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录像这足够的证据,他直接将那个人给逮捕了,在她的严刑拷打之下,那人终于逼供,供出了一切。
"真相到底是什么?"尹珲被这扑朔迷离的故事给搞的有些头晕脑大,愣愣的看着他,迫切的想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原来这个地下剧场,下面竟然还不是地面,而是另有一个更小的剧场。"柯南道尔语气冰冷,抬头看着尹珲,似乎想看看尹珲脸上那精彩的表情。
"还有一个更小的剧场?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尹珲脸上挂着的精彩表情果真没有让她失望,现在他因为激动而有些气喘,每呼出一口气都会在空中形成一层白色的烟雾。那白色的烟雾很快的冻结在半空,然后仿佛变成了冰,坠落到地上,发出奇怪的声响。
"那个座位他设计了机关,只要搬动一个按钮,坐在110位置上的人就会坠落到下方的小剧场里面。当柯南道尔按照售票员的说法,终于找到开关而坠落到下面的时候,他被吓到了,一百多人的座位上,竟然有一半都摆满了尸体,这些尸体腐烂程度不一,而且从穿着的衣服上看,也不是一个年底的,不算小的剧场里面只有一盏小小的昏黄的灯泡,即便灯泡点亮也无法看到整个空间,只能勉强辨认到面前十几米的距离,再远的话只能模模糊糊看到一个影子。
就在被这幅场景给惊得一句话说不出来的时候,却忽然听到一阵喊救命的声音,她顺着声音找过去,终于找到了那个声音的来源,原来是几个被捆绑在座位上的少妇。这些人看起来呆在里面有一些年月了,身上的衣服都被破碎了,身上也是脏兮兮的,头发很长,几乎遮盖了脸庞,若不是她们的呼喊声,她甚至会将这些人当成鬼。
仔细的观察着这些喊救命的人,发现她们肚子很大,光猜测也能猜得出来这些人肯定是怀孕了。
将这些孕妇放开,准备将她们救出去,可是那些孕妇却始终不肯离去,只是呆呆的坐在座位上,看着身后那五十多位尸体,沉默无语。我一个人无法将他们挪走,只能是暂时先回去,找来了国安局的人,准备将这些人给挪出去,但是千不该万不该,我不该离开那个地方。
说道这里,柯南道尔闷头痛苦,表情十分痛苦,尹珲想了想他刚才所想,然后看了看那些储存着十五六岁少年尸体的大冰柜,将两件事串联起来,他似乎有些明白了。
他走上去,抱住了柯南道尔,然后摸了摸她温顺的黑头发,安慰她说:"柯南道尔,这件事不怪你,你不要自责。"
但是她尽然放生痛哭起来:"都怪我,都怪我,当初若我不离去的话,那些孕妇也就不会遭遇不测了。"柯南道尔的痛哭声在太平间里回荡着,平生了几分恐怖气氛。
"后来呢?"即便尹珲猜测的八九不离十,但是他不愿意相信自己的猜测是真实的,确认性的又问了一遍。
"这其中的一个被困住孕妇曾经是妇产科医生,在其余几位孕妇的强烈要求下,她只得是给他们实施了剖腹产手术,当我赶到的时候,现场的十个孕妇只有一个生还下来,其余的全都因为这个不规范的手术以及没有任何药品的情况下痛的死去。最后那个妇产科的医生在医院剖腹产之后,也自杀身亡。十个孩童里面,只有四个生还了下来,后来这四个孩童送到了本地的孤儿院。"
她情绪好多了,似乎从刚才的噩梦里面清醒过来,然后对着西面的冰柜叩头,嘴里还喃喃自语,似乎是在念叨着什么祝福的咒语。
"你的意思是,这里面的四个孩子,都是当年残留下来的四个孩子?"呆若木鸡的尹珲硬生生的挤出了一句话。
"恩。"简单的回答了一句,她继续的行着叩拜之礼。
"竟然是这样,竟然是这样。"他颓废的蹲了下来,仔细的琢磨刚才那个意味深长的故事,现在他感觉不到冷了,身体因为震撼而流出了一层汗水。
"难道是这个惯犯就是针对当时的那起案件,所以才要将四个少年杀害?"他细细的琢磨着,然后咨询柯南道尔的意见。
柯南道尔摇摇头:"但是这个美国籍的小朋友不在这个范围之内。"
"我明白了。"尹珲急忙站起来:"咱们先看看这个小朋友的生辰八字,既然那四个被害者都是同年同月容日生,是不是和他们的生辰八字相联系。"他站起身来,然后拉起了柯南道尔:"听我说,这件事和你没关系,当时换做任何人都会这样做的,更何况你一个女孩子。你要重新振奋起精神,将那个案犯捉拿归案,这才能对得起那几个少年,柯南道尔,听见了吗。"
柯南道尔那原本无神流出眼泪的眼睛有些迷茫的看了看尹珲,然后痛苦的摇摇头:"我不能原谅自己,都出都怪我太懦弱了,是我心里太害怕了,所以才离开......"
"柯南道尔,你听我说。"尹珲摇晃着她有些稚嫩的肩膀,打断了他的话:"这件事和你无关,任何一个人都会离开的,哪怕是胆量再大的人。振奋起来追查出凶手才能对得住这些亡魂。"
看她依旧不能从痛苦中解脱出来,他干脆将她拥入怀中:"有我在,你不要怕。"
感受着从他身上透发出来的温热,柯南道尔终于重重的点了点头,然后拭去了脸上的泪水,点了点头:"现在按你说的去做。"
柯南道尔明白,现在自己的理智全都被冲动给占据了,根本理不出一丝一毫的头绪,而且尹珲的实力他了解,这件事尹珲的思路绝对真确清晰。
打开了太平间那隔绝世界的厚重铁门,两个人出去了,一股股热浪温暖着他们的身体,两人感觉好多了。当走出这常常走廊看到那轮硕大的太阳时候,内心顿时充满了希望。
上了柯南道尔的车,两人朝着本地的公安局走去,原本负责此次案件的是一名叫方毅的警官。
当他们按照门卫所说,终于找到方毅办公室的时候,已经接近下午两点钟,公安局大概是刚刚上班,人员都有些松散。
砰砰砰砰。柯南道尔敲着方毅警官的房间。
但是里面无人应答,她又敲了几下,喊了一声:"方毅警官,我是柯南道尔。"
"柯南道尔?"在她们身后,有几个人警官诧异的重复了一句,然后哄堂大笑:"哈哈,哈哈,没想到大侦探竟然来我们这个鸟不拉屎的警局来了。"
柯南道尔愤怒的瞪了他一眼,那人却没有一丝收敛,仍旧疯狂地笑着。
看着那个人肥胖的身躯,尹珲淡淡的笑了笑,然后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符咒,在胖警察面前晃了晃,开口问道:"知道这是什么吗?"
胖警察笑得更放肆了:"哈哈,一个大侦探领着一个大神棍来警察局办案来了。"
他放肆的笑声招惹的其他的警察也哄堂大笑,都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出好戏。
"天灵灵,地灵灵,太上老君快显灵。"尹珲故意装出神棍的动作,然后玩笑似的念叨了几句,双手指了指那个放肆的警察道:"给我掌嘴。"
"哈......"
啪!
那警察刚想笑出来,却没想到自己犹如熊掌一样的右手竟然啪的一下打在了自己的右脸上,火辣辣的疼,将他的狂笑给硬生生的打了下去。
"怎么了?这是怎么回事?"胖警察有些发愣了,他的同事也都被面前这一幕给吓住了,还以为胖警察发神经病呢。
"上帝说过,当一个人打你的右脸时,你把左脸也伸过去。"尹珲依旧是那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奸诈的看着胖警察。
啪。
一声脆响,胖警察果真非常听话的将左脸身上来,然后用左手在脸上留下了五道红手印。
这下那胖警察一点也威风不起来了,就好像鬼上身了一般,痴痴傻傻的看着左右手,半天没愣过神来,他的同事警察也一个个的揉着眼睛,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呢。
尹珲和柯南道尔就那么镇定自若的看着这一出好戏,时不时的在嘴边挂一摸微笑。
"啊,柯南道尔,你们怎么来了?"一个浑厚中年男子声音从门口传来。听到这个浑厚的中年声音,所有的警察好像见到了猛鬼一样,速速坐回到自己的位子上,一句话不敢说,就那么细致的工作。
"来了怎么不给我打电话。"那个人脸上带着歉意的微笑走上来,然后热情的和柯南道尔握手:"请进,快请进。"
柯南道尔很自然的随着中年人走入了房间,坐了下来。
"我介绍一下,这个是我的同事,尹珲,这位就是方毅警官,以前负责这起刑事案件的警察。"
"你好,久仰大名"那方毅警官看起来非常的热情:"早听说过您的大名。快请坐。"
尹珲不怎么熟悉这套官场话,并没有说些什么,只是礼貌性的微笑了一下。
"我们这次来是向您讨教一些资料。"柯南道尔笑了笑,然后开口问道:"那个美国籍小男孩的生辰日期不知道你有没有。"
"生辰日期?"方毅景观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子:"这个倒是没有,不过你们问生辰八字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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