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我相信你。"看着老毛虔诚的目光,荆棘点了点头。不在审讯,而是走出了牢笼。
"怎么......回事?"站在外面看的几个人都傻眼了。
这简直就是儿戏嘛,这是在客气的交谈呢,还是在审讯犯人?为什么她只是简单的问了一遍,对方不回答便不多说一些诱惑性的话语呢?
这......这也太不专业了吧。
好像看出了众人脸上挂着的疑惑,荆棘回答说:"我了解老毛的性格,只要他认定的事,就算打死他他也不会说的。"
难怪别人都说,当官的都有一些神经质呢。现在看来,他们两个都有神经质。
"那......我们怎么处置他?杀了?"柯南道尔看着在牢笼里面打坐调息的老毛问道。
荆棘摇摇头:"留下他还有大用处。我们要用他当鱼饵,来钓更大的鱼。"边说着便走出牢笼的过道,丝毫不忌讳被老毛听到。
就算他听到又能怎么样?他又没办法通知那边的人。
"对了,今天还有一顿饭没请呢。"尹珲望向了手术刀:"就算请吃一顿早餐也算啊。"
手术刀无奈的看着尹珲:"你小子那脑子到底是干嘛的,这么点芝麻绿豆的事儿都记得。好吧,请你们吃狗不理好吧。"
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国安局大门口的早点摊:"老板,一人一笼包子。"
老板见有生意来,忙一瘸一拐的过来招呼他们,并且他的妻子搬来了一笼笼的小笼包。
国安局的总部建立在有些落后贫困的区域,所以附近很少有餐馆。因为国安局的管理比较严格,国安局的内部也有餐馆,不允许在外就餐,以免被人恶意投毒。
但是他们这些人不是在国安局总部工作的人,吃饭就无拘束了。
附近就只有这一家早点摊,他们也别无选择。
"请慢用。"那个老汉的妻子搬来了几笼小笼包之后,便微笑着退了回去。
看老汉也得有四五十岁了,但是他的妻子却有些风韵犹存的味道,看上去也不过三十岁的年纪而已。
看守了一晚上的犯人,狙击手早就饿了,伸手就要抓一个小笼包吞下去。
不过他的手刚伸出去,便被尹珲给拍了一下,示意他缩回手掌。
"搞什么。"狙击手一脸怨言的问道,同时伸出另一只手。
"先别吃。"尹珲喊了一声。
本来伸出手准备抓小笼包的柯南道尔等人也愣住了,不可思议的问道:"怎么了?"
"我只是有几句话想问老人家而已。"尹珲看着一脸微笑的老汉道。
那老汉满脸堆满诚实的褶皱,连连微笑着说:"恩恩,您请问,您请问。"
"不知道老先生多大岁数了?是什么地方的人啊?"尹珲的态度恭敬。
"奇怪,吃个小笼包问这些干嘛?"手术刀也纳闷儿了。
"我今天四十五岁了。是从南方来的。"老者回答的很是干脆熟练。
"哦。那那个是您的妻子?"尹珲的手指了指坐在屋内正忙活着什么的中年妇女问道。
"哦,是啊呵呵。"老者似乎对自己的妻子很满意,很骄傲的神色。
"哦?不知道你妻子今年多大?"
"三十出头。呵呵。都是我老汉命好,我媳妇儿的脑袋有点不正常,所以就嫁给我了。"老汉吧嗒吧嗒的瞅着烟锅里面的大烟一边高兴的回答。
"那不知道您这包子是什么馅的?"尹珲再次开口问道。
"是猪肉馅的啊?"那老者的脸色开始有些不对,不过还是很快的回答。
"那不知道您方便不方便吃一个给我们看看?"尹珲看着老者开口道。对于老者刚才那个变色的表情,他似乎已经差距到什么了。
"那......这包子钱......"老汉有些为难的看着尹珲。
"算我们的。"尹珲连忙回答。
"呵呵,那就不客气了。"老者说完,拿起一个包子,两口就吞了下去,还喝了一口水,有些生气了:"你们是不是怀疑我这里的包子有毒?"
"不是。"尹珲依旧镇定的表情回答,同时心里在想着什么,愁眉苦脸的。
"怎么了尹珲,你发现什么问题了?"荆棘等人早就被尹珲一系列奇怪的举动给搞懵了,不知道他到底在干什么。
"我好想......感觉到包子里面有脏东西。"尹珲闭上眼睛。
他的阴阳眼早就感觉到包子里面阴气较重,好想包着什么奇怪的东西。但是到底是什么,他还想不出来。
一听到有脏东西,黄鹤楼就一把抓住了一个包子,然后掰开看看。
鲜嫩的肉馅从薄皮里面露了出来,散发着诱人的色泽,香浓的油汤顺着包子皮滚落了下来,香味扑鼻。
"哼,你们怀疑俺的包子有脏东西,那我这包子就是有脏东西。哼,老汉我不卖给你们了。"说完就要收起包子。
"没有啊?"黄鹤楼又掰开了一个,同样是鲜嫩的肉馅。
"这就奇怪了。"尹珲有些无奈的搔搔头,怀疑难道是我搞错了?
再看看老家伙憨厚老实的模样,更加坚定了他的看法。
可是这么老的家伙,怎么会有这么年轻漂亮的妻子呢?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蹊跷。
"老人家,我们是国安局的人,做事一向严谨的很。这包子我们会付账的。"柯南道尔忙打圆场道:"这是包子钱,您拿好吧。"
说完,就从兜里掏出了一张百元大钞递给了老头子。
老头子气鼓鼓的夺过一百元钱,便一瘸一拐的走进了房间里面。
看到这,尹珲终于确定老家伙有问题了。
不过他不好明着说出来,准备来一个暗中突袭:"荆棘,你看到没有,刚才这老家伙瘸的明明是左腿,可是为何现在瘸的竟然是右腿了?这老家伙肯定有毛病。"
荆棘点点头,目光一动不动的盯着老家伙离去的身影。
"瘸子,该吃药了。"那个中年妇女看着走进来的老者,开口道。
"恩,给我倒一杯水。"老者的声音竟然有些沙哑,仓促,好像十分着急一般。
"恩。"那中年妇女倒了一杯水递给他,那老家伙便从口袋中掏出了一个葫芦,从里面倒出来了一个白色的药丸。
嗖。
一阵风吹过。
那碗水竟然落到地上,碗都被摔破了。
而老者手上的葫芦以及倒出来的那一粒白色的药已经消失不见了。
正当他惊愕间,尹珲开口说话了:"这葫芦,果真是有问题。"
"你们......你们快把我的药还给我。"老者急匆匆从里面走出来,一瘸一拐的,额头上沁出了豆大的汗珠,看脸色很是急躁:"那是我急救时的药,要是不吃他就完了。"
"急救时的药?"尹珲淡淡的笑了笑,仔细的掂量着手上的葫芦以及捏在手中的一颗白色药丸。
这葫芦就是刚才拿在老者手中的葫芦。
刚才他只不过施展了道家的绝密行走功夫,魁星踢斗,便轻松的从这个家伙的手上把葫芦给抢了过来。
"快点......给我。"老者惊慌失措的大吼着,一瘸一拐的跑了上来,要枪解药。
"老人家,不知道你得的是什么病?"尹珲幽幽的问道,脸上露出一副奸诈的微笑。
"心脏病,心脏病。"他的喘气也开始短促起来。
柯南道尔好奇的问道:"尹珲,把药还给他吧。"
尹珲则是淡淡笑了笑:"还给他?好啊。"说完,将那葫芦丢了过去。
老者匆忙的接过葫芦,然后使劲的倒了倒。
但是里面空荡荡的,哪还有解药啊。
"小娃儿......不要......开玩笑了,快点给我......吧。"老者捂着肚子,身体竟然虚弱的支撑不住了。
尹珲的右手缓缓伸出来,十几颗白色药丸在手上,甚是显眼。
"怎么、发生什么事了?"一脸茫然的黄鹤楼急忙开口问道,刚才的这一幕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尹珲抢人家的救命药干什么?
"怎么?你还不招?"尹珲的语气忽然变得严厉了,看着老者,右手缓缓拿出一张符咒,随手一晃,竟然燃烧起来。
他把白色的药丸放到符咒上面,装作要点燃的样子,故意恐吓他道。
"我招......我招还不行吗。"老者急忙跪倒在地,声音极度颤抖,喘气也粗犷起来。
"是她,都是她......"老者跪着扭过身子,指着空荡荡的小门面房。
但是里面空荡荡的,哪还有刚才那个女人的踪迹。
"不好。"荆棘暗叫了一声,然后快速的跑到门面房的后面。
但是四周空荡荡的,根本没有人影。
刚才那个人是跑掉了。
"快说。"尹珲的声音粗犷,给人一种不能反抗的感觉。
"那包子里面......有蛊虫。要是吃了......里面的蛊虫就是快速的繁殖......直到把整个人给吃干净为止......现在可以......给我解药了吧。"他一边说着一边捂着心脏,好像里面的蛊虫正在吞噬着他的心脏一样。
"这么狠?"尹珲一脸不敢相信的盯着那老家伙:"我手上拿着的,就是那蛊虫的解药?"
"是啊是啊。求求你给我解药,我什么都说,我什么都说。"老者在地上叩头。
Copyright 2024 乐阅读www.22i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