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满怀的温香软玉,让他一时亢奋,心儿跳得更快。
“你……”
安娜满脸的羞涩。
在他的怀里,她突然间生不起气来,甚至于还有些悸动。
他的唇正好吻在了她的秀发上,一阵沁人的香,让他的血液翻滚了起来。
他只在梦中这样抱过她。想不到,现实中这种温香的感觉更让他喜欢。
“你不准抱我,放开我!”
他就这样抱着她,深深地嗅着她身上的体香。
可是,安娜已经羞得没地方可钻了。
“我不能不抱你……”
羞红当中的安娜一听他的无赖之词,举起拳头毫不客气地砸向了他的胸膛,这个该死的家伙,难道是只色狼吗?
“打死你这个坏蛋,大色狼!快点放开你的咸猪手,不然,我就杀了你!”
咚,咚,咚……
正太被揍得相当的无辜,他满脸汗地说:“不是的,你误会了。”
他松气解释的时候,扑嗵一声巨响,可怜的安娜就重重地跌落在冰冷的地板上了。
她的小庇股好痛呀,吃了一顿钻心疼。
“你……你,敢放手扔我?”
她伸出纤长的食指,无端的指责。
“不……不是这样的!是你叫我放手的……”
正太满头大汗淋漓,他本来没想要放的。
这不,公主大人发话了,还发狠了,再不放,他就会被揍得满头包的。
555555……其实他才是那个最需要可怜的家伙。
安娜满脑袋直冒青筋,这家伙还有脸狡辩!
占了她的便宜,还卖乖!
“你有种!”
她恶狠狠地说。
“……”
正太本来想说,没有,他没这个种敢欺负她呀。
可是,想想又不对。
不能说自己没种,没种,那不吓死人了。
说出去会让人捧腹大笑的,没种的话,冰族就灭亡了。
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他可是说不出口的。
他走上前,想扶起她。
“对不起,安娜,我真的不是故意要松开手的。”
“你当然想永远不用松手啦!”
安娜很生气地说。
“……”
正太满脸黑线条,为什么她说的话全是真的。
他是没想要放手,如果她不逼他的话。
“如果我不嫁给你,你是不是要另娶他人?”
安娜的紫眸里露出一束血色的凶光,如果他敢说一个“是”字。
她就先把他的血吸光!
正太很迷糊地看着她:“这话是谁说的?”
“你不要管是谁说的,你只要告诉我真相就行了。如果你家后补队伍排成行了,那你就趁早给我滚蛋!我才不稀罕你这种花花公子!”
安娜越想越气,最后干脆自己爬起来,跑出门外。
她越来越不明白自己忽暗忽明的心情了。
正太站在原地,突然间明白了什么似的,也跟着跑了出去。
“安娜,你等下。听我说……”
“说什么呀说,我不想听!”
“如果你愿意嫁给我,我肯定不会娶别人的。我发誓,我不会使乱终弃,也不会朝三暮四,更不会对你三心二意。”
安娜捂住耳朵,不想听。
“走开,你不要说了。”
“因为,你的态度,我能否这样认为——你是在吃醋,是吗?”
安娜一时惊愕住。
因为,这个原因,所以,自己才会乱了阵脚,乱了心的吗?
正太握紧她的手说:“你的脾气,我还是了解的。你放心,我不是一个随便跟人谈恋爱的花花公子,也不想浪费时间去做那些花间蝴蝶的事。所以,你一定要相信我,关于这件婚事,我是考虑了很久,才向父王提出来的。我是真心喜欢你的,安娜,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你应该相信我不是那种人才对呀。”
“你……”
“要不然,你想一想。冰族为什么会跟血族联盟去对抗海族呢。如果不是因为你,冰族其实是不想管这些事的。”
“……我想一个人静一下。不准跟着我!”
安娜对于他的表白,虽然心动,但还是存有抵抗的情愫。
“我知道,我会给你时间……我会等你,等你真正接受我的那一天。”
他说着,雪发柳丝编成的小结辫在风中旋转迤丽。
另一个房间内。
梨子的心底处突然一阵的刺痛,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只知道心口处好疼,接着满头的汗,像瀑布在冲刷。
她翻滚到床下,全身痉挛抽搐。疼痛,让她咬破了嘴唇,血丝渗了出来。
她觉得她全身的骨头全移架了,全扭在了一块了,这种感觉就如同自己是一条被人随意扭转的破布条!
为什么这次的痛苦比上一次中毒更疼,更痛,更让人难以忍受!
安德烈急得满头的汗水直刷,他沙哑地问:“死女人,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好痛苦!心像被什么东西刺穿了似的,疼得不能动弹……”
安德烈把她重新抱到床上。
“你等下,我去找锦洛!不要害怕,没事的,不要害怕……先把汗擦了。”
他手忙脚乱地给她擦洗身体,突然才想起,梨子中毒的时候,也是这样,不能做男女行房的事。
做到半途,她的心口处就会疼痛难奈!
这让他的轩眉皱起,这到底是为什么呢?为什么他们不能做夫妻之间的事情?
在喝了锦洛酿制的“雪莲水”后,梨子才沉沉地睡去。
这“雪莲水”是由雪莲提炼出来,由他的养育而成的血肉,一遍又一遍提炼而成的。想不到这么快就派上用场了。
锦洛一脸的苍老和憔悴。这一刹那,他仿佛老了十岁。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每次到了半途,她都会这么痛苦?”
安德烈的心揪了起来。
锦洛低下头,余眼瞅了一眼,还在晕睡中的梨子。
“因为,共血的原因。她的人类体质真的不能再这样折腾,不然,会有生命危险的。”
“共血?我不太明白。她不是喝了吗?为什么还会有生命的危险?”
“共血是三个人的血。所以,她虽然是你的妻子,但是,还是不行。”
锦洛垂下眼帘,他摊开苍白的手掌,觉得自己有点力不从心。
“……你是说,她不能行房?”
安德烈跌坐在椅子上,脑子里一片的空白。
共血的力量果真强大!
这真让他有些哭笑不得,自己的妻子却只能看不能动,这实在是太可笑了。
“在没有想出一个最好的解决办法,她是暂时不能行房。那样做,会害了她的。对于她纤弱的体质而言,也非常的不利。如果一不小心都会波及生命。”
锦洛抬眼,看着安德烈。
有一瞬间,锦洛觉得自己虽然身为历代血族中最强大的占卜师,也有不能办到的事。
“像个布偶娃娃……”
锦洛走出房外,轻轻地对自己说了这样一句话。
安德烈留在屋里照顾梨子。
只是,她睡熟了,脸上的红晕,像成熟的苹果一般,高高的挂在枝头上。
她就这样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翕着纤长的眼睫。
她似乎做了恶梦,眉头一皱,然后一滴泪珠,缓缓地从她的脸颊上划落。
安德烈抬手稳稳地接住,这颗泪珠烫伤了他的心。
“你做了什么梦,这么伤心?如果可以,我能为你做点什么好减轻你的疼痛吗?不要皱眉,不要哭泣,也不要心痛……不然,我不知道应该怎么样去做……我只是希望你还能像以前那般快乐的活着,笑得没心没肺也好。就是不要哭泣,不要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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