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窥测命运的眼,因恶魔降临而不复存在,你既然已经来到这里,就别想再活着离开!”
我反复的看着古怪出口旁边的石壁上刻着的这几句话,一遍又一遍,我突然觉得这几句话似乎是针对我而说的。
但是这几句话究竟是谁刻在这石壁上,我一时却又抓破脑袋,也想不出来。
难道是陈婆刻的?
很显然,这明显不是。
难道是那个自称是这个世界上的唯一真正意义上的神的漂亮女人所刻的?
这很显然,可能性也并不大。
但若不是她们俩刻的,那这石壁上的字,又究竟是何人所刻呢?难不成还是这石壁它自己会说话,自己说的话不成?
“对,恶魔,这上面的字,就是我要对你说的话!想不到你也有今天,竟然也会被困在这里,哈哈哈!”
而就在我正思忖这石壁上的字,究竟是何人所刻的时候,这石壁上竟然突然显现出了一张嘴来,在那一张一张的对我说道,看上去,好不渗人!
“吗的,老子这是碰上啥子怪东西了?一块石壁,竟然也有嘴,也会说话,而且还吐的是人言!”
我当即就不禁吓了一大跳,然后赶紧后退好几米,遥遥的看着这石壁上突然出现的那张嘴,然后不禁很是炸毛的在心里想道。
“老子当然有嘴,老子当然会说话,老子当然吐的是人言,老子才不是怪东西,老子之所以变成现在这副样子,还不是拜你这十恶不赦的恶魔所赐,你这恶魔,你才是怪东西,你才是怪东西,你才是这世上最怪最怪的怪东西!”
接着,就在我还在愣神,还在处于惊讶中,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这石壁上的那张嘴,竟然又一张一张的,开始对我滔滔不绝的说起话来,或者更为确切的说,是对我滔滔不绝的骂骂咧咧起来。
我听了,当即便感到有些无语,我都不认识这家伙,这家伙竟然说它之所以变成现在这副鬼样子,是拜我所赐,是被我害的?这……这特么……让我直感觉到我简直比那华夏历史上的那什么窦娥还要冤枉无数倍啊!
是可忍,孰不可忍!
于是,顿了顿,我便稍稍回过神来,对着那石壁上的那张大嘴,也有一些不满的说道:“喂,那个谁,我不管你是什么鬼东西也好,还是什么怪东西也罢,反正,我只想告诉你,我不认识你,我们以前也从来没有见过,这饭可以乱吃,但是话不能乱说,你特么的可别信口雌黄,见到和你仇人长得相像的,就说我是你的仇人,你这是诬赖好人,诬赖好人,懂不懂?!”
“老子不懂!老子也没有诬赖你,你这恶魔,你就是化成灰,老子也认识你!”
但是怎料在听了我的话后,那石壁上的那张大嘴,却又一张一张的,很是笃定的对我说道。
我顿时更加无语了!
老实说,我是真的不知道我在哪儿得罪过这么一个奇葩的家伙,我对它是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是了,现在的它,应该不是它的真身,说不定,它的真身,我还真的见过,既然如此,干脆还是让它直接显现出真身来,让我先看一看有没有印象再说吧!”
过了一会儿,我看着那石壁上的那张大嘴,顿了一顿,又不禁在心里想道,然后既然打定了主意,我便就又对其说道:“喂喂喂,那个谁,既然你这么肯定,口口声声的说你认识我,还说咱们俩之间有仇,那你就显现出你的真身来,让我好好的看上一眼,看我对你有没有什么印象再说吧!”
“唐牧野,我去你吗了个叉的,你特么难道真的不认识老子了?老子是胡得权!老子现在要是能显现出真身来,老子特么还用得着在这儿跟你如此废话吗?”
接着,这石壁上的那张大嘴,在听了我的话后,竟然又像是吃了枪子儿一样,对我很是气愤的说道。
而这回我一听他的话,顿时,整个人便都有些呆了!
老实说,胡得权,这个名字,我真的可以说是再熟悉不过了。
因为他乃是我高一时的同班同学,而且还和我玩得还特别特别的好!只是后来,不知道怎么的,他竟然突然就没有来学校了,我当初还以为他是转学了,或者说是直接辍学去打工去了,因为这种情况,在我们川西南那边的农村,是非常常见的!
但是上天就是给我一千万个假设,我也万万没有想到,我竟然在此处遇见他,在这距离我们老家那边足有二三百公里远的夏村遇见他,而且他还变成了现在这副鸟样!
当然,这些在我看来,都还不是最最重要的。
此时此刻,在我看来,最最重要的,无疑还是他竟然说我是恶魔,还说他之所以变成现在这副鸟样,都是拜我所赐,是被我害的,这就更加让我搞不懂了!
天地良心,以我的性格和为人,别说是我和他往日的关系,那么那么的好了,就是一个陌生人,我也不可能把他害成这样啊,试问我又怎么可能害他?
“嗯,这中间,肯定有什么误会,肯定有什么误会,一定是的,一定是的!”
我顿了一顿,又不禁在心里想道,然后过了一会儿,我便又对他说道:“老胡?你真的是老胡?”
“不是老子是谁?你这恶魔,你特么的还有脸来见老子,不过也好,既然你已经来了,那就别想再活着离开这里了,哈哈哈,就跟老子一起长眠于此吧,永生永世都困在这儿吧,谁也别想再离开了!”
胡得权接着又有些癫狂的对我放声大笑道。
我见其说话的方式,的的确确和我以前所认识的那个胡得权很像,于是心里便又多了几分相信他真的就是我那再也没有来我们学校了的好哥们儿胡得权了,但是为了保险起见,接下来,我还是又旁敲侧击的对他问了几个应该只有我和他两人之间才知道的事情,所幸他也都一一的回答了上来。
然后,我便终于确定了他真的就是我那在高一的时候和我玩得特别特别好的同班同学,我的好哥们儿胡得权,只是他为什么突然之间就对我误会那么深呢?竟然一口咬定他之所以变成现在的这副样子,是拜我所赐,是被我害的!
于是,在仔细的思索了一阵子之后,我便很坦然的把我的想法告诉了他,但是他在听了我告诉他的我的想法后,却是对我更加气愤,外带还有些不屑的说道:“唐牧野,你他吗的这是敢做不敢当啊!误会?我们之间存在误会?什么误会?这有什么好误会的?老子他吗是被你亲自推进一个湖里,然后就莫名其妙的来到这儿,变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的,你他吗的,还有什么好说的?”
“什么?你说什么?你说你是被我亲自推进一个湖里,然后就莫名其妙的来到这儿,变成了你现在这个样子的?”
毫无疑问,我是再一次被胡得权的话给震惊到了,我特么的何时推过他进一个什么湖里啊?
我发誓,我没有,绝对没有!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和他玩耍的时候,我们甚至连湖边都不曾去过,因为我们高中学校那片儿,周围根本就没有哪怕是一个湖!
那时候,我们最多也就一起去我们学校附近的那条关河边上走走,可是我也没把他往那条关河里面推过啊!
我发誓,我连开玩笑的时候,都不曾与他开过这种把他往水里面推的玩笑!
因为,在我很小的时候,我的爷爷和我父亲他们就告诉我,说这水中不干净之物很多,让我切记不可以和人开玩笑,将人往水里面推。
否则,弄不好就会发生意外,甚至是出人命的!
我一直记着我爷爷和我父亲他们对我说过的话,所以我自然是不会跟人开那种将人往水里面推的过火玩笑的,但是眼下胡得权却又那么信誓旦旦的说是我亲自把他推进一个湖里,然后他才莫名其妙的来到这儿,变成了他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鸟样的,这又让我不禁皱起了眉头,直感觉眼下的这件事儿,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了,匪夷所思得让都有些不知道究竟该怎么跟胡得权解释了!
我很仔细的想了又想,想了又想,最后实在是有些想不出来了,这才又对胡得权说道:“老胡,你真的是亲眼看见我亲自把你推进一个湖里,然后你才莫名其妙的来到这儿,变成这副样子的?”
“废话,难道老子还会冤枉你不成?再说了,当时在那湖边上,就只有你跟老子两个人,难道不是你推老子的,还是鬼推老子的不成?”
胡得权又很是不耐烦的对我说道。
我想了一想,不禁又对胡得权说道:“可是我记得我们一起玩耍的时候,我们从来没有去过什么湖边啊,再说了,在我们高中学校的那片儿,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周围根本就一个湖也没有,我上哪儿去给你弄个湖出来,然后把你给推进去?”人不人,鬼不鬼的鸟样的,这又让我不禁皱起了眉头,直感觉眼下的这件事儿,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了,匪夷所思得让都有些不知道究竟该怎么跟胡得权解释了!
我很仔细的想了又想,想了又想,最后实在是有些想不出来了,这才又对胡得权说道:“老胡,你真的是亲眼看见我亲自把你推进一个湖里,然后你才莫名其妙的来到这儿,变成这副样子的?”
“废话,难道老子还会冤枉你不成?再说了,当时在那湖边上,就只有你跟老子两个人,难道不是你推老子的,还是鬼推老子的不成?”
胡得权又很是不耐烦的对我说道。
我想了一想,不禁又对胡得权说道:“可是我记得我们一起玩耍的时候,我们从来没有去过什么湖边啊,再说了,在我们高中学校的那片儿,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周围根本就一个湖也没有,我上哪儿去给你弄个湖出来,然后把你给推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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