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潘楠回到道观里面,她收拾了一堆东西,我背着小宝,临走时潘楠走到陈道长的房门口,抱歉道:“师父对不起啊,这些宝贝我还不能还给你了!”
陈道长呼噜呼噜的,根本听不见潘楠说什么。潘楠调皮的耸了个肩,我们一起下山。
上车后我问胡哥他朋友的孙女怎么样了,他摇了摇头,叹气道:“命是保住了,但身体会很差,容易生病。”胡哥说完又说道:“刚才我跟老衡到这里来时,路过那里看了一下,被封起来了,我估计是有官方部门介入了。”
“对啊,我师父是主事!”潘楠得意的说到。
胡哥盯着潘楠看了一会,问道:“那你肚子里的蛊虫,你师父帮你解了没有?”
“啊!对呀!”潘楠连忙刹车,“我要回去让师父傍晚解下蛊。”
胡哥制止道:“不要找你师父了,听小刀说,这种蛊是用血养的,并且是什么引灵术,跟一般的蛊虫不同,除了下蛊和中蛊的人,其他人都解不了。”
“那怎么办?”我和潘楠同时问到。
“我帮你压制住,免受痛苦,但是要逼出来,记得像小刀一样,靠自己了。”胡哥说完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从他的眼神里,我明显读到“为师只能帮你到这里了”的意思。
潘楠失落的哦了一声,但是开朗的性格又迅速一扫阴霾,笑道:“无所谓啦,只要不疼就行,就当带着个瘤生活呗,反正现在大部分人都是带瘤生活的。”
胡哥微微一笑,车子继续开。
出城区时,路边有一高一矮两个人在行走,我不禁想起了降龙伏虎,便问胡哥道:“胡哥,楠的师父说伏虎可能已经死了。”
胡哥也有些伤感了,“他们本来就死了,是我强行将他们的魂封在尸体上,吸气为生,炼成有主观意识的僵尸,免得他们堕入无间地狱受苦。现在如果伏虎真的不行了的话,就是魂也被那些食尸狗逼走了,这种情况,谁也救不了了。”
我想起伏虎说过他们兄弟两是阴医,便问道:“可是胡哥,降龙伏虎生前不是阴医吗?降龙应该可以医好伏虎的吧?”
胡哥和衡叔对视一眼,眼神闪过一丝焦虑,而后说道:“应该是救不了了,但是降龙跟他伏虎兄弟情深,降龙怎么也不会丢下伏虎一个人生存在这世间,所以我现在担心他会不择手段救伏虎。”
衡叔也叹了口气,我连忙问道:“不择手段是什么意思?”
衡叔摇了摇头:“降龙应该不会那样做的。”
我忧心的看向车外,已经是玉米地了,皇城到湘西繆县还有一千多公里路,只有潘楠一个人开车,走走停停,肯定要耽误几天。走了五六个小时,到了邯郸,天黑了,潘楠也很累了,便准备找个地方停下来吃饭歇息。
路过一家小旅馆时,胡哥说道:“就在这吧,环境挺好的。”
可是现在在郊区,附近也就这一家旅馆,并且看样子还挺破旧的,应该是民房改建的,我便说道:“要不进市区吧?选择性多一点。”
“我喜欢这的环境,就住这了!”胡哥瞪了我一眼,潘楠减速开向小旅馆的院子,说道:“胡哥喜欢住着就住这吧!”
车还没停稳,胡哥就急忙下车道:“你们先在车里等一会,我进去看看里面的环境怎么样,太脏了就不住了。”
真是个怪人,刚刚说要住这,现在又说要看里面的环境。一会后,胡哥招手让我们进去。我把小宝背在身上,走进去,前台大妈见我们进去就急忙说道:“几位要住几间房啊,我们这里只剩下两间房了。”说完还冲胡哥挑眉坏笑,一看就知道胡哥对这大妈使了美男计,让她故意这么说的。
“就两间房了啊?”胡哥惊讶的口气道,“哎呀,那可惜了,我蛮喜欢这里的。”
“胡哥你喜欢就住这吧!”潘楠说到,胡哥欣赏的点了下头,装着为难的问道:“可是小楠,只有两间房,一张床又只能睡两个人,我们三个大男人挤一块,会闷出屁来的。”
“没事,我跟刀师兄睡一间房就行了。”潘楠微笑着说到。
大妈给了我们两把钥匙,上面贴了门牌号码,潘楠转身的时候,胡哥轻轻的按住了我的肩膀,等潘楠上楼后,他轻声说道:“晚上要机灵点啊,动静大没关系,我跟老衡睡觉都死,打雷都不醒。”
我尴尬的咋了下嘴,便背着小宝上楼,将他放在床上后一同下去吃饭。这种郊区小饭店野味多,胡哥不知道是自己嘴馋还是另有用意,叫的菜全是大补的,什么王八啊,猪腰子啊之类的。不知道他们两个吃完有什么反应,反正我吃完后是浑身都发热。
为防晚上潘楠的蛊虫发作,胡哥用针灸暂时稳定住了蛊虫,离开房间时还意味深长道:“小楠啊,我这几针虽然不能弄死你体内的蛊虫,但是二十四个小时之内,它几乎跟死了一样,不管你怎么折腾,都不会诱使到蛊虫的发作的。”
房间里只剩下我和潘楠,还有沉睡的小宝,安静了一会,潘楠笑道:“你师父对可真好,连这种事都为你操心。”
“什么啊?”我装糊涂到,潘楠呵呵一笑:“他的那些把戏,一眼就看穿了,睡觉吧,累了一天了。”
虽然胡哥用心良苦,可他不会想到,就算我有心,潘楠也有心,我也不会在这种小旅馆拿走潘楠的初夜。为防止我晚上忍不住,特地将小宝放在中间,我和潘楠各睡一边。
关灯了一会,我实在浑身热的难受,便冲了个冷水澡,到窗户边上吹风。浑身都凉了后,发现一辆车从小旅馆门口开过,但是马上又退了回来,一个人下车走到我们车后看了一下,招了下手,便有一个杵着禅杖穿着白色僧袍带着斗笠的和尚下车,奇怪的他们并没有进旅馆,而是分散开朝各个方向走。
那些和尚要干嘛?刚才那个人是专门看我们的车牌,还只是单纯的在那站了一会?是冲我们来的吗?可是我们并没有得罪什么和尚啊?我犹豫间,潘楠问道:“怎么还不睡啊?”我看向她,她把一脸通红的衣领拉开了,侧身撑着头,撩了下头发。怎么回事?一定是阳哥在给潘楠下针灸的时候,估计刺激到一些别的地方,这个好心师父啊,给我吃大补的,完了还给给潘楠动小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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