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嗖的一声。
好家伙,是在玩时空瞬移吗?
本小姐又回到了吸血鬼的城堡里啦。
只听见,安德烈得意的声音响起:“嘿嘿……幸好那条烂鱼,把你的裤子扯破啦!”
这话听起来,怎么就那么****和猥琐啊。
梨子刚想说话,安德烈又说了:“他不扯破你的裤子,我就不能给你盖披风,就不能借披风的力量回来啦。血族在海域里是没多少魔法的。有种,那条烂鱼上岸来单挑!我一定会把他揍得满地找牙!”
这话,梨子可就不同意啦:“打哪都可以,但不准打脸!”
“为什么?”
安德烈一脸的火气。敢情这两个人有奸情。
梨子转了转眼珠子,惋惜地说道:“你想啊,他全身上下就只有上半身是人形的。再把他打成猪头,就没人知道他原来是只鱼精。看吧,你是在做好事。”
说完后,梨子自个儿先点头啦。大有一付,你快相信我的意图。
很冒泡地看着梨子,安德烈怎么就不能理解她这句话的意思。
什么意思啊?银星雾本来就是一条鱼精啊,揍不揍成猪头,也是一条鱼好不!
这个死女人脑子在想什么东西啊,什么逻辑嘛。鱼精再怎么揍也是一条鱼!
还没等安德烈想明白,安娜就出现啦。当然啦,她的尾巴后面还跟随着一群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
“咦?哥哥,你为什么要把披风给梨子当裙子?”
安娜刚好奇的说话。
后面跟来的那对姐妹花,就又开始实行毁谤计划:“我们尊敬的王子殿下啊,您怎么可以把我们王族像征的披风给她免费糟蹋呢!她这个肮脏的下等人类不配用我们王室的东西,这样会玷辱我们的神物的!”
梨子的脸,又要开始抖啦。
可是还未抖动,安德烈就回话了:“因为她裤子破了。”
“啊——”
众人无限惊呼,然后眼神里浮出一幕“捉奸在床”的画面,真是活色生香啊!
关于裤子的无限遐想2
“什么?你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说吧,你这个不要脸的下等人类,怎么会做出这种不知羞耻的肮脏事呢!”
妙茉嘶叫着,就冲到了梨子的面前,开始练魔爪功。
那张牙舞爪的动作,怎么就那么像“霉朝风”的舞姿……
当然,还得拿把风扇,把头发吹起来,张狂得像黑夜狂风中摇摆的树枝就更完美啦。
看着梨子一脸若有所思的表情。
妙莉也冲了过来,指着梨子的鼻子就大叫:“你……你……你在想什么东西?为什么不回答我们的问题。”
梨子,顿了一顿,很认真地解释着:“我是觉得你俩是不是缺少两把风扇。看吧,比如说,以这个角度看过去,放上风扇以后,长发可以飘呀飘呀……极尽的张狂出色,这样吹出的效果,会使你们的形象更逼真些……”
两姐妹一下子看傻啦。
这是什么?风扇?
这是什么东西?啊……
梨子看到她俩的呆相,会意过来了。
“怎么还没听明白吗?我是说啊,你们的手指还应该这样摆。看着啊,我做下动作,你们可以模仿一下。”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比如说,看到自己的老公和别的女人偷情,然后当场被你们抓住。你们就得这样做啊。比如这样,手指要张得大大的,一付痛心疾首的样子,OK?知道什么是痛不欲生的表情吗?看这里,就像我这样。”
说着,梨子就张大嘴巴,摆出一付肝肠寸断的痛苦模样。
“看到没有,要先这样演戏,才能博取老公的同情分。”
两个气焰嚣张的姐妹,双目全瞪得大大的,这个下等人类是在教训她们吗?
教训她们从来不会装可怜的怨妇?
安德烈的眼珠子,全掉在地上翻滚啦。
这个死女人,竟然他们的面前大谈演戏的步骤?
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强悍了,大家的注意力从她的破裤子转移到怨妇的身上啦。
“VERYGOOD。请大家帮下忙。现在隆重地特邀大家做我的助场嘉宾,谢谢。”
梨子大手一挥,开始鼓动众人,只要在她眼线之内的人全抓过来了。
现在千军万马都听我指挥啦,哈哈……
“OK。听我口令。灯光……”
啪,一束强光,打在了梨子身上。
“灯光师,麻烦请往左一点……OK,停住,非常好。”
只见四周全黑了,只有那对姐妹沐浴在灯光中。
她俩的脸色惨白如鬼……嘿,还真有点被老公遗弃的感觉。
“接下来,放音乐!”
奔放的迪斯高音乐出来啦。震荡得人的耳膜全掉鸡皮疙瘩。
“音乐师,错啦。放凄凉的音乐。”
音乐师很遗憾地回话:“没凄惨效果的音乐啊。”
这样啊,没关系,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本小姐没经历过啊。
正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没有音乐,我自己创!
“好吧。音乐部分就由本小姐担当啦。嗯,就唱白毛女吧……”
说着,梨子清了清嗓子,开始唱啦:“北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飘,雪花那个飘飘,年来到。――老公出门没回来,整七那个天,三十那个晚上,还没回还。――我给老公做了一泡面,我等我亲爱的老公回家过年……”
这歌声被她喝得阴冷恻恻的,好不凄凉……
不过,这歌词也改得太那个了吧。
妙茉嘀咕着问妙莉:“这个泡面是啥东西啊?”
妙莉摇头呀摇头:“根本就没听过那东西!”
耳尖的梨子鄙视了她俩一眼,我靠——连宅女的精神食粮——泡面!都不知道啊!实在是太无知啦。
“造型师,该你上啦。”
最后拖到没人,把安娜给踢出去洒雪花啦——洒棉花呀,洒棉花……
然后,梨子凛了一眼安德烈:“喂,男猪脚,该你上啦!床上躺着吧。”
一直在看戏的安德烈,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对着梨子的头就是一个爆栗!
至从这个死女人来了后,整个城堡的人全疯了,只有自己的定力是最高的!
接着,安德烈就提着梨子的衣领上楼啦,俯在她耳边吐了一句:“你挺着庇股后面的大洞,到处招摇怎么也不害臊啊。”
梨子最终哇哇大哭,当然不是为了庇股后面的那个大洞啦!
5555……人家好不容易从裤子上发现了自己的导演天份!
就这样被这个恶劣分子给糟蹋啦!
我那幼小的含苞待发的导演梦啊,光荣地破碎啦。泪奔ING……
楼下的群众演员们终于有所觉悟啦。
“我们刚才都在干什么啦?”
哗啦一声,群悟开始苏醒……就如同大地开始回春……所以,叽叽喳喳的小鸟们也出来游玩啦。
“对呀,我不是在厨房剥红鱼吗?怎么跑这里来啦?今天天气太热了,所以头,发晕吗?”
厨房如是说。
“我不是在院子里扫地吗?怎么也上这里来啦?没办法,天气太热了!所以头,发麻啦。”
卫生员如是说。
“郁闷,我正在烫衣服啊,是在梦游吧,就游到这里来啦。完啦!衣服全焦啦。这天气太热,害死人啊!”
裁衣大婶也如是说。
于是那个乎——天气太热,使人发晕。成了这座城堡的口头禅,开始流传,并大有“如黄河之水,绵绵不绝”之势。
安娜无奈地说了一句:“我发觉——只要有那个女人在场,天气都特别地热!”
桑梓也无语地扯了扯嘴角。
没办法,那女人,实在不是一般的人物,连天气都可以左右!
安娜拉着桑梓的手又说:“我真替哥哥担心啊。”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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