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可以打她那个嫩嘟嘟的小庇股呢,这以后还要她如何出去见人呢。
“我打你就是你那个地方,你想怎么着?我就打你!”
他边打边说,谁叫她一而再,再而三地把他最讨厌的“宠物”两字一直挂在嘴边的。
挂在嘴边还没关系,最关键是,这宠物两字不要跟他的名字凑在一起,
“你说,你以后还敢不敢叫我宠物了!”
他厉声地说。
哼,真是本大爷不发威,你还当我是小猫咪咪了,阿猫阿狗的小宠物啦。
“哼!我就是要叫你宠物。我的宠物,我仙岚的!”
她的倔脾气又上来了。
只要谁跟她拧,她就会拧得更紧!
“好,那可是你自找的!”
安葵罗兰说完,更大力地抡着胳膊,啪啪啪……几下……
打得是又干脆,又响亮。
仙岚只觉得自己的小庇股快要开花生果子啦。
55555555……好痛呀好痛,他下手真的太狠了。
庇股一定是又红又肿!
她是恨死他了!
安葵罗兰很解气地又问:“怎么样害怕了吧,以后还要再叫我宠物吗?只要你说下次不敢了,我就饶了你。”
也不想想,他可是大名鼎鼎的海族之王,怎么可以跟宠物这两个字挂上边呢。
如果传出去,那他的脸还要往哪放?
特别是他是一个小女人的宠物,传到外面去,他会无脸见人的!
虽然,有句话说是——好男不跟恶女斗,而他是——好鱼不跟妖精斗!
大男子心胸应该开阔些,所以,他才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地教训她一顿。
看吧,他又不打她的小脸,要不然,挂花了,外面的人就看出来了。
所以,他决定揍她小庇股。以泄宠物之耻!
只要,她悔改,他是非常乐意放了她的。
嗯,现在他决定放了她了,只要她承认错误,并不再犯。
“你听到我说话了吗?只要你以后不要再把我的名字跟宠物两个凑在一块儿,我就大人大量放了你。”
可是,仙岚低着头,埋在灰土里不出声!
“喂,说话呀!”
她的沉默,使得安葵罗兰不得不大喊出声。
“哼,你别做梦了。我仙岚做了就是做了,你生生世世都将是我一个人的私有宠物。安葵罗兰,你逃不掉的!不管你说多少次,我的答案永远只有一个——你是我的,我的宠物!你这辈子是,下辈子还是,下下辈子永远都是!”
仙岚握紧小粉拳大声地说!
她额头上,冒出一股冰雪之气。
在她的手心中有一朵雪莲,在蕴育。
仙岚的小脸蛋一直埋在灰土里,她的小脸埋在岩石和沙堆里,尖锐的砂粒磨得她的脸生疼生疼,好像一万只小虫虫在噬咬……
有温热的液体,沿着她白皙的额头淌了下来。
温热的,鲜红的,甜腥的……
安葵罗兰一时愣愕住——她漂亮的洁白如玉的额头上磕破流血了。
鲜血,艳红如花,正在她如雪如云的额上渲染着。
他一时手忙脚乱地帮她止住。
他一把按住她倔强的小脑袋,开始帮她止血。
“你怎么这么笨,额头破了,流血了,就要告诉我呀。”
安葵罗兰扯掉自己衣角上的布条,开始给她擦拭着脸上的灰土和血迹。
那温热的血,让他的心不好受。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有些疼痛,微微的疼,像小草要努力破土生长出来似的疼痛。
仙岚盯着自己的鲜血,红艳艳一片。
她的心沉了一下,说道:“看来,我的褪化期必须得延长了。”
她在天界的时候,鲜血不是红色的,是冰晶的银色,好像是雪莲的琼汁玉液一般。
可是,现在是鲜红色,就证明了,她现在还处在褪化期。
所以,她才会这么弱,才会这么无能地被这个恶男打庇股。
等她恢复元气之后,她一定要向安葵罗兰一一地讨回来!
“那你什么时候能恢复?”
安葵罗兰给她额上的小伤口包扎。
他动作轻柔,表情温和,他如此小心翼翼地包扎着,内心却有丝愧疚。
他一时生气,竟然忘记了,现在的仙岚身份虽然来自天界,可是现在的她弱小如人类。
就如同鱼尾褪化期的他……
仙岚抬起头,很认真,很认真地看着他紫罗兰般的眼睛。
“我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恢复。可是,现在……我……”
她一时哽咽,让安葵罗兰不得不问:“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她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这让他一时不解。
“安葵罗兰,我口渴了,怎么办?”
“……”
他看着她,想去给她找水源。
可是,她却一把蹦起来,扑了过来,抱着他,然后把柔软冰唇贴在他的唇瓣上。
一时之间,有种悸动的感觉,如纯纯的似花,缱缱的如醉。
她很用力地咬着他的嘴唇,是怨,是爱,是喜欢,是惩罚……惩罚他刚才如此讨厌地揍她的小庇股。
安葵罗兰一时招架不住仙岚的猛烈攻击,唯有任她的唇噬咬着他的嘴唇。
她如此痛快地咬着,吸吮着,好像这样她的心里才会好受些。
直到有血腥之气,逸入口中,安葵罗兰才发觉她把他的嘴唇给咬破了。
他一使劲,终于把这头发威的母狮给扯了下来。
“你干嘛呀,为什么要这样做?这样很痛的,你知道不知道呀。”
他擦拭着嘴角上的血。
仙岚灰头灰脸地抬头看着他,她冰色的珀琥眼,迸发着炙热的爱与恨,猛地吸了一下秀挺的小鼻翼说道:“我就是故意要这样做的!我是故意的,你想怎么样?”
“为什么?难道这样做,你就不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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