坐到地上。脑子中突然多了些说不清的东西,我死死的盯着老头问道,“我身上有一滴神血,怎么可能嘛,我又不是什么圣人,那东西凭什么跑到我身上来呢?”
可能早就摸透了我的思维套路吧,当我将嘶声力竭的将这些吼出来之后,老头还是很淡然的和我说道,“神血的散落是随机的,并不会因为你是个凡人它就不来沾你!好好想想吧,为了你的朋友,为了其他人不会再受到邪灵的骚扰,你最好还是能肩负起你的使命!”
还没来得及反应就从这梦里醒了过来,我的脑子里始终都在重复着老头最后和我说的那句话。也许正如事物的特殊性所定义的那样吧,当一个人呱呱坠地之时,他的身上也许就已经背负上了那种区别于其他个体的使命,只不过并不是每个人的使命都能那么伟大、高尚罢了。
脑子里又浮现出了牢骚男和庄可的模样,我突然觉得自己应该对得起他们。抬头望着粗糙的屋顶,我在心底对自己说道,陆明,这次拯救宇宙的行动也许就真得靠你一人了。
走出木屋呼吸着外边的新鲜空气,卢武竟然又从外边大了些野味回来。
竟然不知上哪换了身十分现代的衣衫,那家伙竟也有了点拍谍战片的味道。一看我已经从小木屋里出来了,他马上走到我身前说道,“赶快整理一下吃饭,中午我们就出发……”说完也不等我回话,他就像是在和空气交流那样开始忙起了自己手头上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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