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热情的给了她一个熊抱,我牵着可欣的手向我们的“据点”走去。
看着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我带着可欣在学校外边随便吃了点东西。饭桌上,可欣神秘的将一个精致的信封推到了我面前。
对着可欣挑了挑眉毛,我挑逗的说道,“亲爱的,这该不会是写给我的情书吧?”
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可欣表情严肃的说道,“一个老男人家家的,怎么比人家小姑娘都臭美啊?这是你上次让我摆脱我爸查的东西,已经有结果了……”
虽然自己又很没面子的一厢情愿了一次,但当我听说这信封里的东西竟是我拜托自己岳父帮忙查的资料时,我还是小小的兴奋了一把。
以迅雷而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我三下五除二的拆了信封。拿出里面那一张张写的密密麻麻的资料,我开始细细的品读起了上边的内容。
原来,我一直解不开的那种文字不是别的,竟是古彝民的一种符咒,只是连那个专家也搞不清楚的是为什么我发去的照片上的符咒竟然用的不是彝文。
说起那个符咒的意思,可能是因为年代太过久远,可欣给我的资料上也只是猜了个大概。按照那个专家给出的解释,那个符咒的大体意思是以血封印,永不轮回……但具体指的是什么,那个专家也没有头绪。
但在他那没头绪,并不代表我竟研究不出什么来。因为先前已经从老头那里零零碎碎的知道了一些事情,我很自然的就将符咒和血灵玉两种东西联系到了一起。
对可欣说了些感谢的话,我又带着她去外围的小街上吃了一些东西。正所谓饭饱神虚,当我和可欣都撑圆了自己的肚皮之后,我突然又冒出了些歪主意。
假装很不好意思的看着可欣,我吞吞吐吐的对她说道,“嗯,可欣啊,我……我……”
“你什么你啊,有屁快放!”最烦我调她胃口,可欣见我这副样子马上就跟我急了眼。
也不忙着坦白,我将可欣搂到自己怀里后轻声在她耳边说道,“嗯,爱妃,我们今晚就不回宫了行不?”
害羞的朝我胸口上轻轻锤了一下,可欣声如蚊吟的说道,“怎么着,你还上瘾了是吧?”
睁圆眼睛很萌的点了点头,我发现自己竟然也会真不好意思。
无奈的摇了摇头,可欣突然坏笑着说道,“哈哈,小样,我就没带身份证!”
不知不觉的,我竟然又浑浑噩噩的混过了一个学期的时光。眼看着假期一个个的缩减,我才意识到自己也必须学会去面对那个纷繁而充满复杂的社会了。
也不知道是心血来潮还是良心发现,我竟然思考着想在这个假期里给自己找点有实践意义的事情做做。但我这人吧,最不好的毛病就是无论做什么事都需要人陪着,所以,我便理所应当的拉上了可欣。
就这样,我俩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几乎在学校里耗了一个假期。临开学的时候,我们突然收到了一个十分令人恼火的信息,那就是——搬宿舍。
虽然谈不上有感情,但这里毕竟是我们生活和胡闹了三年的地方。突然说要离开,我和可欣的心里都多了些复杂的东西。
搬迁那天,我呆呆的望着窗外,眼前突然又浮现出了些熟悉的场景,有悲有喜,有哭有笑。再见了,这个鸟不拉屎的鬼地方,再见了,这个曾有我很多记忆的地方……
如此的矫情着,我的眼前突然浮现出了一个人的脸,虽然他的模样还是那样的让人讨厌,但在这一刻,我还是发自心底的说了一句,“永别了,牢骚男,但愿你在想我们的时候不会走错地方……”
看着沿途单调的景观,我无聊的掏出了自己的手机,再看看在我肩上安然睡着的那个女孩,我突然觉得自己今后的责任的确很重。
好不容易终于熬到了自己此站的目的地,我“如愿以偿”的当起了可欣他们宿舍的小帮工。一件一件地将那些多如牛毛的女生玩意扛上五楼,我突然开始羡慕起了那些没有女朋友的家伙。
不过,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些小妮子最后也没让我白忙活,鉴于我是个吃货,她们最后竟然破天荒的请我吃了顿饭。
就这样忙东忙西的跑了一大下午,我突然才意识到自己竟然连寝室在哪都还没搞清楚。
随即掏出手机拨出了舍长的号码,电话一接通便传了舍长有如狮吼的声音。“喂,你个王八犊子的想累死我啊,你知道你那些破烂有多重吗?”
就像哄个小屁孩般的和他扯了半天皮,他终于将宿舍的具体方位报给了我。兴冲冲的敲开门,我勒个去,眼前的景致真是闪瞎了我的24K氪金狗眼。
高低床,门储物柜,没卫生间,没网线接口,整间宿舍唯一的财产就是一张破烂不堪的桌子,这他妈和工棚有啥区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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