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穿着条纹病服的女人从洗手间里面钻出来,满脸疑惑的看着尹珲,不解的问道:"大半夜的闯到这里来干嘛?发情了?"
"不是,我来看看你有没有发生意外。"看到她好端端的,自己心里也踏实了不少。
"喂,你到底会不会说话啊,大半夜的咒人发生意外?"她一边扶着墙壁走来一边亲昵的骂道:"说吧,到底是什么事儿?"
"我们在会议室发现了这个!"尹珲将手中的蛊虫递给了黄艳艳:"这是不是蛊门的蛊虫?"
她诧异的打量了那蛊虫好久,然后接过来,用力的一捏,蛊虫竟然啪的一声碎裂了,黑色的污水从他的体内迸溅而出,将一块墙壁都染成了黑色。
"是啊,怎么?蛊门的人又追来了?"看来她也是很紧张:"我出卖了蛊门,他们肯定也不会放过我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们肯定是来杀我的。"
说完她还故意装出一副恐惧的模样,往尹珲的怀抱里扑过来:"你可要保护我,一定要好好的保护我啊,我可不想被他们给抓走。"
尹珲看着这明目张胆,分明就是要吃自己豆腐的黄艳艳,无奈的笑了笑:"放心吧,就算你被他们抓走了,也不会被他们折磨死的。"
"为什么?"
"因为你会死在荆棘的毒药上!"
"我呸!"她刚才装出的那副小女孩的形象瞬间消失全无:"我说你这种男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干脆一头撞死算了,不解风情也就罢了,还说出这么伤感情的话。"她一边撅着嘴走到床上一边骂道:"快点滚蛋,别影响姑奶奶睡觉。"
"万一蛊门的人来这里要捉走你怎么办?"尹珲笑着问道。
"捉走我?就他们想捉走我,切,也不看看我黄艳艳有多大的能耐,就他们那几个人还想和我斗?你也太看不起我黄艳艳了。"她转过身去,闭上眼睛:"快点走吧,我要休息了。"
"好吧!"听她说话这么有信心,尹珲只好苦笑了一声:"对了,忘了告诉你,你那个解药非常有用,不知道你还有没有,或许多一点我的伤口会恢复的更快。"
"别在我面前题解药的事儿!"黄艳艳破口骂道。
她这生气的模样,倒还真有小女孩的气质和纯洁,和以前那个恶毒少妇有着天壤之别。
"我不信,我要检查哦!"
"啊,强奸啦,非礼啦,快点来人啦!"还没等尹珲说话,黄艳艳便使出了自己的杀手锏。
"服了你了。"尹珲骂了一句,快速的逃离而去。
这样的女人......自己还是少惹为妙。
"真是一个可爱的小男人。"黄艳艳躺在床上,看着他仓皇离去的身影,嘿嘿娇笑两声,然后准备闭上眼睛睡觉。
不过一闭上眼睛,她就会想起当初被这个男人给羞辱的场景,那双大手每一次的动作都能挑拨心弦,现在想想,他还感觉自己的那种地方痒痒的,忍不住的想用手去摸一下。
不过自己的小手怎么会有尹珲的手掌具有男人气味和力度呢?所以尽管自己再怎么努力,也没有那晚上的感觉。
"草,我这是想什么呢?"黄艳艳愣了好久,才忽然想起自己的想入非非:"真是无可救药了。"他摇摇头,准备去睡觉。
可是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她睁开眼睛,看着窗外那轮皎洁的太阳,心里有些孤独寂寥。
月亮会不会也孤独呢?它独自在天上悬挂了多少年了呢?一百年?一千年?一万年?或者是亿亿万万年。
那么它会不会也会感觉到孤独呢?
她看着那轮犹如玉盘的月亮,想入非非。
所有的女人都是一样的,即便表面在强大再冷酷的女人,在看到天上悬挂的那轮大太阳的时候,也会有孤独寂寥的感觉。
那种感觉甚至比蛊虫还要厉害,在他们的心里钻来钻去,似乎似乎要把他们的心灵给钻透,然后当成是他们的食物给吃个干干净净。
啪!
就在她想的入神的时候,一个轻微的脚步声打乱了他的思绪,她浑身颤抖了一下,然后缓缓的扭过身,将脸对着门。
"是尹珲退回来了吗?"
她这样想着。
守身如玉将近三十年,她是第一次如此强烈的渴望一个男人。渴望一个男人的大手在自己嫩白的肌肤上摸来摸去,带给自己那种好像触电般的感觉是她所渴望的。
渴望有一个男人那硕大的硬物来安慰自己那孤独寂寥的小河,让空虚了将近三十年被自己收拾成桃花形的小河给充斥的满满的,让自己一次有一次的进入那种无法用语言来描述的状态......
天啊,那种感觉肯定非常的爽!
她的脸渐渐的起了一层红晕,好像潮红。
啪啪啪啪!
那脚步声非常的轻微,就好像是一团棉布掉在地板上的声音。一般熟睡中的人是不可能被这轻微的声音给惊醒的。
可是,那声音还是被黄艳阳给准确无误的听进了耳朵里面。
她是苗族的女孩,而且加入蛊门也有很长一段时间了,感官比较强烈,尤其是听力。
她眯缝着眼睛,想看看尹珲到底要搞什么鬼。
如果他真的要非礼自己的话......那自己就象征性的挣扎几下,然后让他尝点甜头,鼓励一下,这样玩起来才回有激情。
想到这点,他兴奋的点点头,然后等待着即将到来的高*潮!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脚步声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并且很快的便已经走到了病房的门口。
黄艳艳眯缝着眼睛,她可以不是很清晰的看到门外面的情形,可是外面的人却看不出自己没有睡着。
当脚步声走到门口的时候,戛然而止。
一个瘦削的身影在门口踌躇了一会儿之后,轻轻的将门推开了一条小缝!
"不是尹珲!"她有些惊讶。
那矮小瘦削的身材和尹珲那简直可以称为黄金分割点的身体相比,简直相差太多太多了。
他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深更半夜来这里?他到底要做什么?
她继续保持着稳定的呼吸,因为他不想惊扰那个人,他要确定这个人到底是什么人。
虽然他看不清楚那人的容貌,可是却能借助他散落到房间内的影子判断他的大致身形。
他觉得这个身影很陌生,他似乎从来都没有见过。
一个陌生人来这个地方,肯定是要对自己做什么见不得的事?
她没有出声惊扰对方,因为就算自己出声惊扰了他,自己也不是他的对手,他也会轻而易举的杀了自己。
啪!
一双有些黝黑粗糙的手从门缝里伸进来,然后轻轻的谈了一声。
一个黝黑的虫体从他的手心中蹦出来,然后掉落到自己所在的床铺上。
她心里一惊,想起了被抓在尹珲手中的那个黑乎乎的东西。
"蛊虫?蛊门的人终于来了!"她的大脑在快速的转动着。
透过那薄薄的一层棉被,她能清晰的感觉到那蛊虫在床背上慢慢的蠕动爬行,最后爬到了棉被的另一端,钻到了被窝里面。
她早有准备,轻轻的用手一捏,便抓住了那不断蠕动的血蛆。
她是蛊门的人,知道中了蛊毒的人会有何种反应。她首先是猛然见到抖动了一下身子,然后用手摸了摸被虫子钻入的地方,梦呓了一句之后,便转身继续呼呼大睡。
"身材不错,就这样死了,真是可惜啊。"黑影摇头叹息了一声,然后轻轻的关上门,转身离开了。
等到那啪啪的脚步声走远了,她才慌张的从床上坐起来,用力的一掐,便把捏在手指甲上的蛆虫给掐断成了两截,丢到了垃圾箱里面。
这才慌张的跑到门口,从门缝里面往外面望望,确认那杀人凶手已经走了之后,这才长长的舒了口气。
"该死,真是该死。"她叫骂了一声,然后走回病床,按响了叫护士的按钮。
叮铃铃,叮铃铃。
不多时,一个满脸微笑的女孩子便走了过来。
这个护士,就是以前伺候尹珲的田爽护士。
"刚才有人进来了,难道你们没发现吗?"黄艳艳的头上布满了黑色的线条,不满的问道。
"有人进来?"田爽有些惊讶的问道:"没有吧?这么晚了?"
"我明明看到有人进来了。算了,我不和你多说了,帮我给国安九处的副领队打电话,就说我找她。"
"对不起小姐,我知错了,我刚才就是不小心打了个盹而已,却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就会有人闯进来。而且我已经把门锁好了。小姐......"
她明白,这种千金大小姐岂会和她们讲道理,就算是诬陷你的你也得受着。
"你放心,我不会怪你的,你快点给国安九处的副领队联系,我有重要的情报要汇报!"黄艳艳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听她这么说,田爽这个俏美人的脸色才终于正过来,点点头,说道:"我得回护士站找他的号码,请您在这里稍等一会儿吧!"
"恩,你尽量快点。"一边说着还一边从床上下来。
"恩!’田爽说完便急匆匆的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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