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挠!"尹珲很有骨气的说道:"不是全天下的男人都是色狼,也有像我这样的正人君子。"尹珲教训他道。
女人笑的更欢了,好像觉得尹珲这句话十分好笑。
而事实是,尹珲也觉得自己刚才那句话很好笑。
"那我的前胸有些痒,你能不能帮我挠挠。啊......啊......好痒......好样......快点帮我............快点......恩......恩......好舒服......恩......恩......"女人自顾自的叫起来。
不得不承认,那声音很动听很妩媚,尹珲这个正人君子立刻有了反应。
"帅哥,帮人家挠挠嘛,好痒,好痒的嘛!"女人撒娇着往他身上靠过来。
"挠?还是不挠,这是一个值得考虑的问题。"他陷入了沉思,看着女人胸前他忍不住的流出了口水。
女人的胸,越来越近,最后快要攻击到眼前了,他还没有做出选择。
"我擦,挠就挠,谁他妈的怕谁啊。"尹珲骂了一句,同时伸出手准备做一回好人。
因为他知道,虐待俘虏是不对的。
啪!
啊!
可是在他伸出手掌准备优待俘虏的时候,上方却飞过来一块石头,重重的砸到他手上。他惨叫一声,非条件反射的缩回了手臂,看着上面一个红色的印子,委屈之极。
他抬头看了一眼单刀凤,却发现单刀凤的双眼好想看仇人一般的瞪着他:"你要是不想要这只手的话,就尽管挠痒吧。"
尹珲看了看女人丰满的胸部,不像是什么凶器啊,不至于这么恶毒,要了自己的手臂吧。
"怎么?你不相信?你完全可以试试看。"单刀凤嘲讽着说道。
他看了看黄艳艳,此刻她正一副销魂的表情看着自己,尹珲感觉下半身立刻有了反应。
"帅哥,你到底挠不挠嘛,人家都受不了了。"说完,前胸用力的往前挺,一颗扣子竟然从衣服上崩了开来,两个白哗哗的东西来回的颤抖。
"我擦,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Dcup!"他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那两个大西瓜:"要是摸上去,肯定能很爽。"他如此想着。
"喂,正人君子,帮忙把她栓到这根绳子上。"单刀凤从上面垂钓下来一根藤蔓植物,
听到正人君子四个字,他有种羞愧难当的感觉。
当然,他也知道单刀凤说的是反话,她的意思其实是君子正人。
将藤蔓小心翼翼的缠绕在女人的D杯上,然后在女人怨恨眼神的怒瞪下缓缓上空。
他抬头看了看女人,却再次被眼前的情景给震撼住了。
这个女人今天到底搞什么鬼,到底是来这里审讯他们还是专门来泡自己的。身上的紧身牛仔早就换掉了,现在穿在身上的是一副黑色的超短裙配上肉色的丝袜,上半身则是好像是日本纯情MM的小白衬衫。
这样纯洁的衣服穿在这样的女人身上,给人的第一印象并不是纯洁,而是风骚。
是的,风骚。喜欢装纯的女人,往往都是往死里风骚的。
从他这个角度望过去,能很好的看到女人的神秘地带的风景。
白色的蕾丝小裤裤,很有韵味的凸出来,能让人想象得到里面到底是怎样的情景。
尤其是那两双大长腿,被肉色丝袜这么一衬托,更显得美轮美奂,修长苗条了,他恨不能上去便抓住大腿给狠狠的吞噬一番。
可是还未尽兴,那双长腿却忽然消失了。
单刀凤犀利如刀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自己死咪咪的小眼睛。
瞬间,他的心好像火灼一般,立刻变的碰碰狂跳起来,脸色绯红,忙低下了头。
昨天刚刚享受了单刀凤的美好胴体,今天却贪恋起别的女人的美色了,可想自己到底是多么的不正人君子。
长长的藤蔓慢慢的垂下来,他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用力的捉住了藤蔓,然后被单刀凤给拽了上去。
她看到那个女人正双腿叉开的蹲坐在地上,脸上尽是风骚妩媚的表情。那模样嫣然是在说:"快上了我,快上了我。"
可是有单刀凤在,他也不好意思不是。
呼呼呼呼,呼呼呼呼。
头顶上竟然传来了直升机的轮子搅动空气发出的轰隆隆声音。
两人惊喜的抬头看,看到飞机上竟然是国安局的标记,足有四五个,正在前面的公路上慢慢升起,看来是没有寻找到他们准备回去了。
"喂,我们在这里,快救救我们。"尹珲蹦起来大喊大叫。
"住嘴。"单刀凤吼了她一声,然后快速的从旁边捡起了一些干木柴堆砌在一块,这才不慌不忙的而将他们点燃。
等到燃烧起来的时候,单刀凤这才扭过脸去,说:"尹珲,撒泡尿把他浇灭。"
尹珲知道这样在火上撒尿会冒出一大团的黑雾浓烟,他们就会注意到他们的存在。
可是当着两个女人的面,会不会显得有些流氓?
反正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管他呢。
毫不客气的掏出了工具,对准火堆便是呼噜噜的尿了出来。
一团团黑色的火焰冒了出来,粗厚的浓烟好像是一个能随意变形的人一样在半空盘旋着。
他痛快的喘了一口气,然后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
直到他说可以了,两个女孩子才慢慢的将头扭过来。
尹珲感觉纳闷儿的很,想黄艳艳这种风骚妩媚的女人,应该看了不少男人的话儿了吧,可是为什么刚才不吃自己的豆腐?
难道自己看错她了,她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种女人?
看来真的是自己看错了。
轰隆隆,轰隆隆。
直升飞机终于注意到了他们的存在,缓缓的飞过来了。直升飞机上有几个人探出脑袋望着他们这个方向,他能想象得到飞机上面的人到底是谁。
肯定是不可思议小组的几个人。
等到直升机在他们头顶上空盘旋的时候他才确定那几个人的确是不可思议小组的人。
因为直升飞机轮子搅动空气而产生的飓风太过剧烈,有不少的藤蔓植物和树枝都折断了,被吹到了很远的地方。一尺多高的草更是被风吹的趴在地面一动不动。
"走吧,我们已经没有时间了。"单刀凤看着从直升机上垂下来的软梯到。
"恩。"单刀凤首先爬了上去,然后尹珲用绳子绑着黄艳艳,自己则顺着软梯爬了上去。
等到他爬山去之后,柯南道尔才将黄艳艳给吊了上来。
不大的直升机装的满满的了。
"走吧。"单刀凤命令道。
飞机打了一个转,然后徐徐朝着国安总部的方向飞去。
"尹珲,她是什么人?"柯南道尔指着被捆绑住的黄艳艳问道。
"小妹儿,你好啊呵呵。想必你也被这个大色狼给折磨过吧,床上功夫如何?"黄艳艳挑逗着和柯南道尔打招呼,好像他根本就不是囚犯,而是他们队伍中的一员。
"你......"柯南道尔气急了,想要教训她一拳头。
单刀凤却是快速的在黄艳艳的身上捏了一下,似乎是按下了什么穴道,黄艳艳立刻昏死过去。
她还真害怕黄艳艳会把自己和尹珲销魂一晚的事情说出来呢。
"别理她,这种人就这样,教训几次就听话了。"尹珲安慰柯南道尔说。
柯南道尔点了点头。
不过她看单刀凤和尹珲身上的衣服都破破烂烂的,尤其是单刀凤裤裆处的情形,都在给她讲述着一个有很大可能发生的事实。
但是她没说,因为她明白贞操对单刀凤这种女人来说意味着什么。
直升飞机的速度不是其他的交通工具所能比拟的,非但不会遇到堵车的危险,而且可以畅行无阻,没有红绿灯的束缚。
直升飞机缓缓落下之后,单刀凤扛着黄艳艳半弯腰的走出了直升飞机轮子吹起的风范围,这才缓缓直起了腰。
看着单刀凤离去的身影,尹珲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好像和她呆一块自己才能感觉到生命的意义。
"尹珲,你终于回来了?"手术刀带着其余一些不可思议小组守候在这里的成员迎了上来,看着一身破破烂烂的尹珲和同样糟糕的单刀凤,小声的凑到他耳边问道:"怎么?单刀凤也被拿下了?"
他清楚的记得单刀凤在威胁自己的时候到底是什么眼神,如果自己说出去的话,绝对没有命在了。
于是友善的锤了手术刀一拳,骂道:"你小子就是没个正经,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说那些乱七八糟的话。走,快去给我弄点饭,我都快饿死了。"
狙击手嘿嘿傻笑一声:"正好,咱们正在吃晚饭,你回来了正好一块吃点。"话毕,一行人簇拥着尹珲钻入了集体宿舍里面。
柯南道尔看着这个和手下打成一片的领队,苦笑了一声,无奈的摇摇头,也跟了上去。
"哎,你说你这几天都干什么去了,夜不归宿的,连我都不相信你桃花运这么好。"狙击手一边啃着一只烧鸡腿一边问坐在对面的尹珲,此刻他也是抓着一个肘子在大啃特啃。
被关在下面的时候,他每时每刻都在想象着,出去的第一件事就是好酒好肉的大吃一顿,给肚子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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