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苏紫和那个湘西鬼姥已经先一步到了大厅,此刻她们正坐在沙发上冷冷的看着我们。
“要不要换家酒店?”
吴闫撸起袖子,如果是在平时的话,或许她早就冲过去和这两个人打起来了,但是她估计也知道自己那几斤几两,所以并没有出手。
“你换她们不会也跟着换吗?既来之则安之。”黄寅听了吴闫的话,无奈的笑笑说。
我冷眼朝周围扫视了一圈,发现这里不过是一家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酒店,所以自然明白黄寅的意思。
他一早就看出,这两人是在跟踪我们,而且是明目张胆的跟踪。
我们几个订了一个六人间,正好空出一张床放东西,黄寅似乎可以把我安排在靠近中间的位置,随后自己躺在最靠门的位置上双眼紧闭,没一会功夫就又睡着了。
说实话我真听佩服黄寅睡觉这个本事,什么时候想睡躺下就能睡着。
可能是在火车上睡多了,我现在反而不困了,呆呆的躺在床上,偶尔朝窗外看上一眼,但是外面除了漆黑的如同深渊一般的夜空之外,就再没有任何东西。
就在我半睡半醒之间,突然感觉身边似乎有一道人影划过,而且我似乎感觉到一股很热的东西滴到了我的脸上。
我本来想要睁开眼睛看看,但是这时却突然觉得 眼皮非常沉重,无论怎么样都无法睁开眼睛,同时也不能说话,更不能动弹。
我心里一惊,不由的想到,难道那个苏紫给我弄定身术了?
想到这我更加费力的挣扎,但是无论怎么用力,都无法挣脱身上的东西,最后我实在没办法里,干脆不动弹,看她能把我怎么样。
怀着这样的想法,我迷迷糊糊的约见了周公,等一觉醒来,发现天已经大亮了。
关于昨晚的事,我的记忆也只听留在自己被鬼压床那一刻,除此之外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你昨晚上去了哪?”就在这时黄寅突然走过来,硬邦邦来了这么一句,我诧异的看着他:“我哪也没去呀,一直在这里睡觉,你们不是都在吗?” “我们的确在,可是你昨天半夜却不见了,我们都已经找了半宿了。”吴闫哭丧着脸,有气无力的摆了下手说。
我惊愕的看着他们,发现他们每个人表情都很严肃,不像说谎的样子,。
我心里顿时咯噔一下,不知该从何说起,我的脑子也乱了。
“你昨晚到底遇到了什么人,什么事?”这时黄寅又阴着脸问道。
我沉吟了一下,随后不确定的说:“我昨晚上感觉有一滴很热的液体滴到了我的脸上,之后我好像被鬼压床了,动也动不了,说不出话,后来我就不反抗这股力量,闭着眼睛开始睡觉,还以为……她会杀我。”
“有没有味道?是血?还是别的东西?”黄寅说着,仰头朝楼顶看去,沉默了片刻,他才冷冷的开口说:“走,去楼上看看,那个房间到底住的是什么人!”
说完他也不管我们同不同意,就飞快的朝门外走去,我也急忙跟了过去。
门刚打开,苏紫就打着哈欠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她看到我们之后,仍然露出一脸妩媚的笑,但这笑却让我感到不寒而栗。
这时一双冰凉的小手突然紧紧的握住了我的手,我吓了一跳,急忙转过头,发现莫蓓蓓正冷冷的盯着苏紫,眼神中虽然有恐惧,但是更多的是警惕和厌烦。
我急忙将她拉到我身后,随后冷笑着问苏紫:“起这么早不会是来确认我们死了没有吧?”
黄寅听了我的话,差点笑出来,他转头看向苏紫,似乎想看看这女人怎么搪塞我。
苏紫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冷冷的说:“你现在就算识相,你去干什么,我不会拦着你,但是你别带上我老公!”
说着她一步跨到黄寅身边,将两张请柬扔在桌子上说:“记得按时去,对你们或许有帮助。” “这家人还真是阴魂不散!”黄寅只看了一眼,就气愤的将请柬扔到了地上,苏紫无奈的摇了摇头,什么都没说,就飞快的走出门去。
“怎么只有两张,只让黄寅和骆晨去,真小气!”
这时吴闫跳过来,将两张请柬捡起来,好奇的翻看了一下,脸上写满了不悦,想了一会,她突然笑着说:“骆晨不然我代你去怎么样?”
“别添乱!”廖言听了她的话,一把抢过她手中的请柬,蹙眉看了看说:“你们现在敢不敢告诉我,到底出了什么事?”
“你们不是知道了吗?”我诧异的看着表哥问道。
“我一直以为你们是为了躲刚才进来那女的才跑的,但是看你们的状态根本不是,到底是什么怎么回事?”
表哥脸色阴沉的看着我,似乎在等着我解释,我抹了把脸,将这几天的事都说了一遍,莫蓓蓓听了之后,抓紧我的手,低着头没吭声。
我怕她难过,于是笑着说:“你别在意,不管怎么样咱们现在不都活着呢吗?” “可是能不能活着离开这里就是不一定了,那个杜家为什么非要让你们看病?”莫蓓蓓蹙眉看着我,眼中充满担忧。
我没说话,而是透过窗户朝外面看去,此刻已经接近秋季,庭院中的枯叶在萧瑟的寒风中纷飞,落了满地,看上去异常荒凉。
沉默了片刻,黄寅突然起身说:“本想先去见见我那位朋友,不过现在看来,我那位朋友,没准也会被邀请参加这场展览会。”
我诧异的拿起请柬看了一眼,发现这是两张小型展览馆的请柬。
这样的地方我以前从来没有去过,不过看到黄寅的样子,似乎并没多担心,于是坐在床边问道:“那咱们现在干什么?”
“上次我准备的那些东西都被你扔在幽冥了,这次说不定能用得上,咱们先出去买点。”
黄寅伸了个懒腰,随后悠闲的走出门去。
我知道这厮一定没带够钱,如果不跟着他的话,说不定一会债主又找上门来了,所以我急忙跟上黄寅。
我们一前一后出了门,黄寅似乎对北京很熟悉,左拐右拐就把我带到很多犄角旮旯的丧失用品店。
这些店铺的声音几乎可以用门可罗雀来形容,估计就连是北京本地人,都未必能找得到这些店铺,想到这我对黄寅又加深了一层疑惑。去异常荒凉。
沉默了片刻,黄寅突然起身说:“本想先去见见我那位朋友,不过现在看来,我那位朋友,没准也会被邀请参加这场展览会。”
我诧异的拿起请柬看了一眼,发现这是两张小型展览馆的请柬。
这样的地方我以前从来没有去过,不过看到黄寅的样子,似乎并没多担心,于是坐在床边问道:“那咱们现在干什么?”
“上次我准备的那些东西都被你扔在幽冥了,这次说不定能用得上,咱们先出去买点。”
黄寅伸了个懒腰,随后悠闲的走出门去。
我知道这厮一定没带够钱,如果不跟着他的话,说不定一会债主又找上门来了,所以我急忙跟上黄寅。
我们一前一后出了门,黄寅似乎对北京很熟悉,左拐右拐就把我带到很多犄角旮旯的丧失用品店。
这些店铺的声音几乎可以用门可罗雀来形容,估计就连是北京本地人,都未必能找得到这些店铺,想到这我对黄寅又加深了一层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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