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氏很了解地道:“今天不可以玩弟弟,他今天吓坏啦,让小家伙早点睡。”
月秦这才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转过身来道:“我哪里玩他了?他又不是玩具。”
于氏没好气地道:“说给你自己听,每天多说几遍。”
月秦就扑到于氏怀里撒娇道:“娘亲不疼我就疼弟弟——”
于氏拿着她没办法,只是有些心疼地道:“哎,退了虞家的婚也好,只是可惜我儿要辛苦给那月正于还债!!我何时才可以和那狼心狗肺的东西合离,我现在宁愿被休掉,不拿拿合离书也罢了。”
月秦心里默默想,你要是被休掉,名声臭了,我和嘟嘟都会受影响,而且,你也没办法嫁给那个崔子健了。
于是,她只是淡淡一笑道:“娘亲别急,就快了。”
她帮助皇帝抓出虞家这么大一条害虫,帝睿自然有办法说服帝长雍逼迫月正于与于氏合离的。
然而,在她听白皓威说,只有她能找到虞家犯上作乱的一丝半点证据,就能让她娘亲和父亲合离的时候,月秦不由得骂了一声老狐狸,想不到老皇帝这么爱压榨人的
哼,如果他知道自己最心爱的儿子要和自己她月秦成亲,会不会毫不犹豫地逼月正于签下合离书,不然,最宠爱的皇子娶了一个月府嫌弃的姨娘生的女儿为妃,不知道帝长雍的龙脸往哪里搁。
月秦恶狠狠地YY了下帝长雍到时候气得扭曲的龙脸,感觉自己的心情好了许多。
好吧,只好查了。
哼,她就知道,帝睿那家伙,就不是真心要跟自己成亲,不然,怎么这么久都没有找皇帝坦白两人的婚事,果然是想要骗她吧,还搞个婚书,那么信誓旦旦的
果然,她是看错他了。
心里有一丝丝的不爽,但是,月秦很快就将这点小儿女的心思压下去了,毕竟,她有很多事情要去想,有很多人要保护,什么儿女情长,不要也罢了。
只是,跟白皓威经过宫门的时候,感觉一道冰冷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
月秦,心有所感,回头望去,却发现,竟然是那个雪非烟。
哼,这家伙心思深沉,幸好暂时应该没啥能力来影响她越秦,不然,真想除掉而后快
“她谁啊?感觉很拽的样子。”月秦不怀好意地跟白皓威咬着耳朵。
白皓威闻言,也回头看了一眼,然后眼珠子一转,他煞有介事地咳嗽了一声:“她啊?你连她都不知道?”
月秦很不爽地反问道:“我一定要知道吗?她又不是你娘。”
“胡说什么呢。”白皓威郁闷地双手投降,“她虽然是雪家的庶女,但是,因为是皇后的妹妹,进宫后,又莫名其妙颇得太后老人家的喜欢,真是红极一时,都有人暗地里叫她御公主呢。”
月秦撇撇嘴:“公主?皇帝封她了吗?”
“那倒是没有,不过,她或许根本看不上公主这个头衔呢?因为太后提过,她不同意,你猜为毛?”白皓威最近和月秦混得久了,也喜欢毛啊毛的。
月秦不满意地狠狠掐了白皓威一下:“不愿意说就别说。”
不过,她掐玩就后悔了,帝睿可是跟她约法三章的,其中一条,反复强调就是不可以碰别的男人的身体,手指甲都不可以。
略微心虚地四处看看,不知道有没有被暗卫看到,不过,已经这样了,自己只能破罐子破摔好了。
然而,白皓威看着月秦一幅视死如归的样子,还以为她怕了那个雪非烟,又不无得意地说:“不过你也别怕,就算她以后成了八皇子妃,我就勉为其难地收你做个副将,你在我管辖下,不必向她低头的。”
月秦这次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八皇子妃?你说她!!”
白皓威一挑眉,郁闷地发现,月秦根本就没有抓住重点,重点是他想将她变为自己的左右手,这样,就永远和月秦是兄弟,永远不用分开了啊。
但是,为了抹黑帝睿,反正,他是看不的月秦一副很关心帝睿的样子,于是,他继续抹黑道:“你不知道吗?她和八皇子可是青梅竹马地一起长大的,太后再他们小时候就说要让他们结娃娃亲呢。”
月秦抽抽鼻子,好啊,你个帝睿,你都有未婚妻了还欺骗我这无知少女,哼,我要找你要求精神赔偿。
怎么这次也得十万八万黄金了,我就答应你,就算不嫁给你,也可以想办法帮你解蛊毒。
最近,她真是后悔死了,自己一时无聊,竟然要逼着帝睿娶她这件事情。
她可不想变成有名无宠的傀儡,或者让帝睿因此怨恨她一辈子,哎呀,这个玩笑开大了。
忍耐住心里莫名的一丝酸楚,月秦决定要去和帝睿摊牌,以后他们就是纯洁的雇主和雇佣工的关系了。
虽然没有王妃的名号爽,但是,就怕爽完了后,自己要被秋后算账。
想到这里,月秦不耐烦地瞪了白皓威一眼:“你怎么还在这儿?”
白皓威很受伤地道:“你不是要请我吃馄饨么?”
“喔,我今天有事,下次吧。”月秦用眼神催促他快点从马车里滚蛋。
白皓威卧槽了一声,心里狠狠骂月秦这个有异性没人性的混蛋,这厮肯定是喜欢上那个雪非烟了。
白军爷不爽了,就不能让雪非烟爽。
“那什么给我抓十只八只蜜蜂。”白皓威很恶霸地对自己的副将道,然后用粗粗的大拇指,指指身后的雪非烟,沉声道,“我不想看到那张脸那么干净。”
副将:“……”
老大,对人小姑娘这么凶残,不好吧。
不过,谁让他是老大呢?副将只好畏畏缩缩地去抓蜜蜂去了,只是,他不小心将蜜蜂抓成了马蜂,过了几天,就传来雪非烟差点被马蜂蛰死,现在有人怀疑着起事件是针对皇帝来的,整个皇城都加强了戒严。
月秦在家里盘算,这——该不会是白皓威故意的引兵之计吧?这就有借口加强兵力,追查虞家通敌一事了,或者抓到他和长公主有勾结也好啊。
就是有个问题,她去找帝睿哭诉他始乱终弃,要求终止婚书,似乎不够有说服力,因为据说,现在的雪非烟简直丑绝人寰,骂她狐狸精都没啥说服力了。
月秦只好默默将自己打小三的步骤,无限期延后中。
一时,又想起帝睿,想起他在她耳边轻言细语的调笑,还有说她嘴唇干,所以下次再吻——
月秦不由得感到新年里一阵阵燥热发痒,耳根子红了又红,不由得在心里暗骂了一句该死的妖孽。
只是想到,他那双会放电的眸子,以后会对这月非烟做同样的事情,还有那些暧昧的姿态,她就觉得,自己恐怕没法在做他乖巧的下属了。
难道要另外找一个靠山,以眼不见为净?
脑海里浮现出白皓威的一口白白的牙齿,还有粗矿的声音。
唔——要不她还是努力一把,尽量对帝睿那妖孽视而不见一点,毕竟,再找个这么好的东家可是不容易了。
而,就在此时,虞浩似乎是有点被逼急了,竟然让人给月秦送邀请函,让她去赴宴。
月秦每次答应得好好的就是不去,气死他。
呵呵呵,听如雪说,今天传言,虞公子又在碧波亭上吹了半天的冷风,月秦就觉得通体舒泰,连对于帝睿的烦恼都少了不少。
此时,虞浩正一脸森冷地坐在上位。
下面跪着两个瑟瑟发抖的家丁。
“就是你们两个赌咒发誓说,月秦一定会来碧波亭见过是不是?”虞浩的声音犹如耳语般,并不大,但是却足够听的人魂飞魄散,吓个半死。
其中一个,突然就抽搐着倒在地上,一股尿骚味猛然冒了出来。
虞浩勃然大怒:“竟然有这么肮脏龌蹉的东西,将他们拖去喂蛇,还有管事的竟然将这样的东西召进我的铺子,眼睛是瞎了吗?将管事的眼睛割下来丢到茅坑里去。”
一旁的黑鹰是他心腹,忙道:“少爷息怒,那管事的是东方家派来的探子若是除去了,怕会惹得他们异动。”
“哼,一个二个的要钱的时候就笑嘻嘻的,如今,我虞家要用他们就推三阻四的,还要给他们什么好脸色,割!!”虞浩冷笑起来。
等大家都走了,虞浩这才道:“我虞家的生意根本是否已经完全转出去了?”
“是的少爷,您什么时候离开京城呢?”黑鹰恭顺地道。
虞浩露出一个凉薄无比的笑容:“我不走,我要留在这里看一出好戏,不过,我看这好戏要提前上演了,一段皇室秘辛。我告诉你,皇家的人,看起来一个个心底善良,高贵无比,其实最肮脏最虚伪的就是皇室,你看好吧,很快,这帝都就要掀起一阵轩然大波,那时候就是我虞家浑水摸鱼的时候了。”
黑鹰不放心滴道:“皇帝已经怀疑我们,就怕他会对少爷你不利。”
虞浩怪笑了起来:“我不怕他,那老东西是虚伪贪婪里的翘楚,只要一天没有找到我虞家的宝藏,他一天不敢将我怎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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