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刚说完,车上的原来看热闹的旅客也纷纷附和了起来,这美女气得都快要哭了,但廖言还抱着一脸无辜的和田甜*,似乎这事真的是女孩愿望了他似得。
说实话我都有些同情这女孩,看她的样子也不像是装的,如果我没有猜错,她应该是廖言以往的前女友之一,而且是伤的比较深的那种,可惜廖言从来只记得现任,不会记得前任。
眼看着这女孩双眼通红的回到座位上,我叹息着摇了摇头,转头看了眼廖言,让他适可而止,这家伙冲着我咧了咧嘴,显然毫不在意。
车子很快就到了度假村,车子停在门口,我仰头看了看眼前的环境,周围群山环绕着,这里更像是一个碗型的地貌,而度假村刚好是碗底的位置,如果这里的山都崩塌了,那我们……
我摇了摇头,觉得自己不会这么倒霉,可是在这里待了不到两天,我就真真切切的体会到,自己其实一直都非常倒霉。
旅行团的人陆续下了车,田甜一边在前头走,一边介绍度假村的一些情况,一路甜甜的笑着,看上去清纯可爱,而且她的眼神始终就没有离开廖言。
我转头看了眼廖言,这家伙的心思根本没有放在田甜身上,反而转头仔细的观察起度假村来了,通过田甜的介绍我才知道,这个度假村的知名度不高,我们还算头一波。
我们被安排在同一幢八层的公寓,我住在七楼,不知道是不是廖言特意的安排,我对门住的是一位长发美女,二十多岁在一家化妆品公司工作。
不过这美女对我兴趣不大,倒是一直盯着廖言看,我苦笑了一声,廖言的性格向来是来者不拒,只要这位美女再主动一点,他绝对有脚踩两只船的可能。
在心里默哀了一下,我才放下行李,随着田甜他们一起去参观了一下游泳馆、酒吧、不得不说这里的设施不错,田甜带我们逛了一圈之后,最后去了餐厅,我看了眼时间,快十二点了,也该吃饭了,这里全部都是自助餐,明码标价。
看到这些我才瞬间明白,原来在这里吃饭是要花钱的。郁闷的吃了个午饭,田甜嘱咐了我们一些注意事项,干脆直接和廖言玩去了,无意中转过头,刚好看到廖言那个前女友,正咬牙切齿的看着廖言和田甜离开的方向。
我摇头苦笑,赶紧离这个女孩远一点,来旅游的都知道我和廖言的关系,我可不想被这位美女抓住撒气。
不得不说这里的环境真的没的说,虽然完全被规划在度假村以内,却没有多少城市化的影子,一出公寓立刻看到不远处是一个清澈的人工湖,湖的对岸就是一片苍翠的树林,形成了一片树林。
站在高处能清楚的看到林子后面就是连绵的山峰,山不算高,但看上去却不呆板,在这样一座被人工化包裹的地方,想要找到这么一个地方也不容易。我仔细看了看地形,找准焦距拍了一张照片。
第二张还没等对准镜头呢,身后突然有个人拍了我一下,我下意识的按了下快门,还没等反应过来,第二张照片就出来了。
我气得转过头想和那人喊,但转过头的时候才发现拍我的人,居然是廖言那个年前女友,面对这么一个霸气侧漏,又英气十足的女孩,我的愤怒瞬间烟消云散了。
“你是花心言的表弟?难道你不敢告诉田导游,你表哥是个什么货色吗?”这女孩掐着腰质问我,虽然一脸愤怒,看上去却又几分可爱。
“我……人家正常恋爱,我怎么说?还有美女既然你已经和我表哥分手了,再去干涉人家的生活是不是不太好,你说呢美女?”
“我叫吴闫!还有他就是个情场人渣,我提醒一下别人不要上他的当不对吗?”
这女孩理直气壮的样子,倒是让我不由的后退了几步,被她搞得无言以对,憋红了脸也没想出该如何反驳她,这女孩呵呵一笑:“怎么样还不跟我去揭穿他?”
我无语的看着这个女孩,也不知表哥把人家伤的有多深,这么不依不饶。
不过我虽然讨厌他的作为,也不能背后捅他一刀,于是我抬手装着惊讶的指着身后喊道:“嗨,表哥你们不是去玩了吗?”
果然吴闫立刻转过头朝身后看去,当她再次转过头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中计了,我躲在不远处的角落里,看到这个女孩气得狂吼,悄悄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开始有点懂得表哥为什么会和她分手了,这简直就是个女汉纸。
看着吴闫站在水边没有想走的意思,我也不敢再凑过去,于是乖乖的回公寓了公寓,好在这次我带了些洗照片的工具来,回到公寓就没一会功夫就洗了两张照片,第一张是我照的风景。
而第二张洗出来之后,我仔细一看,不由的吓了一跳,照片上一共有三个人,其中两个人走在一起,他们是一对夫妻,也是这个旅行团的,就住在这幢公寓的二楼,巧的是刚好和吴闫对门,而他们身后还跟着一个女人。
看到这个女人的瞬间,我就立刻感到脊背发寒,因为她正是前不久坠楼的那位,她的头微微歪着,像是在看着我,嘴角上扬带着一抹阴测测的冷笑,透过照片传来阵阵寒意,吓得我浑身发抖,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女的生前和我们连一句话都没说过,真是想不通,为什么她都死了还要阴魂不散的缠着我?
我原以为听了肥猫的话,它真的会有所恢复去投胎,现在看来,事情根本不是想象的那样。
我用力揉了揉眼睛,再去看那张照片,发现死掉的那个女人不见了,照片上只剩下那对情侣,我松了口气,安慰自己一定是最近看错了,把照片扔在桌子上,就到卧室躺着去了。
午夜外面暴雨如注,雨点如同黄豆一样砸在窗户上,噼啪直响,我迷迷糊糊从*上爬起来,转头看了眼窗口,睡觉的时候,天还没有黑,我也拉上窗帘,这个时候刚好看到外面漆黑如墨的天色,以及楼下阴影绰绰的灯光。
我试着点了下灯,却发现灯没有亮,我又试着按了几下其他房间的灯,也同样没亮。,而且我环顾了一下周围,发现黄寅连带着那只肥猫都不见了。
我暗骂了一句,这就是距离城里太远的坏处,容易停电。
拿着手电披着外套走出了门,楼道里一片漆黑,我用力跺了下脚,但楼道里的依然没有亮,想来这里的电也断掉了,我打开手电,慢慢的下了楼,之前听田甜说过,控制电路的设备在一楼。
我扶着楼梯扶手慢慢往楼下走,楼道里非常安静,我只听到自己的脚步声在楼梯间回荡着,开始的时候还没有什么感觉,但是下到三楼的时候,我突然有些发毛,后背似乎被一双眼睛在冷冷的盯着,这种感觉非常渗人。
我紧紧的攥着手电,心里的恐惧又增加里不少,不过由于长期做各种噩梦的经历,倒是间接锻炼了胆量,我强自镇定下来,鼓足勇气回过头,身后漆黑一片,什么都没有。
我松了口气,笑自己未免太神经质了,随后快步走到二楼,脚刚踏在二楼的大理石地面上,就听见吱呀一声,我立刻停住脚步,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发出响动的是二零一的门。
此时它半开着,不停的晃动,像是在召唤谁进去似得,我立刻想到这间房是那对年轻的夫妻住的,两个人怎么会都这么粗心,睡觉连门都不锁,我摇头苦笑,走过去想帮他们关一下门。
轰隆隆……随着一个闪电打过,短暂的光亮让我清楚的看到了房间里的场景,看到的一瞬间我的手停在了半空中,冷汗如同瀑布一样顺着鬓角流了下来。
这里的房间格局都是一样的,正对着门的位置刚好是窗户,此时一个披头散发穿着黑衣的女人,正将另外一个女人的手脚绑住。
那女人封住了她的嘴,任由她拼命挣扎都没有办法摆脱那个女人的钳制,她求助似得看向了我,我认识这个女人我认识,她就是住在这个房间的妻子,我记得她叫澜庭。
看到这一切的之后我愣在了原地,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澜庭已经被倒着挂在窗户上的一个铁钩上了,看上去非常牢靠,任由她怎么晃动,都没有掉下来。
黑暗中我听到澜庭发出呜呜的哭腔,显然是在向我求救,她也意识到自己遇到了危险,我也管不了那么多,正常人这样倒立虽然能坚持五到十分钟,可时间长了,可就麻烦了。
于是我想也没想就冲了过去,然而发现我的不只是澜庭,还有把她挂上去的那个女人,还没等我靠近,那个女人就突然转过头来。
当我的手电光打在那个女人的脸上时,我整个人都朝后狂推了好几步,因为这它根本不是人,而是这几天一直出现在我梦里的那个跳楼自杀的女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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