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声音之后,我耳边的声音突然变得嘈杂,恍惚间我似乎听到表哥的喊声,以及莫蓓蓓的哭声。
我很想说话,却发现自己根本发不出声音,不仅如此我发现自己根本不能动,只能像植物人一样任人凝视,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动弹分毫。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周围突然安静了,而且还有些微微的寒意,我心里一惊,真怕这几个家伙以为我死了,直接把我扔到太平间去。
这个时候我脑子就只有一个念头,必须让他们知道我还活着。
“你就别折腾了,我知道你活着呢!”这时黄寅那贱人的声音突然传到我的耳朵里,还伴随着几声贱兮兮的笑。
“真的吗?但是学长怎么还没醒过来?”他的话音刚落,我就听到莫蓓蓓带着哭腔问道。
“他是伤到了魂魄,点一天一宿的安魂香再吃了我配的药就没事了,这小子虽然倒霉,但是每次都能逢凶化吉,他比你命都硬!”
黄寅呵呵一笑,我感觉到他坐在*边上,吧唧吧唧的不知道在吃些什么,我甚至能感觉到饭菜的香味钻进鼻子里,可惜只有闻味的份。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突然闻到了一股安神的香气,我一猜就知道是安魂香的味道,闻到这个香之后,虽然还是不能动,但是比原来好受多了。
直到第二天终于我才终于能动了,黄寅看到我这个样子,调侃道:“笨蛋感觉怎么样?”
“你丫的还说,到底怎么回事?”我费力的从*上坐起来,直说了一句话,就觉得脑子晕眩。
“这你不能怪我们,是你自己走出去的,我们几乎把整列火车都翻遍了,才在一个反锁的卫生间找到你,你当时已经神智不清了。”
黄寅摊了下手,无奈的说。
我惊愕的看着他,随后将之前坐的那个梦又重新过了遍,不得不承认在梦中,我也是自己走出车厢的。
现在我怀疑的是我根本没有做梦,而是中了什么邪术,分不清现实和幻境。
“你是不是看到什么了,到底怎么回事?”
这时吴闫走进来,凑到我旁边好奇的问道。
我蹙眉想了想,或许是刚醒过来的缘故,所有的事都非常混乱,我想了半天才终于把思路屡清楚。
随后将事情的经过都和他们说了一遍,我说的很仔细,因为我不知道哪部分重要,当我说完之后,另外三个人都愣住了。
“看来杜恒等不及要下手,咱们得尽快赶到龙山,笨蛋你现在赶紧怎么样?”
黄寅一把走到我的*头,甩给我几件平时穿的衣服,脸色阴沉的说。
我也没多说,爬起来利落的穿好衣服,这是我才意识到吴闫也在周围,那表哥他们应该也是跟来了,看来他们根本没走,而是一路跟着我们。
“笨蛋多亏我们这么多人找你,不然你就真的死定了,朕也不为难你,等到龙山给朕买瓶茅台喝喝就行了!”
吴闫刚才还抿着嘴站在一边,当看到我自己穿好衣服之后,顿时松了口气,又恢复了女汉子的样子。
我应了一声,心里不禁一暖,这时表哥和苏紫一前一后的走进来之后,苏紫一进门就将我上下打量了一番,眼神复杂。
虽然她依旧笑的邪魅,但是自从把我杀了杜恒之后,就突然发现这女人看的我的眼神和原来不同了。
我总觉得她的身上似乎隐藏着某种阴谋,只是我还不清楚而已。
“那就走吧。”表哥似乎也听到了我刚才说的话,蹙眉走过来,飞快的拎起我的行李包,拉着我就朝外走去。
黄寅急忙跟了过来,走到门口的时候,表哥突然停下脚步冷冷的说:“管好你老婆,如果她再敢算计小晨,我就杀了她!”
我听这话之后,顿时一怔,机械的转头看向黄寅,他的眼中依旧结出了冰碴子,直勾勾的瞪着表哥,冷笑着说:“我的事不用你管。”
他的话刚出口,我顿时感到周围的温度降到了冰点,不过这股凉意让我瞬间镇定了下来。
我冷冷的盯着苏紫,原本我也只是猜测,但是听到黄寅的回答,以及苏紫的表情,我几乎断定差点致我于死地的人就是苏紫。
我顿时暴怒:“行了,那个高人不就在龙山吗,我自己去,你们谁都别再跟着我!”
“骆晨没有我你是找不到我师傅的,我是收人钱财才想到要杀你,但既然你的命足够硬,那我就放你一马,以后跟着我走就行了!”
苏紫冲我妩媚的一笑,脸上露出一个犯贱的冷笑。
我瞪了她一眼,飞快的朝这医院外面走去,其他人刚要跟过来,我就毫无犹豫的朝身后泼了一袋黑狗血,之后他们果真没有再跟过来。
我这人从前就很少旅游,其实说白了就是钱少,所以刚走出医院,自己站在完全陌生的大街上时,第一反应就是茫然。
在鬼门关走了一遭之后,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此刻身处何地,于是仔细在周围转了一圈,这个地方应该就是湖南市中心。
我在网上查了一下,湘西位于湖南省的西北部,而龙山就是湘西境内的一个县城。
于是我急忙打车赶到车站,坐上开往龙山的车上,望着外面繁华的街景,我突然感到一丝孤独,不过我依旧觉得自己这么做是对的。
苏紫那个娘们明线对我不怀好意,早点甩掉没有什么坏处,黄寅摇摆不定,虽然他不会害我,但是让他在我和他老婆之间帮一个,总归会让他为难。
虽然这家伙来历不明,接近我多半也是另有夺图,但是毕竟他也救过我好几次,我不想在这个时候让他为难。
至于表哥、吴闫和莫蓓蓓他们,我始终觉得他们是局外人,本就不该牵扯进来,而且跟在我身边本身就是一个危险,我宁愿他们都远离我。
说到底以后的路,无论多孤独多危险,都应该我自己走。
想到这我不由的叹息了一声,转过头朝窗外看去。
此刻车子飞驰在盘山公路上,远山近水都笼罩在晨雾之中,崇山峻岭之间生长着无数叫不上名字的花草,充满自然淳朴的气息。
这让我不禁想起了老家的山,虽然精致不如这里,但是同样充满自然气息,让人心情宁静,心生向往。
车子颠簸了一天,终于到了龙山县,我已经不记得自己多久没做过这么长时间的车,而且昨天本来就被折腾的够呛,结果差点死在车上。
下了车狂吐了一通之后,到了酒店之后我才发现已经没有单间了,我懒得换地方,所以干脆要了一个双人间,在服务员的带领下走到了房间门口。
我疲惫的打开门,脚还没等迈进去,就立刻赶到一股寒意扑面而来。
瞬间所有的疲惫都化作乌有,我警惕的抬起头朝房间里看去,这个房间只有十平米多点。
房间里放着两张单人*,本别靠在两边的墙上,每张*的*头有一个*头柜。此刻我左手边的*上正躺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平头男,他专心致志的玩着手机。
听到门响之后,也只是转头淡淡的看了一眼,随后又继续玩他的手机,根本没有搭理我的意思。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个人,他一定是个活人,而且我也没发现他有什么不对劲。
于是我松了口气,关好门走到右边的*上休息,经过这一路的颠簸,我早就觉得浑身酸痛,躺在*上没多久,眼皮就开始打架,没一会功夫,就沉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不知睡了多久,我突然觉得有股湿哒哒的东西掉在了我的脸上,空气中也传来了一股腥臭的味道。
我心里一惊,知道事情右边,于是下意识的从包中拿出了一张符纸,只要这家伙敢扑过来,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将符纸扔在这东西身上。
不过直到等的手脚发酸,在这个家伙也没有扑过来,我心里充满疑惑,却又不敢贸然睁开眼睛,谁知道眼前会出现什么。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我突然感觉有人推了我几下,开始的时候我没打算理他,但是他一直不停的推我,像是不把我推醒就不罢手似得。
无奈之下,我只好睁开眼睛,发现住对*那小子正站在我*边的位置。
白天的时候他整个人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个脑袋和胳膊,所以我根本没看清楚他的打扮。
此刻借着房间里微弱的光线,我清楚的发现这家伙竟然穿着一套黑色是寿衣!
而且此刻他脸色苍白如纸,双眼无神,双脚离地半尺,显然这家伙根本不是人。
我心里暗叹,自己大白天怎么就没看出来他是只鬼呢?
他一句话都没说,而是指了指左边*脚的位置,我茫然的朝着那个方向看去,发现此刻地上正蜷缩着一条湿哒哒的蛇,不过看样子已经死了。
我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于是鼓足勇气问道:“大哥咱们无冤无仇的,你这是要干什么?”
“它刚才要咬你,是我救了你,你现在欠我一个人情,所以也要帮我办一件事。”
平头男平静的看着我,嘴唇没动,但是沙哑的声音却传入了我的耳朵。
我点了下头,平头男冲我冷笑了一声:“把你的命给我!”敢贸然睁开眼睛,谁知道眼前会出现什么。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我突然感觉有人推了我几下,开始的时候我没打算理他,但是他一直不停的推我,像是不把我推醒就不罢手似得。
无奈之下,我只好睁开眼睛,发现住对*那小子正站在我*边的位置。
白天的时候他整个人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个脑袋和胳膊,所以我根本没看清楚他的打扮。
此刻借着房间里微弱的光线,我清楚的发现这家伙竟然穿着一套黑色是寿衣!
而且此刻他脸色苍白如纸,双眼无神,双脚离地半尺,显然这家伙根本不是人。
我心里暗叹,自己大白天怎么就没看出来他是只鬼呢?
他一句话都没说,而是指了指左边*脚的位置,我茫然的朝着那个方向看去,发现此刻地上正蜷缩着一条湿哒哒的蛇,不过看样子已经死了。
我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于是鼓足勇气问道:“大哥咱们无冤无仇的,你这是要干什么?”
“它刚才要咬你,是我救了你,你现在欠我一个人情,所以也要帮我办一件事。”
平头男平静的看着我,嘴唇没动,但是沙哑的声音却传入了我的耳朵。
我点了下头,平头男冲我冷笑了一声:“把你的命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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