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药?你怎么会有解药?到底是什么人要陷害我?"她满脸迷茫的看着尹珲。
"是一个女人,他给我的解药。不过我不认识她。"
"一个女人?你和她有仇?"
"不知道,不过他说我杀死了她姐夫和她姐姐的小白脸,而且还害死了她姐姐。不过我从来都没杀死过他姐姐,也根本不知道她姐姐到底是什么人。"
"咳咳。热,好热!"单刀凤却并未理会尹珲的解释,只是用手撕扯着自己的衣服:"为什么我会突然这么热?为什么会这么热?"她细嫩的手臂抓着自己的皮衣,想把那层皮衣扯烂。
"你怎么了?单刀凤,你怎么了?你快醒醒。"
尹珲这才注意到单刀凤满脸绯红,忙用手轻轻的拍打了一下他的脸,想把她从这种昏迷状态唤醒。
可是单刀凤根本听不到一般,只是用手不断的撕扯着身上的皮衣,嘴里还不断的小声嘟囔着:"热,好热,我怎么会突然这么热?"
单刀凤身上的皮衣在坠落的时候已经被墙壁两边的花刺给刮烂,这次用手一撕,原本的小缺口也瞬间变大了,露出里面鲜嫩雪白的肌肤。
山洞内出现了一副少儿不宜的画面。
尹珲忙闭上眼睛,不去看那诱惑人的鲜嫩颜色。
"怕什么?怕什么?看一眼怎么了?我又不是少儿。我是成年人了。少儿不宜,成年人总能宜一眼吧。"
他努力的做着思想斗争。
可是后来理智占据头脑,他呸了一口,吐出一口痰:"都他妈什么时候了,我这脑子怎么还想着这画面呢?真是丢人。"
一边说着一边用力的抱紧单刀凤,控制住她的手臂,不让她继续撕扯身上的衣服:"单刀凤,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难受,好难受。"单刀凤蛇躯一般的身体在尹珲的怀中动来动去,挠的尹珲的心痒痒的。
尤其是不经意间触碰到单刀凤裸露出来的白嫩肌肤,他更是触电一般的全身颤抖,好像要承受不住触电的感觉,要崩溃一般。
"怎么样,现在感觉怎么样?"尹珲更加用力的抱住单刀凤,因为他害怕自己抑制不住内心狂喷而出的兽欲,会对单刀凤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
她的任何一次颤动,都会击溃心中的生理防线,不得不用强硬的方式抑制单刀凤身体的颤动。
可是这样也不是办法,因为随着两人身体的愈发紧密,他竟然能感觉到单刀凤身体的凹凸有致,完美的好像一件艺术品,更加诱惑刺激着他的兽欲。
一次次的爆发,一次次的被压制住。现在的尹珲只有一个词语可以形容,那就是亚历山大。
亚历山大啊。他多想像野兽一样仰天长啸,吼上一声:"我亚历山大啊。"然后再猛兽一般的扑到单刀凤的身上,把她给吃掉。
可是他不是野兽,所以不能做出这种出格的事儿。
"快醒醒,快醒醒。"尹珲用力的击打着单刀凤的脸颊,可是发现他的脸颊红彤彤的,好像一团火焰。
单刀凤的身体抖动的越来越厉害了,上下胡乱的翻滚,他感觉得到单刀凤力量的强大,根本不是自己所能抑制住的。
此刻单刀凤意识模糊,什么都不知道,只是纯粹感觉到身体的热量,为了散发热量撕扯着身上的衣服,要把身体撕烂,然后把体内那股热腾腾的气体给抽出来。
看着从怀中挣脱出去,然后像蛇一样在地上翻来覆去的单刀凤,尹珲瞪大了眼睛,骂道:"我擦,这哪是什么解药,根本就是春药嘛。"
越看她的身体情况和身体反应就越想。她原本裸露在外的嫩白肌肤,现在好像充血一样,红的好像燃烧着的火焰,他轻轻的用手碰了一下,单刀凤竟然难以抑郁的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声。
不过那痛苦的呻吟声听在尹珲的耳朵里,完全是性感。
尹珲想爬上去再次制服住单刀凤。
可是在自己的手刚刚抓住她的手的时候,竟然被她用力一拽,直接被她给拉到了自己身上。
软绵绵的身体立刻勾引起他男人最原始的欲望,下体火辣辣的顶在单刀凤的双腿间。
他低头一看,连瞬间红的如火。
她的牛仔裤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撕开了一个大洞,而从大洞里能清楚的看到隐藏在里面的神秘蕾丝红色内裤。
"我擦,竟然是红色的......"尹珲的脑子一下子就乱了,刚才还保持的最后一丝理智的情绪瞬间消失不见。
他最敏感的就是红色蕾丝小裤裤了。虽然这种颜色的蕾丝很少。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让她一次次的在这种罕见的蕾丝下一次次的败下阵来。
正想着,一个软软的温热的东西贴到了自己的嘴唇上,接着一个香滑的东西直接进入自己的嘴里。
竟然是单刀凤主动送上门来。
这阵势立刻把尹珲给镇住了,虽然他见过小萝莉,也见过制服,可是这种穿着制服的御姐他还是头一次碰到。
这种能烧起男人心中欲火的制服御姐,是天下男人通吃的,而尹珲对这种人是情有独钟,平日里脑子里的幻象女主角也经常是单刀凤担任。
可是今天,竟然梦想成真了,这一幕他不知道想象了多少次,可是从来没期望自己这个梦能成真,但是今天,梦想尽然真的成真了。
"天啊,我怎么这么帅?我都被我自己给陶醉了。"尹珲愣愣的呆在原地接受着单刀凤嘴唇的洗礼。
等到内心的欲火猛然冲出体外的时候,尹珲彻底的化为了一只野兽,猛然抱住了单刀凤,然后将她压在身下。
什么生存?死亡威胁?什么女人?现在统统都是他妈的浮云,老子只要御姐,穿着制服的御姐。
天色大亮。
咯吱咯吱咯吱。
一个中年女人穿着紧身牛仔,双手放在屁股上的口袋上悠闲自得的走过来,看她脸上满是满足的笑容,可想昨晚的夜店之行没有让她失望。
当她走到山顶的时候,慢慢的蹲下身子,然后轻轻的敲打了一下一块光秃秃的土地。
吱吱呀呀,吱吱呀呀。
一个长方形的木板缓缓的挪开了,下面是一个幽深的大坑,少说也得有十米。
"喂,你们两个死了没有?"
两条裸露的胴体在阳光的照耀下竟然是如此的美好,从任何角度拍照都是标准的人体艺术照片。
看着蛇一样缠绕在一块的胴体,妇女好像早就已经意识到事情结局一般淡淡笑笑:"呵,你们两个倒也是挺浪漫的嘛,都这个时候了竟然还懂得享受。我喜欢。"
听到中年妇女的声音,尹珲侧转了一下身子,看着站在洞口低头俯视他们的妇女骂了一句:"我早晚要杀了你。"
"杀了我?嘿嘿小哥,你先把你的大宝贝藏好再说吧。免得我也受不了诱惑,好好的品味你一番。姐姐我的嘴上功夫很好的哦!"
说完还撅着嘴做出了一个吮吸的动作。
鲜红欲滴的红唇立刻勾引出了尹珲心里的色虫,连下体也很没出息的跟着起了反应。
他低头一看,这才意识到自己是赤身裸体的躺在下面,早就已经春光外泄。
"我擦......"尹珲骂了一声,然后迅速抓起旁边的衣服护住自己和单刀凤。
"我靠,这么敏感?你该不会是昨天还是处男吧?"看着被自己简单挑逗一下就有反应的尹珲,女人是追悔莫及啊。
"关......你什么屁事!"尹珲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都什么时候了,他们两个竟然还在探讨这种无聊的话题。
"当然关我屁事了,早知道你他妈的是个小处男,老娘我就不便宜这个小妮子了。"妇女一边生气一边还瞪了一眼单刀凤:"那小妮子怎么样?一看就知道是个雏,便宜你小子了。不过没想到啊,你这个大色狼竟然还保持着自己的清白之身,真是没想到啊。"
"你昨天给的解药,其实是春药对不对?"尹珲怒视着妇女吼道。
"呵呵,你看出来啦。"妇女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当然,那不仅仅是春药,而且还是解药。"
"解药?可是为什么单刀凤现在还是沉睡状态?"尹珲抬头怒吼道。
"你放心,单刀凤已经没事了。你昨天已经治疗好她了。他现在只不过是有些疲惫,所以在昏睡而已。"女人嘿嘿笑了笑:"不过这并不是说单刀凤已经没事了,因为她每天都是昨晚上病毒发作的时候,五色花毒都要复发,如果不给他吃春药,过不了一个小时她就会死翘翘。"现在你是选择让她安静的死去还是慢慢的生存下来,听我安排。不过我答应你实现了我的愿望之后我会放过你的。"
"你究竟是什么目的?我们怎么才能实现你的愿望?"尹珲仰头看着那个蛇蝎心肠的女人问道。
"很简单。"女人很风骚的笑了笑:"帮我生一个五行至阴的婴儿,我就会放过你们。"
"放屁,放你娘的狗屁。"尹珲破口狂骂:"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怒视着那妇女:"做梦!"
"额,那好吧,既然你不愿意,我也不勉强你了。"那女人白了他们一眼:"你们就好好在这享受吧,我就不打扰了。"说完,脑袋再次从洞口消失了,一个幽幽的声音传来:"给你们一点时间好好的商量商量,看看到底是苟且偷生的活下去还是就这样死去。"话毕,妇女的声音越来越远,最后消失在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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