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配合我们,只有死路一条!"荆棘的声音很冷漠,让人不容置疑。
"切,你的话我才懒得信呢,谁知道我到底有没有中毒!"
"信不信由你!"荆棘说完便是脚下生风离开了。
尹珲知道她是去追踪荆棘了,所以也没有阻拦。
倒是黄艳艳有些颓废的扭过头来看了看尹珲道:"走吧!"
他也是有些哀怨的瞪了一眼黄艳艳:"你可真是厉害啊。"
"厉害?有什么厉害的?"她好奇地瞪着他问道。
"很简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能赢得荆棘的信任,连我都不知道的行动,你都了如指掌,你说这你还算不厉害?"
"你不是脑袋秀逗了吧。"她不可思议的瞪着尹珲:"你要是想被她信任的话也简单啊,吃下他给你的一颗毒药,然后再告诉你只有她自己手上有解药,他绝对会把下次行动的知情权赋予你的。"
"......"
他无话可说了,因为他自信无法用身体的生死来换取行动的知情权。
"再说了,你表演功夫也不到家,若是你知道了我们这是反间计,表演上露出了一点破绽,那么这次的行动岂不是要完全的失败了?"
尹珲这次是真的无话可说了。
人家都说女人是狐狸精,擅长伪装自己。
这个女人的确是擅长伪装自己,表演功夫如此逼真,甚至连尹珲都被她给骗了。
国安局总部大门口。
一辆采访车早就已经等在了门口,有一个身材高挑的女记者从里面钻出来,手上拿着一个话筒,身后跟着一名看着摄像头的男人。
"你好,请问你是国安九处的人吗?我们有几个问题想问你们,不知道方便不方便。"
"不方便!"尹珲毫不犹豫的拒绝了,甚至连停下都没有停下。
"先生,只是几个简单的问题而已。"那女记者迈着修长的大腿跟了上来:"先生请你理解一下我们记者,我们也不过是想混口饭吃而已。"
"对不起,我没有什么可说的,要问的话,请你问身后这个人吧。"他把这种麻烦的事儿推脱道了跟在身后的黄艳艳身上。
黄艳艳却是骂了一句:"去死,这种事儿你怎么不接着。"说完她也是加快脚步跟上了尹珲,并不准备接受他们的采访。
"那请先生和我合个影怎么样?"那女记者见两人即将进入国安局内,情急之下便喊出了这句话。
"先生请问您认识不认识柯南道尔?"女记者急促的喊了一声。
"怎么,你认识柯南道尔?"他扭过身来看着女记者问道。
"恩,柯南道尔和我有过一面之缘。"女记者笑了笑,然后跟上来:"如果您不想接受采访的话,那么就和我合个影吧。"
尹珲心想合个影能打发走这麻烦的狗仔队也成,便勉强的点了点头。
而黄艳艳则是面色严肃的转过身,站在尹珲的旁边。
"摄像,开始照吧!"女记者拿着话筒说道。
"恩!"摄影师点点头,将手中的摄影器材扛在肩膀上,咔嚓一声按下了快门。
快门声有些尖锐刺耳。
他竟然看到镜头的玻璃竟然碎裂了,紧接着便是一个人影挡在了自己前面。
啊!
那个身影痛苦呻吟了一声,便倒在地上。
尹珲忙扶住了她,可是却没想到,那女记者手中的话筒竟然变成了一把匕首,刺向自己的腰上。
"救命啊!"尹珲高喊了一一声,同时伸出右手握住了刺向自己心脏的匕首。
手指火辣辣的疼,鲜血从手指上汹涌的喷溅而出。他用手指挡住了匕首钻入心脏的趋势。
"去死!"女记者忽然疯狂了一般用力的转动着刀子。
刀子在自己的手心中来个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弯,尹珲的手都没有知觉了,可是依旧用力的攥住那把匕首。
听到尹珲这一声救命,门口持枪的两个保卫这才反应过来,开枪射击,啪啪啪啪啪,打在尹珲四周的土地上,溅起了一连串的灰尘。
女记者和摄影见势不妙,都抓紧逃窜了,两名保卫追了一会儿,并没有追到,便退了回来,将尹珲和黄艳艳扶起来:"你们两个没事吧。"
"我操,你们眼睛瞎了吗?快点送我们去里面的医院啊!"
听尹珲的训斥,两人大概也猜出这个人身份的不简单,便每人扛起了一个连忙朝着国安局里面的医院走去。
尹珲手心处钻心的痛苦让他一次次的昏厥,然后又一次次的从痛苦中苏醒过来。他不知道自己的手到底是怎么了,只是感觉到一阵莫名的疼痛撕心裂骨一般的痛苦不堪。
他不知道黄艳艳受伤情况如何,不过他知道她是为了救自己才受伤的。
那个摄影机里面,根本不是正常的摄影机,而是一种暗器,他曾经也曾经听说过这种高科技,只是万万没想到今天自己在现实生活中见到了这种高科技的玩意儿。
等到他手上钻心的疼痛再次深入骨髓的时候,他痛的醒了过来。
他是躺在一个白色的房间内,四周站满了密密麻麻的人,似乎都很关切的盯着自己。
"你怎么样了?没发生什么事儿吧。"他的手刚刚动了一下,就听到一个柔弱的女声钻入耳朵。
他听得出来,那是柯南道尔的声音。
他努力的瞪大眼睛看柯南道尔,可是却发现只能看到一层模糊的淡影,无论他如何的努力,也只能看到这一层模糊的虚影。
"我......我没事。"他努力的想用手撑着身子半坐起来,可是却不小心触碰到了伤口,更大的疼痛袭来,让他又一次的想要休克。
"你不要动,你不要动。医生说你伤口上有毒药,幸亏送来的及时,否则晚几分钟小命都保不住了。"柯南道尔关切的交代说。
"恩!"他努力的回答一声,等到那阵伤痛过去了之后,他才再次的开口问道:"黄艳艳怎么杨了?"
"她也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柯南道尔解释说:"子弹还差几公分的高度就摄入了心脏!"
他明白,那摄影记者是朝着自己的心脏射来的,可是黄艳艳的心脏位置比自己的心脏要低上几分,所以并没有射中她的心脏。
"那帮人......到底是什么人!"他努力的不让声音颤抖,可是最后发现这根本不是自己所能控制住的。
"现在还在调查中!"她回答道:"不过你放心,我们一定会追查到凶手的,你只需要在这里乖乖养病便可以了。"
"恩!"他声音温顺的回答说,就好像是一只很听话的小绵羊一般。
"对了,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关于那几个人?"柯南道尔再次追问道。
"没发现什么不对劲。"他摇头。
自己和他们接触的时间太短,甚至都没有怀疑他们的身份。
若不是和他们平日里有怨仇的话,他们肯定不会这样不明不白的杀死自己的。
若是没猜错的话,他们肯定和蛊王有关系,和那个神秘的杀手组织有关系。
"这个地方,不是不允许有记者采访的吗?"他感觉自己的伤口也好的差不多了,便从斜倚在椅子上好奇的问道。
"是啊,的确有这个固定,而且效果很显著,没有记者愿意为了几个钱而冒着坐牢的危险来这里采访,但是据我们逼问门口的两个门卫,他们则只是说并没有人给他们传授这个概念,他们也没有关注这一个问题。"
"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尹珲摇摇头。
"你怀疑门卫和这件事有关系?"
"不是怀疑,是肯定!"
"肯定?你有什么证据这么肯定?"
"因为在照相机拍照的时候我已经喊下了救命,而他们并没有出手相救的意思,直到那女记者的匕首被我给挟持住的时候他们才上前......或许本来他们是猜想我必死无疑,死无对证了,所以才没有出手相救的意思。但是后来我挡住了女记者的匕首,他们才意识到他们失算了,我死去已经不可能了。而他们又不能出手把我杀死,只好来救我了。"
她没有说话,只是从座位上站起来,对黄鹤楼说:"黄鹤楼,立刻控制两个门卫,加紧时间审判。"
"明白!"黄鹤楼点点头,然后看了一眼尹珲道:"老大,你安心在这里养伤吧,这个仇我一定会替你报的!"
"恩,我看好你!"尹珲回答道。
"好吧!"无功不受禄,还没办事就先被夸上了,他还有什么拒绝的余地呢?
当下便是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他抬起手臂看了看,看到上面缠着厚厚的白色绷带,苦笑一声:"我的手没事吧。"
他现在还清楚的记得那女记者是如何凶残的将刀子在自己的手上旋转三百六十度的,那种十指连心的疼痛,恐怕他这辈子都没机会忘记了吧。
"没事,医生说只要用西药去毒,中药调理,很快这只手又可以用了。"
"那他们有没有说我什么时候能够恢复?"
"这个......他们还没说!"
"柯南道尔,我命令你告诉我。"尹珲知道她是在好意的隐瞒自己。
"他们说......至少得需要一个月的时间才能握筷子。两个月的时间才能拿笔写字,想要握枪上战场的话,至少需要休养四个月。"
"四个月?"他惊讶的张大嘴巴:"那我岂不是要躺在这张床上四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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