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后,她歪着头盯着秦烙的头发,这边长了,再割,这边也长了,再切,这边好像又短了,那么就是换另一边,一会儿的工夫,她放下了手里的石头刀,眼角跟着抽了一下。
她好像是太过高估自己的手艺了,也是太高估这石头刀子的实用性了,这压根不是给人用来理发的,看看秦烙现在的造型,左边长一些,右边短一些,头顶上还凸了一块,更有一缕头发,从他的右脸一直垂到了下巴上面,这发型说实话,还是比较犀利的,秦烙抖了抖自己的头发,他拉了下掉在下巴底下的那一缕,很是茫然的盯着许若文。
许若文干笑了一声,拿起石刀将那缕头发也是一起给割掉了,这样的话,总算是像个人样,就是这头发像是狗啃的一般,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她再将帽子给秦烙扣在了脑袋上,这样一看,咦,挡一挡,还算是很帅的。
她点点头,这样就可以了,满意,只要不看秦烙的脑袋就好,秦烙想要摘掉头上的帽子,总感觉带着这个很奇怪,他从一生下来,就是光着脚,光着头的,也从来都没有理过发,有时长了,自己割割就行了,当然的,也没有带过什么帽子,这还是第一次,感觉怪怪的,有些不太习惯。
可是当他要摘帽子时,却是看到了许若文眯起的双眼,这手连忙的放下,就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一样,这个表情他明白,这是许若文的警告,意思是,让他最好不要动,不然,就没有饭吃了。
他乖乖的带着这顶帽子,哪怕是再奇怪,再难受,这都是没有摘下,吃饭带,睡觉带,出去也带。
其实也没有这样的,看许若文就知道了,她也只有出去才会给自己带上帽子,之所以让秦烙没日没夜的带,那是因为许若文不想看秦烙的那颗凸顶的脑袋,虽然说,这脑袋是出于她的手,但是,她还是感觉很那个什么的,所以挡挡,当长长了之后,她就不用看了,也不用天天的提醒自己,说自己没啥水平了。
时间过的很快,当然食物也是去的很快,他们天天都吃,都要喝,小水池里的鱼早就没有了,许若文有时想要吃鱼了,就会去砸砸冰,看能不能砸出一条鱼来,可是她实在是太失望了,这冰厚的很,不管她怎么砸,还没有砸出一个洞,也就说,她是没有鱼可以吃了。
许若文从墙上取下了一根香肠,然后多拿了一些土薯,再拿了一些土薯粉给石锅里面加水,等水烧开了之后,再将土薯块,香肠,还有一些泡菜下到了里面,煮的差不多时,再将土薯粉倒在在了锅里,这样煮了一会,就可以吃了,她给秦烙舀了一大碗,自己舀了一小碗,她拿了一块土薯饼子就吃了起来,虽然卖相不怎么好,可是还是很好吃的,尤其是里面的香肠,很香,可以当成肉来吃,虽然说,这本来就是肉。
秦烙显然也是爱吃这种香肠的,基本上,他碗里先是没有了香肠,现是其它的,他不是太爱吃这种素的东西,但有的吃总比没有的好,所以现在他也不是不挑了,是不好吃,但是可以填饱肚子。
而外面的雪又是下了起来,他看了一眼外面,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香肠,不由的佩服起许若文业,他只感觉许或入跟其它的女人不太一样,她很聪明,很做很多很多的事,也会做出很多的兽皮衣服来,她还会做香肠,还会抓鱼,要是其它的肉放到了现在可能早就放坏了,可是她做的那些香肠不一样,放到了现在都是好着的,而且当初他们还是做了很多的,要是这么说的话,他们这一个冬天,是可以紧紧巴巴的过去了,而不像是以前,有可能在一个冬天就要被饿死了。
许若文自然是不知道秦烙在想什么,她现在还在想着要怎么样做出好吃的饭来才行,天天吃,都是吃的有些腻味了,要不晚上拿香肠做个菜,然后再用土薯粉做个煎饼什么来着,卷着吃。
她也是要需要改善伙食的,虽然说,这里实在是没有条件让她改善,唯一的肉就是那些香肠了,她现在连条鱼都是吃不到,只是希望这个冬天快一些过去,这样她就能吃到那种粉猪肉,还有吃到鱼了。
又是过了大半月的时间,外面的天气只能用冰天雪地四个字来形容,这近乎都是一个多月的时间了,这天就没有放睛过一天,不是下雪,就是结冰,难怪秦烙都不出去了,外面连只鸟都没有,就更不要说是什么动作,可能现在都是在冬眠了。
而他们的食物也是去的很快,两个人一天下来也要吃掉不少,香肠虽然当时做了很多,可是这一天也要吃上三根的,这样算下来,也就是不少的消耗了,土薯到是有很多,就是这个才让许若文放心,不然他晚上非要睡不着觉不可,这个绝对的可以吃到开春,哪怕是什么东西都没有了,也不至于让她被饿了。
而淹的那些野菜什么的早就已经完了,本来野菜就不是太好挖,她也是就存了几个竹桶,尤其是那些像是黄豆一样的豆类,那就更少了,她虽然已经很省着吃了,可是还是早就吃光了。
他们现在的食物大部分都是土薯,香肠也是吃的少了,不然这要是吃完了,就没有了,不过,还好,有那些调料在,就算是一个土薯,许若文也能做出不少的花样来,也能让秦烙勉强的吃下去。
许若文又在墙上划了一下,她数了数,都快要两个月过去了,这雪也是连下了近乎是两个月,如果按他们那里的秀节来看,这两个月的时间足够让极冷的冬天过去,现在应该是回春了才对可是外面,她转过脸,看向山洞外面,外面还在下雪的,这雪还不知道要下多长时间,也就说是,这个春天好像有都是遥遥无期的,让她都是担心,是不是这就没有了春天,要一直这么的冷下去。
说实话,她现在挺怕的,毕竟这是她在这里过的第一个冬天,要是这个冬天还不过去,她就算是再多的存粮,也有吃光的一天,到时,她要吃什么,没有东西吃,她就会饿死了。
她拉过了兽皮盖住自己的双腿,又是看了一眼山洞外面,秦烙出去捡柴去了,这好像是去了很久的时间了,怎么还是没有回来,她的心有些安静不下来,因为从来都没有见过他出去这么长的时间,当然出去找食物那是另当别论的,当雪下开了之后,他就没有回来这么晚过。
而且只是捡些柴,应该是早就回来了才对。
她越想越担心,也是越想越害怕,人也是坐不住了,直接从石床上面跳了下来,拿过了帽子带在自己的头上,然后就跑了出去,外面还是一片白茫茫的雪地,整个森林里面除了白色就是白色,一片银装素裹,如果是个诗人,可能还能吟上几句诗,但是,抱歉,她不是诗人,她现在也没有什么闲情,她只是用力的看着远方,想要找到秦烙的身影,她本来还想从脚印去判断秦烙到底去了哪里了,但是,雪实在是太大了,秦烙又是一早出去的,就算是她想要找脚印,也是绝对找不到了。个月过去了,这雪也是连下了近乎是两个月,如果按他们那里的秀节来看,这两个月的时间足够让极冷的冬天过去,现在应该是回春了才对可是外面,她转过脸,看向山洞外面,外面还在下雪的,这雪还不知道要下多长时间,也就说是,这个春天好像有都是遥遥无期的,让她都是担心,是不是这就没有了春天,要一直这么的冷下去。
说实话,她现在挺怕的,毕竟这是她在这里过的第一个冬天,要是这个冬天还不过去,她就算是再多的存粮,也有吃光的一天,到时,她要吃什么,没有东西吃,她就会饿死了。
她拉过了兽皮盖住自己的双腿,又是看了一眼山洞外面,秦烙出去捡柴去了,这好像是去了很久的时间了,怎么还是没有回来,她的心有些安静不下来,因为从来都没有见过他出去这么长的时间,当然出去找食物那是另当别论的,当雪下开了之后,他就没有回来这么晚过。
而且只是捡些柴,应该是早就回来了才对。
她越想越担心,也是越想越害怕,人也是坐不住了,直接从石床上面跳了下来,拿过了帽子带在自己的头上,然后就跑了出去,外面还是一片白茫茫的雪地,整个森林里面除了白色就是白色,一片银装素裹,如果是个诗人,可能还能吟上几句诗,但是,抱歉,她不是诗人,她现在也没有什么闲情,她只是用力的看着远方,想要找到秦烙的身影,她本来还想从脚印去判断秦烙到底去了哪里了,但是,雪实在是太大了,秦烙又是一早出去的,就算是她想要找脚印,也是绝对找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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