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冬本来答应参加斗丹会,是因为拿到名次的话,可以接近高层,从而打探火核的下落。
现在他虽然已找到火核的所在,但听说拿到斗丹会冠军的话,可以接受神树洗礼,实力在短时间内迅速提升。
自己现在是超阶先天的后期,如果服用冲灵丹,定然可以冲入超阶巅峰。再接受神树洗礼的话,说不定可以直接达到准灵武境界。
到时候,就只差一枚灵武舍利了。
所以,无论如何,一定要拿到冠军!
次日一早,天朗气清,惠风和畅。
副堂主一大早就带着众烈火堂弟子,来到主峰。
主峰之上,人山人海,整个火凤宗上万名弟子,和外宗的三万多名弟子齐聚。
再加上几乎十个弟子中,就有三个弟子带着女人前来,此时主峰的总人数,竟在五万多。
在主峰峰顶上,有一个巨大的圆形,类似古罗马斗兽场一样的场地。
场地之中,足有三百三十三个石台,供弟子们斗丹之用。
这便是火凤宗的斗丹场。
火凤宗此次参加斗丹的总人数,在九百多人。这个斗丹场,只要三场,便可以将初赛进行完。
在斗丹场边上,有一面巨大石壁,上面刻着此次斗丹的人员名单。
林冬身为执事,不用亲自去查名单,早有弟子抢着去查看了。
但片刻之后,那几个弟子却一都一瘸一拐地回来。
烈火堂众执事问:“怎么了?”
那几个弟子道:“我们正在查看名单,却被炽火堂与战火堂的几个弟子,用暗劲打伤。”
这几人之中,就有当日引林冬上山的白皮。
林冬能在烈火堂取得众人信任,还多亏了白皮引荐。后来林冬就留他在身边,做了随从弟子。
白皮对林冬道:“林执事,你可一定要为我们做主。”
烈火堂众执事却拦住林冬道:“这种小事常有,他们炽火堂和战火堂横行惯了。我们做执事的,不必参与普通弟子之间的争斗。”
林冬却甩脱那些执事的手,道:“我的人被人打了,我能不管?”
那些执事见劝不住林冬,连忙对副堂主道:“堂主?”
副堂主却哈哈大笑,拍着林冬肩膀道:“这些年来,整个烈火堂没有一个对我脾气的。只有林冬你,敢作敢为,太对我脾气了。这些个小兔崽子,我早想教训教训他们。可我是堂主身份,所以林冬,就交给你了。你放心去教训他们,出了什么事,有我护着。”
林冬点头,直接向那名单石壁的方向走去。
烈火堂一众执事,只能无语。碰上这么一个副堂主,和这样一个执事,他们还有什么可说的。
林冬与白皮等几个受伤的弟子,来到石壁面前,作出看名单的样子。
石壁前弟子极多,那几个炽火堂和战火堂的弟子们,见白皮等人到来,都戏谑道:“怎么?皮又痒了?还想换个姿势,再来一次?”
周围众人听了,顿时哄然而笑。
白皮等人都是又羞又怒。
林冬做出与我无关的样子,说道:“这里太远,看不清名单。”
说着往人群中挤去。
那几个炽火堂和战火堂弟子,见林冬身为执事,竟然亲自来看名单,都戏谑道:“烈火堂也太差劲了,堂堂执事,竟然如小厮一样,自己查看名单。太丢人了吧?”
林冬不以为意,从那几人身边挤过。
但在挤过时,身上却是真气暗吐。
那个刚刚戏谑他的炽火堂弟子,被他的真气这么一撞,竟然直接向侧面飞了出去,连撞五人,倒成一片。
落地之后,他是爬都爬不起来。
另外三个炽火堂弟子见了,指着林冬道:“我们可是炽火堂的,你敢……”
林冬根本没理他们,仍旧做出向人群中挤的样子,身上真气暗吐。
嘭嘭嘭——
这三人也向侧面飞出,又是倒成一片。
周围众人一片哗然。
这个执事竟然敢打炽火堂弟子,实在是胆大得很。
林冬眼睛一侧,又向战火堂那几个弟子走去。
战火堂弟子一向只仗着他们的堂主实力强悍,才横行霸道。此时见林冬凶悍,都有些色厉内荏。
“我们可是战火堂的,我们堂主……”
嘭嘭嘭——
那弟子话未说完,便已倒飞而出。
另外几个战火堂的弟子,无一幸免。
他们落地之后,全都真气紊乱,爬都爬不起来。
光是这一下,恐怕就得他们半个月修养才能复原。
周围众弟子见几个战火堂弟子被打倒,都惊讶地看向林冬。
这小子刚刚打炽火堂弟子,只能说胆大得很,而现在竟然敢打第一大堂战火堂的弟子,简直胆大包天。
要知道,战火堂的执事们可个个都不好惹,而他们的堂主,更是一位超阶先天武者,实力在所有堂主中排第一。
当众殴打战火堂弟子,简直是自己作死!
这时候,一个声音厉声喝道:“敢殴打我烈火堂执事,你有几个胆?”
众人回头,就见一人,五十多岁,满面红光。
显然已将火凤宗的武技练到了极致。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战火堂大执事,炎光!
那几个战火堂弟子躺在地上,见炎光到来,顿时像见了救世主。又哭又叫:
“大执事,一定要为我们做主。”
“我们正在这里帮您查看名单,却不料这烈火堂执事也来查看。人太多,他挤过时踩了我们脚,我们觉得他是执事,就没追究。不料到竟然反说我们硌着他脚了,出手就打。”
“大执事,此事千真万确,你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
周围众人虽然知道这三人说的完全是颠倒黑白,但却没有一人敢出来做证。
战火堂在火凤宗就是横着走的存在,谁敢来做出头鸟?
那战火堂大执事其实刚刚就在旁边,早将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但他佟大为战火堂执事,自然要向着战火堂。转过头,怒视林冬,声音尖利:“敢打我战火堂弟子……”
嘭!
话音未落,鼻子上已挨了重重一拳,向后踉跄几步,摔倒在地。
牌子上两股鲜血像两股血色小溪,潺潺而下。
林冬冰冷的声音传来:“我不光要打战火堂弟子,还要打战火堂执事。就算是战火堂堂主,若想随便欺负我烈火堂弟子,也照打不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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